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家称王称霸的金玉宝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虽然心中满是不甘,但还是被吓到哭了起来。
此刻她全身无法动弹,一副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毕竟她年纪小,经不住吓。
何甜甜见她这副哭包的样子也懒得再去捉弄她,对着身旁的十一,笑道:
“这小秃子真是胆子小,
才和她玩这么一会儿就哭唧唧的。
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何甜甜说着便伸手从金玉宝的腰间取下了她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两银子,在金玉宝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你刚才砸坏了我们保济堂的茶杯,
自然是要按价赔偿的,
就收你一两银子,
下次再来就是十两了!”
说完又给她放了回去。
何甜甜看了一眼她的光头,知道她这次来保济堂一定是为了这个而来,眉眼带笑对她劝道:
“你记住,
小姑娘家家心思别老是那么歹毒,
做事情要记得与人为善,
这样你的头发才能长出来。
要是你再动不动这样喊打喊杀的话,
你这辈子都会是个小秃子!”
说完何甜甜对着十一嘱咐道:
“十一,
把她们都解开吧!
让她们回去,
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十一当场应了下来,伸手在金玉宝主仆几人身上点了几下,她们终于重获自由。
金玉宝顿时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如此害怕,整个人的后背都湿透了。
身旁的丫鬟赶忙来哄着她,
“小姐!”
金玉宝此时也顾不得难看,哭喊着,
“我要回家!
我要见我娘!”
两个小丫鬟赶忙将她扶起,压根顾不上地上的那些家丁们,慌慌张张的上了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甜甜在转角处看着她们这副狼狈的模样,嘿嘿笑着对十一嘱咐道:
“十一,
今天这件事情,
记得可别和我爹说,
也别让师父知道,
不然他们都该担心了。”
十一笑着点点头,但她心里知道暗卫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主子。
这个金玉宝刚刚实在是太嚣张,主子一定会出手。
他可是个护短的人,更不要说金玉宝冒犯的是何甜甜,那她的下场就一定好不到哪里去了。
等何甜甜带着十一回到了保济堂的时候,那里已然早就恢复正常。
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职,那些病人都在安安静静的排着队。
孙掌柜见着赶忙迎了上去,将她拉到一边关心的问道:
“小丫头,
你没受伤吧?
没吃亏吧?”
何甜甜笑着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孙爷爷,
我是谁!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吃亏!
我和那小姐不过之前有些误会罢了,
如今她也已经回去了。”
说着何甜甜便掏出了从金玉宝那里拿来的一两银子放在孙掌柜手上,笑眯眯的说道,
“刚才她砸了咱们铺子里的一个杯子,
这是她赔给你的!”
看着何甜甜笑得开怀,孙掌柜想着他应该是没有吃亏,于是便放下心来。
“这个小女娘实在是不像样子,
竟然敢在保济堂来闹事!
若是她下次来了,
我一定会让官府的人来处置。
咱们保济堂打开门来做生意,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捣乱!
下次一定给他好好的教训。”
何甜甜听了也是笑着用力点点头,
“对,
像她这样的人,
咱们绝不姑息!”
何甜甜看着还在那里排队的夫人们,笑嘻嘻的和孙掌柜说道:
“还有这么些人等着看病呢!
那我就先去忙着了,
今天的事情还真谢谢孙爷爷了!”
孙掌柜见到何甜甜一如往常,还是那副开开心心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伙计安排着那些夫人们,按顺序去何甜甜的那里整病。
这些在保济堂里等着看病的夫人,原本就是京城中各家大人们的女眷。
经过方才金玉宝这么一闹,大伙都知道了京城中来了这么一号人物,这个八卦自然是很快的传了个遍。
所有人都知道军部侍郎家竟然有了这么一个嚣张跋扈,而且还是秃子的外甥女,自然是引得她们好一阵笑话。
那金玉宝回到家中自然又是好一阵闹腾,把金夫人给心疼的不行了。
她铁青着脸就说要来保济堂闹事,却被他的二哥拦下了。
金夫人的娘家姓周,她的二哥周显贵的确是在军部担任侍郎,掌管的是军部的军马。
当他看见妹妹和外甥女来哭诉的模样,顿时也是火冒三丈。
他在书房里拍着书桌,大发雷霆道:
“京城中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小丫头,
竟然敢欺负我家玉宝,
你放心,
舅舅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金玉宝听见二舅夸下这海口,心里也得意了起来。
周显贵看着她们冷静下来,这时才仔细的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听到对方是保济堂的时候,他顿时整个人的气焰都减半了,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对着母女俩打圆场。
“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得从长计议,
那保济堂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若是去那里闹事的话,
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周显贵在京城中做官这么些年,自然知道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保济堂后面的靠山是宫里的那位,京城的人都知道,所以他怎么敢往枪口上撞。
金夫人并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二哥怎么听到保济堂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瞬间没了脾气。
她不满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说道:
“二哥,
不过就是个药铺罢了,
你带些兵去把它抄了又怎样?”
周显贵这时才一脸无奈的和她解释起来,
“保济堂可不是一般的药铺,
它和宫里可是有着关系的,
若是得罪了孙掌柜,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