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嫂说了一通,心里舒服些了,就回家做饭去了。
欧阳梅花围着李母打转:“娘,您这个婆婆真的是我们前世修来的。”
“天下就没有您这样把儿媳妇当闺女疼的婆婆。”
大嫂这态度,田静不能再沉默了,否则婆婆心里会认为自己对她有所不满。
所以田静也点头:“以前不留意,现在一对比,我和大嫂真的很幸福,谢谢娘。”
李母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们每个小家庭都和和美美的,儿孙绕膝,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李正国刚进前院,就感觉到不同的气氛,还听到了娘的笑声。
他快步跑进厨房,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媳妇。
他不顾娘和大嫂还在,一把就把思念了一个来月的媳妇给紧紧拥抱在了怀里:“媳妇,你终于回来了。”
“吁吁吁!”欧阳梅花吹响了口哨。
田静被闹了个大红脸,推开丈夫:
“都快要做爷爷的人了,还这么冒失冲动。”
李正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家媳妇的脸上:
“我就是做太爷爷了,也是有七情六欲会想念自己媳妇的人。”
“哈哈哈,对,正国说得对。”欧阳梅花笑着伸手把两个人往厨房外推:
“你俩回房间去诉说思念去,我和娘做饭。”
“谢谢大嫂。”李正国不客气地拽着媳妇往正屋去。
田静被弄得进退两难。
退回厨房太矫情,跟着丈夫进正屋又太露骨。
李正国可没有田静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紧紧地抱住媳妇。
所以卧室门一关,他就这么做了。
在仅有两个人的卧室里,田静也甩开了多余的矫情,她也想丈夫了。
趴在熟悉的温暖怀抱中,她满足地叹口气,也许她两世的痛苦只为这一世的幸福。
“为什么叹气?”
田静叹气声虽然轻不可闻,李正国仍然听到了。
田静伸手揽着丈夫的腰,把脸深深地埋在丈夫怀里:“幸福和满足。”
李正国用更加用力的拥抱回应媳妇。
直到外面传来欧阳梅花叫吃饭的大嗓门,静静拥抱的两个人才分开,相视一笑,携手去了餐厅。
李立国也来了,他这一个来月,每天过来蹭饭吃。
看着弟弟弟妹相携进来,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媳妇。
媳妇回来后也不回家,他下班路过冷清得像似没有人住的家,心中凄凉。
好在今天的四合院给了他惊喜,一会吃了饭,就拽媳妇回家去。
欧阳梅花不去看丈夫的眼神,五十多岁的人了,除了相依为命做个伴还能做什么?
难道像牛小嫂那样?
呸!欧阳梅花在心里啐了一口,她实在想不明白牛小嫂哪来勇气生这个娃儿的。
李母左看看右看看,笑成了一朵花,等到饭碗一放,便挥手赶人回去休息。
李立国拉着媳妇拎着行李袋就出了四合院。
田静要帮婆婆整理餐厅和厨房,李母拒绝,叫她好好休息,这两个月的连续劳累,脸上的憔悴很明显。
这话,让田静放弃了帮忙的想法,她回到房间就抱着换洗衣物去洗澡。
洗了澡回来,拒绝丈夫的腻歪,她要好好休息了。
李正国扯开‘鸵鸟’身上的薄被子:“娘她故意吓唬你的。”
田静拽着被子不放:“不管真假,我就是需要休息。”
李正国拽不过,翻身压在‘鸵鸟’身上:
“你自己没照镜子吗?我和你站在一起就像两代人,再等几年,我俩就该像三代人了。”
田静噗呲一笑:“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叫爷爷?”
李正国低下头:“随便,只在我们房间里……”
第二天,田静当然是起晚了,欧阳梅花过来的也很晚,田静不中不晌的早饭都吃过了,她才过来找早饭吃。
见田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老脸一红:“咳咳咳,我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牛小嫂是怎么怀上的?”
“哈哈哈哈。”田静哄然大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欧阳梅花恼怒地抬手捶她。
田静假意求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想了一夜,也研究了一夜。”
话一说完她就跑了出去,哈哈,她也学坏了。
中午下班,李正国才和田静说起田家事:“田立贵回来了,田家二房都回来了。”
田静的眼眸微闪:“他的钱还在吗?”
李正国笑着摇头:“田立贵被通知回来接受调查后,就带着二房都回来了。”
“回来后就大张旗鼓地把自己手上的银行卡交给了村里,请求村里帮忙交田家的医药费。”
“要是有剩下,就捐赠给村里做贡献,要是没有剩下,他也无能为力了。”
田静一顿:“看来,田立贵心中也有数啊。”
“是的,”李正国点头:“警员悄悄地跟了田立贵半个月,毫无所获。”
“没用的。”田静摇头:“只有千日作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田立贵看似甩出了烫手山芋,其实陷他自己于危险之地了。”
“他也想明白了。”李正国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所以他上午去镇里求我去了,求我救他一命。”
田静想了想,道:“他要是再找你,你叫他找曾景初。”
李正国惊讶媳妇为什么这么安排,田家事与曾景初有什么关系?
田静睨了丈夫一眼:“你忘了曾景初知道田家那些钱的来源后,说的话了吗?”
李正国恍然大悟:“也许曾景初知道真凶是谁,就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曾景初的手笔了?”
“不知道。”田静摇头:“我们不适合参与,曾景初身边的曾林是个能人。”
李正国沉吟片刻说:“要是田立贵再来,我悄悄告诉他,免得给曾景初招惹麻烦。”
田静但笑不语,以前的曾景初怕不怕麻烦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曾景初可不是怕麻烦的人。
说不定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