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可不背锅,“我可没这么说过,要是你在张芳草那里听了什么,请自动忽略或删除,我从没和她交谈过,次次都是交手交锋。”
方秋红仿佛没有听进去,扫视了屋内一圈,“其他人呢?”
“你想找的是谁?我帮你叫。”
“不需要,我就是问问。”
“一次问问可以,下次就别问了,我这个人独占欲很强,不像某些人,喜欢各种暧昧刺激。”
“对了,我家的另外三个人,都喜欢我这种脸型,我这种叫做古典美,懂吗?”
“你这种肉多的大脸盘,我们家人都不喜欢,以后轻易别过来,会吓坏他们的。”
“你这是害怕了?”方秋红脸上带着倨傲。
“害怕什么?你不单身,我不单身的,难道你还嫌名声不够臭?或者你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张芳草没撕你的脸吗?我的武功高,她都敢来招惹,你一个普通人,她就这样放过你了?”
方秋红面露讥笑,“她就是个怂货,再说了,她还想靠我给她买东西呢。”
“方秋红,你有脑子吗?”田静仿佛又看到了第二个李敏。
“我怎么了?”方秋红提高了嗓门,“田静,你别以为你武功高强,就能为所欲为,武功再高,也有法律约束着,我名声问题,不是被你搞的吗?你还好意思说我。”
田静摇头叹气,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娃儿,“先撩者贱,这句话你懂吗?你不惹我,我搞你做什么?你看哪次不是张芳草先来惹我的?”
“我说你没脑子,你不信,不信就等着瞧,我先给你提个醒,我俩都是她的敌人了,她肯定会设计我俩掐起来。”
“我无所谓,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还有林广德暗中帮我,你呢?你有什么?“
“离开了你,她张芳草就买不到东西了?你来了后,她买过几次?你又帮她买过几次?她是不是她嘴上说着想要买什么买什么,却一次都没买过?”
见方秋红脸色变了,田静又给添一把柴,“她捧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让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呵呵,不信你试试,直接叫她拿钱买东西,你看她买不买?”
“当然,你要是帮她买特别便宜的常用处理品,她肯定买。李敏被她哄了三年,是被我点醒的,你能醒过吗?”
“也许,你故意不愿意醒来,毕竟你看我不顺眼,可你又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呢?我招惹你了吗?要是因为容貌,那这世上比你我漂亮的人多了去,你嫉妒的完吗?”
“你一来库山里,就掉进了张芳草的陷阱里,噢,不对,你没来库山里,就掉进她的陷阱里了。”
“因为,是她叫林二来靠近你,捕获你的芳心的,不信是吗?你可以灌醉林二来,毕竟酒后吐真言嘛。”
“你也明白你的容貌拖累了你,可你的家庭条件,却是找不到媳妇的林二来最喜欢的。林二来在库山里可是有个外号叫二赖子的,为什么?因为他邋遢猥琐。”
“他认识你的第一面,不是我说的这样吧?因为是张芳草替他打扮的,他俩一直走得很近,你可以去问问别人,再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父母,毕竟,他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
方秋红来示威的,却被田静从里到外的打击了一遍。
回到家,她看了眼躺在被窝里的丈夫,脑海里全是田静的那些话。
她不信,可心底里又有一丝了然,毕竟她的容貌是硬伤。
从分得清美丑后,她就不服输,她看不上爸妈给介绍的那些人,因为她知道自己嫁过去就会低人一等,她坚信自己一定能遇到不在乎外貌的真爱。
她遇到了,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设计好的虚情假意?
“二来。”
“嗯?”林二来冷的连头都缩在被窝里。
“我们回我家吧?”
“昨天不是才回去吗?”
“在家不是没事做吗?天又这么冷。”
“回你家不也冷吗?路上又都是冰雪。”
“既然你不想去了,那一年四季就都别去了。”
“去去去,这就去,等我起。”
……
瓦解了敌人心理,田静开心的回到房间。
炕上的李正国对她招手,“进被窝里来。”
又织了一下午毛衣,婆婆的毛衣就织出来了。
李正国揉着她的手指,“不准再织了。”
“婆婆没有毛裤。”
“不织了,叫敏敏织,你手指疼。”
“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着就疼。”
说着,还把手中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它说很疼。”
田静顺势抬手捏捏他的脸,“说的好像真的听它说了一样,好了,听你的,不织了,你把毛衣送给婆婆去。”
“等会你去送,你织的,你送,我娘会很开心的。”
婆婆穿上新毛衣,确实很开心,还很激动,激动的又想用眼泪来表达,田静忙跑回西屋,婆婆的泪腺太发达了。
李正国笑着把人给拥进怀里,他的甜甜太实诚了,连长辈的感谢都不好意思接受。
初四,立春,田静要吃春饼。
荤菜有,素菜嘛,四层的木架箱里,还剩两棵大白菜,长得像娃娃菜似的小,李敏只舍得拔一棵,表示最后一棵留着十五吃。
烙春饼,李敏会,不需要她大嫂教。
田静要帮烧火,被婆婆抢了去。
李正国把田静给拽出了厨房。
田静无聊啊,前几天还能拿着毛衣打发时间。
李正国继续拽,把人给拽进了西屋,才说,“过了初五,初六我们进山去。”
“好啊,对了,你弄到粮食种子没有?”
“没呢,初六进山前,我去找队长要几粒,你不是只要有几粒就够了吗?”
“嗯,稻子麦子都要,还有玉米红薯。”
“稻子?那片地里没有水,总不会用温泉水吧?”
田静失笑,“一样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