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问题，系统猛然后退，“你不打算放过我？”
对方这么问，明显就是想推断他毁了几个世界。
对方不会是专门来维护世界的吧？
那他会更不能说了，若是说了必定性命不保。
“我在问你问题，你听不见吗？”帝韶猛然闪到男子身后，抓住他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掰下。
男子手臂断截面没有血液，有的只是无数的电线，还响着滋滋的电流声。
系统立刻意识到帝韶的实力完全在自己之上，“我这里积攒着很多力量，我可以全都给你。”
“答案。”帝韶出现在系统的另一侧，再次掰断了系统的另一只手，将机械手臂随意地扔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第一任。”系统回答道。
“夏芸芸是跟你学的吧？”帝韶冷笑连连，不用想都知道系统在撒谎。
她自己创造了一个系统世界，发明过无数的系统。
她对系统的了解，比系统对它们自身还要了解。
就夏芸芸这种实力，用系统的思维来判断，水平一般，还在成长期。
帝韶：“夏芸芸跟你的时间应该不长。”
“你到底知道多少？”系统反问，间接性的承认帝韶说对了。
帝韶用手指触碰着系统手臂的断截面，“我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如实回答问题。”
“她是第六任。”系统实话实说。
这个女人的实力，他难以估测，就眼下而言，实话实说才最有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