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静和欧阳梅花唱双簧的时候,欧队长、杨支书和杨大夫师徒俩就被着急的李建国叫来了。
熟知田静脾气的欧队长,立刻叫大家看好戏。
因为田静一般不怼人,一怼就怼她看不惯的人或者仇人。
这省城来的李建国.家的贵客,不知怎么招惹田静了?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可是,正听得上瘾的时候,主角倒下了两个。
田静转身,“杨大夫,快救那老流氓,我还没告他耍流氓呢。”
“他这么一倒,能反过来告我谋杀,毕竟他的保镖也有人谋害。”
“对了,他的保镖呢?”
“主子面对陌生人时,他就是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该保护主子不出一点差错呀?”
“这保镖太不负责了。大嫂,快去把保镖给请出来。”
“呃~好,我这就去请。”
欧阳梅花这才从劈中她的连环雷中惊醒来。
田大侠啊田大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再以我和你相处三年多的熟悉程度来看,地上那个被你气晕的,绝对是你亲爹,还是你自己也心知肚明的那种。
屋里的保镖听到外面动静,并不以为意,可是越听越不对劲,他想出去,又担心商定好的计谋被毁了。
犹豫间,外面的形势已经出现了惊天大逆转。
不行,他不能再躲在屋里了,真出了问题的话,他无法交代。
他站起身,刚打开房门,面前就袭来一掌。
他随意地抬手一挥,胳膊立刻一疼,几乎被砍断似的疼。
他知道,遇到同行了,不能再装下去了。
屋里打得噼里嘭啷。
外面已经哭嚎上了,“耀明啊,你快醒醒啊。”
“闭嘴。”
正在给陈耀明扎针的袁满很耐烦。
咔嚓
杨大夫用力一掰脚踝。
啊~~
啊~~
郭晓丽的尖叫震得后山回荡。
这位,莫不是会狮吼功?
田静笑得露出了牙龈。
太爽了,有没有?
李正国偷偷挠挠媳妇的手心,太调皮了。
欧队长靠过来,“田静,地上那人真是你爸?”
田静对他一瞪眼,“别胡说八道,当心我告你。”
把欧队长吓一跳,“哎哎~还急眼了?怎么逮谁就告谁呢?我不就是问一下吗?”
李正国对他歉意一笑,“我媳妇妊娠期,脾气不好,多担待一些。”
妊娠期?又怀上了?这?这五年抱仨的人,还说别人是黄脸婆……
呃~
这四年多,田静除了长开了、更漂亮了,真的没有别的变化。
当然,这话,他一个老头子也不能说,小心这位妊娠期脾气不好的人,真的连他也告了。他还有脸活吗?
“恭喜恭喜啊,这回,应该能生个女娃了哈。”
田静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谢谢,借你吉言。”
欧队长松了口气,拍马屁绝对是个技术活。
可他这边刚拍好,那边杨支书就实话实说了,“田静,地上那人,和你的模样有三分像。”
田静的心情立刻不好了。
她抬手摸摸脸,真能看出来吗?那为什么前世所有陈家人,都说她的这三分,像的是肖薇?
是一开始就把她定在了外人的位置上了吧?
呵呵,不管因为什么?这一世,她什么都不求,无欲则刚,她就静静地看他们表演。
“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谁知道这人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是能轻易被骗走的吗?”
骗走?欧队长耳朵动了动。
对呀。
田静绝对不能离开,不提她在队里的凝聚力,就她育苗的能力……
对,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支书,人有相似,不能只看容貌,只听别人的几句话,就把田静的身份给改变了。”
杨支书也明白过来,“对,这事啊,怎么看怎么蹊跷,怎么这么巧,三年后来报恩,就找到亲闺女了?当年来的话,难道就找不到了?”
李建国的胳膊都快被媳妇给掐烂了。
他真不知道陈哥,呃,不,陈耀明是田静亲爸。
虽然田静不承认,可是熟悉田静脾气的人,都明白她这是在报仇。
怎么办?他拿着李正国的钱,救了李正国媳妇的仇人。
黄素兰也着急,他们真的不是故意的,田静不会怪他们吧?
屋里的两个人,终于打出了屋外。
田静一拍巴掌,“好呀,这计谋真是一环套一环啊。欧阳梅花的武力值有多高,大家都知道的。”
“不是说保镖被人谋害,虚弱无力的卧床不起了吗?现在和欧阳梅花交手的是谁?两个保镖吗?”
欧队长想到被李建国叫来的目的,“对,这是谁?”
杨支书也问:“这是谁?”
欧阳梅花一边轻松地戏耍保镖,一边告诉田静,“弟妹,东屋里就一个三岁的男娃,西屋里只有这个男人。”
田静转身看李建国,“你们一家昨晚睡哪里的?”
李建国不敢隐瞒,“睡厨房。”
“我草。”
欧阳梅花爆粗口,“这家人的身份真尊贵啊,两口子霸占了你们的东屋也就算了,一个保镖下人,居然霸占了你家娃儿的西屋,这是强盗吧?”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吗?怎么这行为上,让人感觉他们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
田静接了话,“这就是身份的压制,这里是生产队,别人那是省城,中间差了市、县、公社、大队四个级别。”
“狗屁的身份压制!”
欧阳梅花来了真火,“没有我们生产队的社员们挥汗如雨地种田,没有我们上缴公粮,他们省城人吃个屁都没有。”
“吃着我们汗水浇灌出来的粮食,还摆高姿态给我们看,谁给他们的脸?看不起我们劳苦大众是不是?告他去。”
“再告他串通保镖做假证,诬陷我们生产队里的好社员,弄他进去吃牢饭去。”
刚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