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烈笑道，还有脸问这话？这不是自己把脸送上来给他们打！
“我是在笑你们无知，笑你们坐井观天！”
他们无知？杜烈几人笑容一敛，盯着苏牧目光渐渐冰寒。
“苏牧，你有种就摆出东西，而不是在这里废话！”
“苏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拿出来，别在这里无能狂怒！”李副掌教冷声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他无能？怒了？苏牧冷笑一下，转手抓出一把人皮刺青，这一大把人皮刺青，足以让李副掌教他们深刻认知到，什么叫做坐井观天！
随着人皮刺青掉落，方长老很配合的用灵气接住。
把人皮刺青全部接过来，方长老才发现数量多到一只手都快抓不住。
“这么多人皮刺青！”方长老惊讶不已，光是数量，怕是就有将近两百块了！
要是质量全都得纳元境以上的话……方长老心脏猛然一跳，不敢再想下去，拿起一块人皮刺青查看。
“渡灵境暗荆杀手的刺青！”
这一看不得了，方长老瞬间失去淡定，不敢相信的拿起第二块人皮刺青。
“还是渡灵境杀手的！”
拿起第三块，依旧是渡灵境杀手刺青，接着第四块，第五块……
将人皮刺青全都清点完，方长老脸色都白了，震撼到浑身都开始颤抖！
“全都是渡灵境的杀手刺青！”
他之前的那点幻想全部破灭，真的没有一块是低于渡灵境以下的！
足足一百九十八块渡灵境杀手刺青！
这是一个，足以让何坤三人，陷入绝望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