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钟意皱了眉,瞧着衣青裴那心里装不住三两事的样子。
“现在无战事,连祁国公的影子你都抓不着,别说是我了,要不是圣上发话,谁能保证你就能进陇西军营?”
见衣青裴似是想明白了些,不似刚刚那么激动了,钟意这才意味深长地安抚道:
“但现在好歹是搭上了祁世孙这条路,就离祁国公近了些,有机会,我会给你想法子的,再说了,镇北王眼看着就要回漠北了,我看你镇北王这条路是别想了,还不如听我的,先将名声管好,到时候,一准有机会。”
衣青裴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有了声响。
“钟意。”
“嗯?”
钟意笑盈盈的,今日好不容易出王府,她心情甚好。
“我觉得……你今日好像跟我说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你……好像给我画了张大饼,让我不得不为你做事。”
衣青裴缓缓说道。
钟意一口茶险些喷了出去。
“我拿你当朋友,况且,你也不是那任人摆布的人,不是吗?”
“是,你看人一向很准,拿捏着我的七寸,但我还想问一句……钟意,今日这番话,是你钟意与我说的,还是……代表淳王?”
衣青裴转头,认真地瞧着钟意。
在钟意的印象里,他很少这么认真。
钟意坦然回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衣青裴嗤笑一声,脸上又戴上了那浪荡不羁的轻浮样子。
“当然有区别!”
钟意想了想,说道:
“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