“苏皖老师啊,你赶紧帮我把这个女人弄出去!”
林诗雨看着苏皖,不用赶,自己穿上衣服离开了。
苏皖其实已经猜出来怎么一回事了,她看着林诗雨嘲讽道:“好不要脸,真当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林诗雨后背一僵,脚步匆匆的大有落荒而逃的味道。
苏皖因此没再管这人,因此她并不知道,其实林诗雨并没有走,就在门口偷听。
“许市长,您慢一点!”
“弟妹啊,你是不知道,可吓死我了,我年纪大了,你说被这个女疯子吓的都上桌子,说真的,你要是再不来,我心脏病非要犯了不可!”
“她一定是为了名额来的,这个连林诗雨,我看也是疯了。”苏皖给许老到了一杯水,帮他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一下。
随后就准备告退了:“许市长您歇着,我先告辞了。”
外面的林诗雨连忙躲起来,看着苏皖远去的背影,嫉妒好像都成了她常态:“苏皖我就知道,你和许市长的关系不一般!弟妹?叫的这么亲,你们两人肯定也有一腿!”
想到这里,林诗雨来到了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号码:“你好同志,
我要举报许市长,和选拔第一名的苏皖老师。”
第二天。苏皖正在家里排练舞蹈的时,吕安突然告知:“大嫂,有人来找你,说是来调查一点情况?”
“警察局的人吗?”
苏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傅延,该不会是傅延在外面做了什么,让警察发现了,然后派人来抓他。
“不是警察,是检察厅的!”
“你带着果果到门口玩,顺便把人请进来。”
“好,对了嫂子,刚才他们问我是谁,我说是司机。”
“我记住了。”
苏皖一个深呼吸,接下来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免说错了什么话,给傅延添麻烦。
很快,屋内进来三个人,他们先是给苏皖看了一眼工作证,随后就开始问了一些和苏皖工作有关的问题,比如苏皖上班的经历,得到过的荣誉,以及和许老的关系。
这里苏皖回答的非常小心:“我和许市长在比赛的时候见过,和他没什么关系,顶多就算是认识。”
“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的呢?”
“我老公和许老认识,选拔那天,一介绍,我们就算是认识了。”
“那你老公和许老是什么关系。”
“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老公的工作忙,人家不说,我也没时间细问,因为我也挺忙的。”
有人负责问,有人负责看苏皖的表情,有人负责做笔记。
最后这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和苏皖说了一声打扰了以后,便离开了这里。
他们离开以后,苏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琢磨,看样子不像是为了傅延,而是为了许老,难道是许老怎么了?
傍晚傅延回来,不等苏皖询问,傅延先是询问:“家里今天来人了没有?”
“是来了人,问的我莫名其妙的,我感觉那帮人是想要知道许老的什么事情,傅延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延告诉苏皖:“是有人举报,你和许老的关系不简单,今天上面派了两伙人下来调查,一伙儿来找你,另一伙儿把许老带走,单独调查去了。”
苏皖气愤的握紧了拳头:“真是可恶,一定是林诗雨,明抢不成,勾引不成,就用这种方式报复!”
说完,苏皖还想起来一个人:“夏芸也有可能干这种事情,若是我被调查,耽误了去比赛的时间,她肯定高兴坏了!”
傅延握住苏皖的手:“有我在,你就放心的准备比赛,好好休
息,不用为了这件事烦忧。”
“嗯!”苏皖一颗心,渐渐放松下来,身边有傅延,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人给撑着,这种感觉真不错。
苏皖安安稳稳的在傅延的庇护下待着,说是放松,但不挂念这件事情是假的。
另一边,林诗雨为了阻止苏皖去参加比赛,放出了更加难听的留言,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对此,苏皖并不知道,而傅延也没告诉,免得惹人心烦。
但这种事情就好比火星子,不知道会飞到哪里。
飞到哪里以后就会燎起或大或小的火苗,烧着烧着,说不定烧到了苏皖的脚下。
正如一个平常的早上,苏皖起的早,出来跑跑步、
就在苏皖和每天一样,停下来喘气,拉伸身体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那个就是苏皖,和电视上一样漂亮啊!就是不知道,和许市长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男人,看看苏皖,言语轻蔑:“太漂亮的女人,哪有几个安分守己的?”
“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
“听见又怎么样?要是安分守己,别人会说她是许市长养在外面的小老婆?这里的房子,可能都是人家给买的。”
“别胡说,人家是一家是三口住在这里的。”
“掩人耳目懂不懂?怕小姑娘跑了,又怕放在身边被人发现,就找了个人看着她!我记得,她家还有一个司机,那一定也是保镖!”
苏皖朝着这边看过来,那眼神冷硬的,丝毫不躲闪,反倒是把男人看的心虚了。
女人拉着男人要走,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傅延。
傅延冷笑,伸手用力的拍拍男人的肩膀:“你方才说了些什么,大点声,我没听清。”
男人抬头看着高大的傅延,立马被他摄人气场上吓得声音都颤了:“我、我、我……”
“滚!再乱说,我找人撕了你的。”
“是是是,我滚!”
没了碍眼的人,傅延走到苏皖面前,神色一改冷厉,十分温柔:“原本不想让你知道的。”
“这样的事情,你想瞒着也瞒不住!算了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苏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