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不过倒是跟那些个公子哥,来这里听过几回琴,附庸风雅罢了。”
衣青裴饮了一杯酒,朝着钟意笑的又坏又贱,浪荡不不行。
钟意心想:真不愧是皇城有名的浪荡子啊!
一旁的老鸨听了,忙接话道:
“这位小爷,我们这里的男子呀,弹得一手好琴,不仅如此,吟诗作对,诗词歌赋,那都是信手捏来,小爷若是有兴趣,不妨常来。”
钟意觉得老鸨的话十分夸大,心道:若真是个个才华横溢,怎么不去考科举,还用得着在这里吗?
“尤其是这位青松,弹的一手好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哪方面,都是风情无限,哈哈!”
老鸨笑的别有深意,她扭着身子走过去,推出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
那叫做青松的男子本与其他男子一样,站在那里任人挑选,被老鸨推了出来之后,上前对钟意勾唇一笑,毫不扭捏,不过瞧着倒是有些油腻。
钟意看了一圈,这些男子长相都很清秀,倒是只有这个叫青松的长的最好看。
见钟意没说话,老鸨用眼神不着
痕迹地询问着衣青裴的意思。
这南风馆来往的夫人不在少数,即便钟意穿着男装,但是那唇红齿白的样子,那老鸨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个女子。
衣青裴上下打量了青松几眼,觉得这人不像是那老实的,他转头看了一圈底下站着的男子,选出了一个低眉顺目的。
“那个,那个人,叫什么?”
老鸨看了一眼,忙笑着将衣青裴选的那个十分清瘦又清秀的男子推了出来。
那男子看着年纪不大,倒是皮肤白净,站在那里低眉顺目的,瞧着干净又老实。
“衣小爷,要说您眼睛真毒,这位叫江儿,刚来我这不久,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