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扬在一脸懵的时候,燕西来已经命人准备了一份厚礼,以燕京韩家的名义送到了邱梦溪父母家中。
“你们是?”
张曼看着出现在家门口的一群人,看不透对方是什么人。
“奉燕京韩家之命,为贵家奉上天价聘礼!”
为首的一人,对着张曼拱手,然后眼睛凌厉地向后一扫,身后一拨人立刻抬着东西上前,将聘礼放在了大厅之中。
“聘礼?燕京韩家?”
张曼这心里都快跳出来了,但是他们家根本没有第二个姑娘了,她现在无比懊悔,为什么不多生两个姑娘。
但是后悔归后悔,她可不敢平白收下燕京韩家的天价聘礼,到时候没有姑娘交差,他们家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我们家……”
张曼不停地吞咽口水,看着为首的中年男子,有些怯懦地说,生怕得罪了对方。
“这是聘礼礼单,还请您收下!”
他淡淡开口,并未理会张曼的疑惑,他只是在奉命行事,根本不会顾及其他事情。
“我……”
张曼脑子一片空白,连什么时候接过来礼单的都不清楚,直到所有人走后,她打开礼单一看,忍不住大叫起来:“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邱山越从里屋走出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今天都作一天了,女儿都被你给作走了,能不能让人消停一些?!我看啊,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也不会给你作走!”
“老头子,你看……你看……”
张曼激动到脸红,将手里的礼单交给了邱山越。
邱山越翻看第一页,只感觉血液加速流动,心脏的负载一下加大到无法承受的地步,整个人差点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
张曼手疾眼快,一下子扶住了邱山越,“你先别晕,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更大的。”
“好好……”
对邱山越而言,这是一笔无比巨大的财富,就算是整个邱家加起来都不足以与此媲美,他怀揣激动,手指不停颤抖着翻开了第二页。
“不行了,真不行了……”
邱山越感觉自己眼热,就跟有一团火在眼睛里燃烧一样,“这……这怎么会这么多,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也是……”
张曼已经连喝了三杯水,但是仍旧感觉口干舌燥,就跟身体都要延烧起来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咱们两个搀扶着,一起看?”
邱山越感觉自己无法承受如此恐怖的冲击,抬起头看着张曼说。
“好!”
张曼又干了一杯水,然后和邱山越相互搀扶着,开始一页页翻看礼单,直到第五页结束。
两个人已经出了一身汗,然后就跟水洗的一样,筋疲力尽的蹲在沙发上,但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无法反应过来。
“这……是不是在做梦啊?这礼单上的金额,恐怕已经不下于十个亿了!”
邱山越大致估算了一下,非常保守地说,按照他的逻辑,要是自己能够拥有这批财富,还做什么生意,拿着钱到处浪都够了!
“啊……”
下一刻,邱山越直接跳了起来,对着张曼愤怒地说,“老婆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咬我做什么?”
“我就是想试试,这是不是在做梦!”张曼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了,“这是燕京韩家送来的,你说……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咱们家没有未出嫁的姑娘了!”
“或者说,送错地方了,应该送到老宅!”
“不可能!”
邱山越立刻否定说,“家族里已经没有适婚的姑娘了,有也是歪瓜裂枣,怎么会被燕京韩家这样的门阀世家看重?老婆子,你说这会不会是韩飞扬?”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张曼知道邱山越想要说什么,但是立刻否定道,“你也不想一想,这六年来韩飞扬在咱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他要是燕京韩家的人,早就掀桌子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可是……”
邱山越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你看看啊,燕京韩家,聘礼,韩飞扬,梦溪!当年结婚的时候,韩飞扬可一点聘礼都没有!”
“这绝不可能,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张曼疯狂摇头,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你说,不会是燕京韩家的人看重了梦溪,所以让人送上天价聘礼,以此来暗示咱们让韩飞扬和梦溪离婚!”
“对了!”
张曼说到这里,重重一拍大腿,整个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一定是这样的!燕京韩家这样的门阀世家,相中了梦溪,所以才送来聘礼!”
“你这样解释,虽然听起来非常强行,但是我没有证据!”
邱山越又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慌的一批,看着面前堆成小山一样聘礼,小心肝儿都在颤抖。
“你装什么装?!”
张曼毫不客气地说,“不是我说的这样,难道你还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吗?死老头子我可告诉你,这一次咱们两个人一定要统一战线,想方设法让韩飞扬和梦溪离婚!”
“只要他们一离婚,这些天价聘礼就是属于咱们家的了。到时候,咱儿子就是妥妥的富二代,再也不用为将来发愁了!”
“真让他们离婚啊?”
邱山越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地看着张曼,虽然他非常喜欢这些聘礼,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在韩飞扬面前装逼。
要是换一个什么都超过自己的女婿,自己要跟狗一样跪舔别人,那自己这心里会多么不痛快啊。
一想到这里,邱山越就感到可怕!
“啪!”
张曼一巴掌拍在邱山越身上,大声道,“邱山越,我警告你,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做。你要是敢再从中作梗,我一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