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青年脸上无一例外脸上都有一个红的巨大手掌印。
叶不凡也是惊呆了,面前这个小学同学,简直就是活着的叶问呐!
一旁围观的路人也是纷纷鼓掌叫好,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一旁瞎起哄。
“打死这几个龟孙,开个破车,显摆个什么啊?”
“对啊!看那一个个穿的就是个二流子样,平日里肯定没少干这种以多欺少的事。”
“打的好!这帮恶少终于有人治了,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上去踹两脚!”
舆论一边倒的支持叶不凡二人。
而吃瘪的一行人从小都是娇生惯养,听说是20个打3个,他们这才听了李学海的话来帮忙。
眼下对面有个练家子,一群人心中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看着自个兄弟退到一边的李学海有些坐不住了,难道自己纵横淮南十多年,今天要这里吃个暗亏?
他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豁出去了也要把面子挣回来。
李学海大吼道:“他妈的,哥几个在淮南什么时候吃过这亏?抄家伙!出了事我负责!”
李学海不愧是在淮南当了这么久大哥的人,一句话就给这群霜打的茄子注了水。
一个个回到车上抽出甩棍棒球棒,黄毛甚至砍刀都掏出来了。
围观的人见了这架势也都退了一圈,生怕挨着磕着,见了红可是不好。
一群人提着家伙什就冲了上去,叶不凡也是有点紧张,情急之下顺手就抄起了旁边的凳子迎了上去。
刘富军面不改色,在国外,他面对的要么是武装到牙齿的悍匪,要么是丛林中的凶猛野兽。就算他现在手无寸铁,可面对这么一群小卡了咪,他依旧镇定自若。
他从桌子上抽出一个白酒瓶,匡匡就迎了上去。
单手夺械,一锤一个脑袋瓜。
拿着酒瓶和抢来的甩锅,刘富军如若无人之境。
混乱与嘈杂的群架现场,传来一阵阵哀嚎。
躲在后方的李学海,见识到刘富军的威猛后手竟然打起了哆嗦。
走到旁边摊位桌子上捡起一瓶上桌客人留下的二锅头猛灌了一口。
辛辣味刺激着李学海的神经,看着叫来的朋友一个个哀嚎倒下,他想点根烟冷静一下,可实在冷静不下来。
今天这面子难道就这么丢了?
我李学海,能受得了这气?
那边的刘富军锤得正欢,眼看只剩下几个青年在负隅顽抗,一边退一边两条腿还不停的打着哆嗦。
突然,“砰!”
一声枪响让所有动手的人全部停了下来。
然后就是几声女人的尖叫:“这人有枪啊!快跑!”
围着的吃瓜群众瞬间如同树倒猢狲散。
李学海对着天放了一枪,然后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
从旁边的女子借过火后猛吸一口,滋着牙慢步向前。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刘富军,在一旁的叶不凡都有些惊了。
他也没想到这李少会这么疯狂。
黑色枪管慢慢逼近,刘富军还在原地定着不动。
李学海大声道:“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刘富军乖乖放下,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李学海。
李学海越走越近,嘴上污言秽语不断:“他妈的,你不是很能打么,你他妈的再动一下!”
“就你们两个,想在淮南要砸老子的场子!整个淮南都是我罩的!知道么!”
歇斯底里的李学海胸膛上下起伏着,终于他拿着枪对准了刘富军的前胸。
李学海把烟头一撇,大声道:“你,现在,给我跪下!now!”
刘富军仿佛睡眼稀松,半眯着眼对着自己指了指,说道:“我么?”
李学海气得面部充血,刚才的二锅头酒劲也上来了,更加疯狂的怒吼道:“我数三个数!”
刘富军摊摊手反驳道:“你怎么不让他跪?”
叶不凡嘿嘿一笑:“我也要跪么?”
李学海看了一眼叶不凡,又道:“都跪!现在!”
叶不凡虽然脸上带着笑,可心里还是为刘富军捏一把汗。
“三!”
“二!”
千钧一发之际,还在摊手的刘富军一个快速左刺拳击中李学海拿枪的右手虎口。
巨大的冲击让李学海拿枪的手一下子就萎了,他立马顺势右手接过手枪。
直接指着李学海的脑袋。
刘富军本来就长得老成一些,说话更是声如老牛,他怒吼一声:“跪下”
李学海神经还没反应过来,腿先跟着软了下去。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自知再无反抗之力的李学海疯狂摆手道:“别~别~别,帅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富军冷冷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可是真杀过人的。我现在看到你,有点生气!”
李学海诚恳的抬着头,一脸可怜的低语道:“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现在滚,好不好?”
刘富军摇了摇头,又说:“我现在觉得你烦躁了!”说着还把手枪的撞击锤用拇指搬下。
李学海大声道:“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开枪!快来人看呐,这里有人要杀人了!”
刘富军翻了个白眼,小嘴一歪,对着李学海轻声道:“现在请你吃花生米!”
刘富军扣动扳机。
“砰!”
李学海倒在地上,地板湿了一大片。
不过不是血,而是李学海的尿。
原来刘富军早就把弹夹卸了,击中李学海的,不过是随手弹出的花生米罢了。
李学海倒在地上,灵魂出窍,他是真的怕了。
那人的眼神,一定杀过人!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围观群众见此不由得纷纷拍手叫好,大声道:“那货尿了!那货尿了!”
“那怂泡样,刚刚不是还挺拽的么?”
“嘿,这年轻人,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热闹的夜宵摊此刻人满为患,几个李学海的好兄弟看到这一幕,再也顾不得脸上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