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田苹惊恐的把手中的小黑板扔向田静。
“啪!”
田静一拳头捶向小黑板,小黑板立刻四分五裂。
在田苹怒睁的目光中,纷纷落下。
田苹身体一软,晕倒在床。
田静捂着鼻子走出房间,就看到院子里有两个陌生的姑娘。
两个姑娘低眉顺眼地对田静喊着:“静堂姑。”
田静挑眉:“田立文家的闺女?”
一个姑娘点头,一个姑娘摇头:“我是田立武家小闺女。”
田静反手指着房间:“你们苹堂姑晕了,还尿了。”
“我建议你们给她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中风了。”
“对了,你们太奶奶呢?”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指着隔壁的房间。
隔壁?柴房?
田静推开柴房那只是用铁丝绑着几块木板的简易房门。
房间里昏暗又清冷,味道比隔壁还难闻。
柴火堆了一半,另一半放置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妇人。
老妇人身上盖着的被子,连库山里用来做道具演年代生活的被子都不如。
不过,好在不是树皮被子。
看到房门口的田静,老妇人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田静走近两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妇人。
虽然被折磨,精神却还不错,看来抗打击的能力很强:
“都说岁月不饶人,果然是没错的。”
“从住进这个房间时,你的心里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田老太的大嗓门没了:“他们怕你,所以替你报复我。”
“咯咯咯。”田静笑得轻快:“哎哟喂,你想笑死我是吗?是他们这么对你说的吗?”
田老太反问:“难道不是吗?”
“哎哟,你先让我笑一笑。”田静捂着肚子蹲下,哈哈的大笑着,这田家到底都是些什么奇葩?
田老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先别笑了,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田静扶着柴火站直身体:“因为教育。”
“因为你和田老头的教育问题,你们就没教过他们什么是善。”
“不管是善待老人还是善待子女,你们都没有教过。”
“不但没教过,你们以自身做榜样,教会了他们虐待。”
“你可还记得你的婆婆瘫在床上时怎么说你的?”
“别的我不记得,我就记得一句话:那就是你也有老的那一天。”
“看,现在你不就遭到报应了吗?”
“已经进入新世纪了,新世纪的人,都知道一句话: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孩子长期在你身边,看到的是你怎么虐待你的婆婆,看到的是你怎么虐待儿媳和孙女的。
”
“别说田家大多数孩子不去学校上学,就算去了,老师教导的那点时间,也很难斗得过家长的潜移默化。”
“你看,现在他们学你,学你一边虐待老人,一边还给他们自己找了个迫不得已的理由。”
“从我转户口后,这二十七年我没踏进田家半步。”
“田家人去找我,也都没得到我一个好脸色,没得到我一句好话。”
“我们双方甚至都不能正常交谈,他们更没有告诉我你的近况。”
“你说,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表这个无用功是为了什么?”
在田静意味深长的微笑中,田老太的脸变黑了。
田静的笑容加深:“他们不会告诉你,等我解气了,就会拉扯他们了吧?”
见田老太抿紧嘴,田静惊讶的张大了嘴:
“你不会信以为真了吧?你这么为你的子孙奉献,他们感动得痛哭流涕没有?”
“他们有没有说等我一松口,立刻把你弄回东屋住着去?”
田老太的脸,黑得能滴墨。
田静摇头叹气:“没想到啊,对儿媳妇和孙女狠毒无比的你,居然是个心疼儿孙的好母亲好奶奶。”
“可惜啊,有句话叫做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再是娘,也没有枕边人亲。”
“你虐待儿孙的枕边人,还想叫儿孙善待你,可能吗
?”
“什么风都没有枕头风厉害,你肯定也给田老头吹过。”
“自己走过的路,居然还能败在儿子和儿媳手中,我真是服了你那伟大的母爱了。”
“欺骗你自己能让你有活下去的动力的话,你就继续好了。”
“田静!”
田永仁走了进来:“你为什么非要揭穿?”
田静转脸看向门口:“原来,你们田家二十七年没有变化,是你们都在粉饰太平自欺欺人地过日子。”
“真好啊,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以后,别去打扰我,我就不来戳碎你们表面的平静。”
“这么多年了,我都懒得来回报你们,今天有机会来一次了,我把你们多次骚扰我的烦恼,一次性甩给你们。”
“对了,你们还没送田苹去医院吗?这个,也可以一起送了。”
田静指着床上那个气得发抖的田老太:
“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一挥手,把田永仁挥到了柴火堆边,田静抬脚走出柴房。
看到院子里的丁爱华,田静咧嘴一笑:“哟~丁同志也在家呐?”
“你家两个孙女我看年纪都不小了吧?怎么不给田茂金田茂银换亲?”
“不但能节约了彩礼,还能节约嫁妆。别拖太久,否则,好白菜也能变成了菜干。”
丁爱华气得不轻:“田
静,你把田苹弄得中了风,你可跑不脱责任。”
“无所谓。”田静耸耸肩:“要是有证据,尽管去告。”
看到从田苹房间走出来的两个姑娘,田静又挑拨了:
“你们两个也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投生在田家。要想有个好结局,赶快脱离田家。”
“不说田家以前的名声,就这次田茂金田茂银惹的祸,全家一起填进去,都不够还的。”
“还要什么彩礼?要了给谁?他们生你们下来,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