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听说小儿子和小儿媳还要进山,有些慌,“甜甜,里面有大家伙。”
“我们从树上走。”
呃。
李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那明天,我陪豪豪他们三个一起过去吧,丽丽闹起来,可真不容易哄。”
田静赞同,“也可以的,你和阿凤一起换着哄,晚上你睡西屋。”
“这次,我们几天能下来并不知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从村外上山,只说我们出去办事了。”
“嗯嗯。”
李母连连应声,“昨晚,是我太过担心了,胡思乱想吓到了自己。”
“没事的。”
小儿媳不冷不淡的,让李母有些气馁。
……
次日,李正国两口子跟着李立国一起出去。
昨天的一车煤块,四合院和李立国.家各占了一半,今天再去拉一车。
李立国已经和王家杨家欧家说好了,他们三家分半卡车。
“这次去,又过夜吗?”
“不确定。”
李正国摇头,“你看好咱娘,她是对咱爹的事有阴影。”
“我知道了,娘去村东四合院,有姥爷阿凤他们陪着,娃儿们不闹,她心里会踏实些。”
……
上了青松岩,田静告诉小松,她进了迷雾谷了。
把小松高兴坏了,“我这就把根弄断。”
田静忙打断它,“等等,小松,你听我说……”
听完了,小松不懂,“什么叫书世界?什么叫穿书者?什么叫重生者?”
田静“……”
“你别管什么是书世界。你把穿书者和重生者当成先知,未卜先知的先知。”
小松担心了,“这么说,那什么穿书者,他知道我的功效?”
“对。”
“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肯定会死的。”
听着小松的哭声,田静也难过,她是真心把小松当成好朋友的。
可以说秘密,又不怕泄露出去,可以听秘密,各种不利于她的消息,她都能从小松这里打听到。
“小松,你先别哭,我们还没有完全进去。”
“你等我彻底摸清迷雾谷了,再想办法隐藏你。
”
“据我估计,他现在忙着生儿生女,儿女生出来后,至少也要养到三岁以上才能利用,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小松止住了哭,“嗯嗯,你尽快想办法啊。你的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你和李正国多商量一下。”
田静“……”她脑子怎么就不太好使了?
只听小松接着说:“连进入阵里,都是我帮你想的办法。”
呃。
田静“……”她承认进入阵法是靠小松,可是,她真的不是脑子不太好使的人。
她能和一棵树老心嫩的松树计较吗?
不能。
只能认下,“好吧,我脑子是不太好使,我会和李正国商量的。”
利用小枫的脚,田静勾出了最深的吴家罐子,“正哥,你把金锁扔哪儿了?”
“废品站。”
“啊?会不会被珍藏起来?”
李正国摇头,“不会,又不是正宗的金锁,没有收藏价值,那个收货员家中很缺钱。”
拿出罐子里的金锁,田静又把罐子藏回地下。
“要是陈耀适真的是穿书者的话,那金锁和金钥匙计谋都没用了。”
李正国否认,“至少,还能掩盖他在我们这里,已经暴露的事实。”
……
再次进入阵法中,夫妻俩等着阳光直射,才穿过树林,到了八卦迷宫边。
一拍迷宫墙,玻璃圆盖出现。
试着把金钥匙和金锁都贴在圆盖上,毫无反应。
试着洒热血,仍然无反应。
李正国按住还想洒血的媳妇,拿走媳妇手中的金钥匙和金锁,打开了金锁。
“再试试,连同血一起试。”
“嗯嗯。”田静接了锁,“你搂着我的腰。”
洒了血,开着的金锁一碰上圆盖,圆盖就开了个能容下一个人进入的洞。
田静激动地顺着开着的洞口弯腰进入。
“砰!”
她背后的李正国,被阵法弹飞出去,撞在了树林中的树上。
“正哥!”
田静着急地把金锁放在就要关上的圆盖上,洞口又变大了。
她匆忙钻出洞口,跑向树林。
李正国已经从地上爬坐起,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
“正哥,你没事吧?”
李正国摇头,“没事,就是胸口有些闷。我们先出去。”
“嗯。”
看到被田静架回来的李正国,小松震惊,“李正国怎么了?”
田静没空回答它。
把丈夫放在山洞门边靠着,拿出钥匙,开了山洞门,铺好炕,才把丈夫扶去炕上躺着。
匆忙下了青松岩,在温泉谷催生了几株人参……
扶起半昏迷的丈夫,把茶缸放在他嘴边,“正哥,喝下去。”
李正国勉强睁开眼,对媳妇虚弱地笑了笑。
就着媳妇手,喝下了茶缸里的液体……
收了异能,把丈夫放平躺好,田静又匆忙烧炕,烧灶。
天黑了,喂了丈夫喝下一碗野鸡汤,田静才端着一碗鸡汤坐到了松树下。
小松这才知道李正国是被阵法所伤。
“那,我是不是也进不去呀?”
“不知道。”
田静摇头,“你不是人。”
小松“……”它想变成人呢,准吗?
“那李正国进不去怎么办?你不是说,那阴阳鱼眼上的黑白坟墓可能需要阴阳人吗?”
阴阳人是什么鬼?
“我说的是男女的阴阳。”
“一样一样。”
能一样吗?
田静累了,不想和小松计较了,万一它再追问为什么人类会有雌雄同体,她怎么回答?
“算了,我去休息了,你不是比我脑子好使吗?
你赶快想想办法。天亮时,我要听你说。”
小松很懵,怎么又叫它想办法?它也没说它的脑子好使啊?
……
一觉醒来,田静就对上丈夫一眨也不眨的眼睛,“好了?”
“嗯,很好,比原来的状态都好。”
说着,李正国就啃了下来。
田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