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向那烈酒,邱梦溪微微蹙眉。
“怎么?不想解决工地的事情了吗?连这点酒都不愿意喝?”刀疤点燃香烟,冲着邱梦溪吞云吐雾。
“呼……”
邱梦溪面色挣扎,但当她想到若是谈不成,邱四海和爷爷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还不知道会怎么再刁难自己,甚至可能以此为借口将一号地从自己手里夺走。
随后她将心一横,两步上前,拧开瓶盖,对瓶吹。
“哈哈……”
刀疤狞笑不止,拍手叫好,“好酒量,好酒量……没想到,一个女人对自己都这么狠。”
“现在我做到了,你可以兑现你的承诺了!”
邱梦溪将酒瓶子丢在地上,按住沙发,满面通红,看起来非常迷人。
“承诺?什么承诺?”
刀疤装傻道,“你想要我给你承诺吗?如果你愿意,我想一辈子!你看这个承诺够不够专情,够不够情意绵绵?”
“你……”
邱梦溪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羞恼。
刀疤立刻用手去抓邱梦溪的小手,然后对身后的人说道:“兄弟们,都把家伙给我准备好了,等下咱们看看邱大小姐是如何上镜的!”
“好嘞,好嘞……”
瞬间,有些人开始忙活起来,将高清摄像机之类的都给搬了出来,不值那个女孩儿从背后狠狠一推邱梦溪,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你们……要干什么?”
本能反应,邱梦溪缩成一团,惊慌地看着他们这些人,她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带韩飞扬进来,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凄惨。
“干什么?当然是你了!”
刀疤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脸上猥琐笑容密布。
“吱……”
包厢的大门被推开,韩飞扬推门而进,目光落在那红~润的绝世容颜之上。
他记得她滴酒不沾,闻到酒味都会恶心,而今却被自己的好兄弟逼着喝酒,最烈的酒。
“梦溪,你说过酒是穿肠毒药,最讨厌饮酒的。”
韩飞扬大步上前,一手从沙发上揽住邱梦溪的纤腰,将她抱在怀里!
他真的很少很少和邱梦溪这么亲密的接触,这一刻他的心跳都在加速。
哪怕坐拥无数大势,也不及此时抱她入怀,看她黛眉如画,胜过滔滔江山。
“韩飞扬……”
邱梦溪内心狠狠一揪,然后面色狂喜,紧紧抱住了他的熊腰,将自己挂在了他身上,紧接着内心所有的委屈宣泄而出,泪水不可抑制地流落而下。
“韩飞扬!”
刀疤霍然起身,满脸阴鸷之色,“你个赘婿,我还以为你怂的连来都不敢来呢?看来你还算有点骨气。”
“飞扬……咱们走……”
邱梦溪酒意上涌,强忍住呕吐感,明眸充~血,胜雪肌肤通红,几乎要醉的不省人事了。
“想走,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刀疤大剌剌坐下,眉宇戏谑飞扬,身上散发出惊人的戾气,“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除非将一号地给老子交出来!”
“交出一号地,不然今天别想离开!”
徐海宗顿时跳了出来,居高临下地蔑视韩飞扬:
“也不打听打听,整个云天会所地界儿,有几个犊子敢跟我哥呲牙,今天就特么废你五肢,挖你双眼,以示惩戒!”
“韩飞扬,你要是肯跪下来求饶,看在以前我和邱梦溪是大学同学的份上,我替你向刀疤哥求情。”
林师师一副施舍地样子看着韩飞扬,高傲的说,“你看如何?”
韩飞扬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回头,一旁的白虎便立刻会意,随后踏步上前,手中拿着一提闷倒驴。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将闷倒驴不急不缓地摆放在刀疤面前,一瓶一瓶很认真地打开,然后起身来到他身后。
刺鼻的酒气一下子弥漫开来,让刀疤忍不住蹙眉,他喜欢酒,所以品最美地酒,但绝不包括低劣粗糙的闷倒驴。
“喝光,你可以活命!”
韩飞扬眉宇开合,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心中杀意升腾。
旁人惊恐至极。
邱梦溪想要阻止,但是酒精麻痹之下,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感觉头晕目眩,慢慢失去了意识。
“韩飞扬,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林师师被搏了面子,气不打一处来,盯着韩飞扬愤怒道,“你以为现在还是在学校,你学习好就地位高吗?真是可笑至极!”
“云少,乃是云鼎集团地少东家,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云少地床。云少能看上沐烟,是她的福分。你土贱土贱的人,拿什么和云少比?”
“哈哈……”
反观刀疤,他犹如神经质,前张后仰大笑不已,让众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时刻,他笑声一顿,狰狞道,“白~痴,给我往死里干~他!”
“关门!”
韩飞扬声音平淡,但掷地有声。
“是!”
白虎转身,大步朝向门口。
他面色淡然,可是眼神却充满对这些人的同情,他们永远也想象不到自己面对的是屹立在世界最高峰的存在。
无知者无畏,但也值得同情。
“哼!”
刀疤对韩飞扬的无视,自尊心大受打击,目光越发狰狞。
他阴鸷的眸子掠过保镖,他们顿时会意,怒喝道:“找死!”
十几个保镖应声而动,分为两波,冲向韩飞扬和白虎。
未等保镖近身,韩飞扬手掌瞬间托住一人下巴,随后轻轻发力,将其下巴硬生生捏碎,然后随手丢在刀疤脚下。
动作一气呵成,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更没有一点花哨,将暴力上升至美学。
刀疤心里咯噔一下,作为曾经的兄弟,他自然知道韩飞扬能打,但是没想到短短几年不见,韩飞扬竟然可以徒手捏碎人的骨头。
这等实力,超乎他的想象。
“你没机会了!”
韩飞扬怀拥邱梦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