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的观众们对小黑时不时装死的行为大呼有趣。
尤其是原世界的观众们,纷纷夸奖这只乌鸦演技真好。
只有小黑一把鼻涕一把泪,有苦说不出。
什么演技好?那明明是本鸟被狗司欺负了!
在小黑时不时被司谨的迫害下,时间一天天过去。
三个月后,帝韶突然收到了云薇竹传来的消息,京城发生大事!
某位宫女碰巧撞见丞相在后宫与某位嫔妃有染。
皇上知晓后勃然大怒,处死了嫔妃,同时以丞相年事已高为由,强行逼他回府养老。
封靖阳趁着这难得的大好时机,趁机迁怒于皇后,将她禁足,没有命令,不许出来。
帝韶收到消息后没有打算回京,继续呆在江南悠闲悠闲的过着日子,仿佛完全不知京城发生了何事。
直到三天后,一份由皇后亲笔写的信,快马加鞭送到帝韶面前,帝韶立刻启程返京。
回京的路上,帝韶不停催促着车夫快点快点。
实则一回到车内放下车帘,悠闲地翻阅着账本,一点都不着急。
帝韶马车刚进京,就被一个姑娘大街上拦下。
春蝉下车查看情况,却被姑娘往手中塞了一封信。
姑娘塞完信转身就跑,似乎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
春蝉将信交给帝韶,帝韶看完后直奔皇后的宫殿。
符绢雪宫门口守着不少侍卫,时不时还有小队巡逻,生怕符绢雪会出来。
每个要进去的宫女太监,守在门口的侍卫必须先看过脸,避免让皇后钻了空子,趁机逃出去。
看见突然回来的公主,侍卫们相互对视,稍稍一愣,随后行礼。
“参见公主殿下!”
“嗯,让开,本公主要进去见母后!”帝韶扬着下巴,目中无人道。
“公主殿下,这……”侍卫们左右为难。
皇上有令,除了送御膳的宫女太监,其他人一律不能进去看皇后娘娘。
大皇子和二皇子先前来过几趟,但都被他们挡了回去,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放进去
。。
“难不成你们要违抗本公主的命令吗!”帝韶声调拔高,“小心你们的脑袋,快给本公主让开!”
“请公主恕罪!”两位侍卫抱拳单膝下跪。
“皇上有令,除了每日送御膳的宫女太监,其他人一律不能进!”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知道本公主是谁吗!”
“公主恕罪,我们也是也是按皇上的命令行事。”
两位侍卫态度坚决,没有让帝韶进去。
门口的吵闹声引来了关在里面的蔓汐。
蔓汐趴在大门前通过门缝,看到了门外一抹红色身影,结合声音立刻认出了这就是封瑛璐。
蔓汐手掌重重的拍着朱红色的大门,大吼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帝韶眼睛一亮,拎着裙子上前几步,“蔓汐,母后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蔓汐声情并茂诉说被关着的日子有多惨,诉苦诉了一堆。
就在帝韶听得快翻白眼的时候,蔓汐终于把话题绕了回去,说出了目的:
“公主,皇后娘娘每日吃不下睡不着,身子快要垮了,求公主向皇上求情,让皇后娘娘出来吧!”
见终于回到主线上了,帝韶打起精神,红着眼眶点头说好。
随后提着长裙,带着春蝉在皇宫一路狂奔去往御书房。
站在御书房门口的李德,从帝韶刚进京城城门就收到了消息,特意站在书房门口拦她。
“六公主,您回来啦,奴才——”
帝韶直接无视掉李德,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帝韶不同往日行小礼,而是跪下行了个大礼。
几月未见,封靖阳整个人瘦的皮包骨,脸颊两侧彻底凹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眼下黑眼圈浓重,脸颊毫无气色,整张脸的肤色泛着青色。
若不是坐在龙椅上,能明显看到起伏的胸脯,否则早就被当成死人了。
“璐儿,你不是在江南吗?怎么回来了?咳咳咳咳!”封靖阳有气无力道。
短短一句话,封靖阳说完咳嗽
。连连,仿佛多说几个字都会当场嗝屁上西天。
帝韶故作担心跑到封靖阳身旁,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后背,“李德!快传太医!”
封靖阳习以为常,抬手制止,“无妨,老毛病了,你回来是为了皇后的事,是吗?”
帝韶从李德手上接过倒好的水,递到封靖阳嘴边,“是,丞相祸乱宫闱,是该重罚,可是这与母后无关,请父皇放了母后。”
几口温水下去,封靖阳发痒的嗓子眼舒缓了许多。
“璐儿,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没有发现此事是她疏于看管,无心后宫之事,身为皇后,理应当罚。”cascoo.net
帝韶顺着封靖阳的话点头,尽量让他情绪稳定。
“父皇说的是,可母后已经知错了,也关了许久了,还请父皇放了母后。”
封靖阳叹了口气,皱起的眉头间满是忧愁,手指揉着太阳穴刻意逃避,没有回答。
李德看出了封靖阳的意思,上前一步,低头弯腰恭恭敬敬道:
“公主,皇上这几日处理朝中政事劳累过度,龙体欠安,公主还是请回吧。”
“可是——”帝韶咬着唇,神色慌张无措。
“璐儿,一路奔波回来想必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此事再议。”封靖阳朝帝韶摆了摆手,不想再说。
帝韶张了张嘴,最终低头行礼退下。
她跑回符绢雪宫殿门口,将封靖阳原话一字不差的转达过去。
“蔓汐,现在怎么办?父皇不愿意放母后出来。”
蔓汐大脑迅速运转。
“公主,这么多年来,皇后娘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后宫之事如此繁重,皇上不能这么对待皇后娘娘!”
“还请公主再去一趟,跟皇上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