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钟梦溪就笑着引着一群姑娘往院子里走。
“这苏绣可是苏州的顶好的绣娘亲手绣的,这时候,有着这样手艺的绣娘可是不多了,那绣工,看了就让人心里喜欢的紧,据说是整整绣了两年才完成,那远山和鸿雁,瞧着就跟真的似的……”
“真的?听你这么说着,我都心痒痒,快取出来,让我们都瞧上一眼,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呵呵,别心急,就在前面的屋子里呢?只是得来属实不易,一直好生保存着呢。”
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一阵儿女子动情的叫声,还有男人压制着的低吼声。
“这……”
姑娘们倒是都沉默了起来,一个个甚至都羞恼地低下头去。
钟梦溪气的脸色阴沉,直问跟着的护卫。
“今日是何等的日子,王公贵族都在府里,是哪个下人敢在此做这等事情,你们、你们还不快进去,将他们拉出来,交给母亲处置了。”
那护卫互相看了看,忙踹开门走了进去。
众姑娘们哪里敢往里看,只羞的背过身子去。
“啊……”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女子的一声的尖叫声,伴着男人低吼地叫骂声。
“滚!”
那刚刚进屋的两个护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
来。
钟梦溪见了,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怎么退出来了,姑娘们都在这呢,还不快将他们拉出来。”
“二、二小姐……屋子里……屋子里不是什么下人。”
“不是下人?那是谁?胆敢在府里做出这等丑事?不管是谁,都不能姑息。”
钟梦溪装模作样地一挑眉,像是对屋子里人的做法厌恶至极,说的义正严词。
“梦溪。”
此时,周氏带着众位夫人“正巧”经过院子,见里面争执着,就走了过来。
众位姑娘看见自己的娘亲,忙都回到了自己娘亲跟前。
“怎么回事?”
周氏看了看那一圈姑娘们,问一脸愤然的钟梦溪。
“母亲,是……里面有人在……在……”
钟梦溪羞的说不出口,恨得一跺脚。
“女儿原以为是哪个胆大的下人,让护卫把那两个下人捉出来交于娘亲处理,可护卫说,那不是下人……”
钟梦溪一脸羞恼地说着。
“不是下人?那是谁?”
周氏看向那两个护卫,当家主母主事的派头十足。
“是……是府上的小姐!”
护卫支支吾吾的。
周氏当即变了脸色,回头看了一圈身后的各家夫人,俨然是动了气的。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位小姐敢在府中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们
去,将人给我拉出来。”
那两个护卫相互看了看,再度进了屋。
只见那两人衣衫都还没穿好,就被护卫给扯了出来。
女子掩着面瘫坐在地上啜泣着。
男子已经清醒了过来,此刻已经气的黑了脸,他狠狠一甩袖子,甩开了护卫的辖制。
“放肆!”
那护卫哪里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听了主母的命令办事而已。
男子一转身,众人这才看清楚了那男人满是愤怒的脸,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就连周氏母女,都愣在了当场。
“表哥?钟玥兮?”
钟梦溪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两个人,那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一般,再发不出声音。
“呜呜呜……”
钟玥兮只是跌坐在地上哭泣着,那两个脸颊上的疤痕丑陋至极。
“二皇子殿下,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周氏回过神来,想着这满院子的人,事已至此,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邵嵘。
与此同时,院子外面一阵吵闹声。
原来不知道是谁将喝酒划拳的男子们都叫了过来,嘴里还不正经地嚷着:
“听说钟府抓到两个偷情的下人,我们也来瞧瞧,是哪个下人这么大的胆子。”
可在他们看见那衣衫不整的二皇子的时候,就都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
钟意
和衣青裴也跟着一起来了,她们二人甚至还站在了一起,气的钟梦溪眼神怨毒地看向钟意。
钟意瞧见钟梦溪,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但这人什么时候变成了邵嵘了,她明明让衣青裴去抓的周墨过来当替罪羊的。
钟意询问的眼神看向衣青裴。
衣青裴与钟意对视了一眼,眼中也带着疑惑。
他明明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