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李惟语推开了一个空房间,把孙宝云放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她很认真地道:
“我们李家没有逃避责任的男人,你计较的无非是我说要负责这句话,那你说的我该怎么说?”
“难道我装作不知道完全不理会你,你就高兴吗?或者我对你说我喜欢你,你能相信吗?”
“你对我没感情,我对你也没有感情,但是事情发生了,我们不应该相处看看吗?要是实在处不来,就和平分手。”
“但我认为在没有试过之前,你我都该给对方一个机会。”
“如果我们不尝试的话,你再找别人,或者我再找别人,万一在将来的日子里,发现其实我们挺合拍的,不是会后悔终身吗?”
“我这个人讲究完美,如果出现了后悔的可能,我们之间不管谁有了另外一个人,我们都不能再续前缘
。”
“就像我刚才那句被戴了绿帽子的话,就是形容将来发生的这种可能。”
孙宝云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说话就说话,靠她那么近做什么:
“你还是等亲家奶奶他们商量之后再说吧。”
李惟语站直身子:“他们的反对是无效的,你在这里好好的静一静,我去前面看看。”
待李惟语离开,孙宝云按住砰砰直跳的胸口,这李惟语比四年前更成熟更有男人味,对她的吸引力也更大。
不是她欲擒故纵,她就是害怕试过之后,李惟语仍然不喜欢她,而她则爱的不可自拔。
而领结婚证的提议更不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