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孙听说漠北有难,闯着出皇城的时候,倒
是糟了不少罪。”
沐锦双唇诺了诺,那双手紧紧地攥着,她看着衣青裴哑声问:
“他……是怎么出的皇城?”
衣青裴一看沐锦上了道,叹了一口气。
“祁世孙连外袍都没穿就从公主府里跑了出来,一路上拿着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谁都不敢拦,一直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不放,他就架着剑走到城楼顶上,扬言圣上不放他出城,他就……自戕。”
听到“自戕”两个字,沐锦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就听衣青裴继续道:
“祁世孙就那样一直站在城楼上,脖子上架着剑,与圣上僵持了整整一日,谁劝都不听,就连太后都急病了, 最后还是淳王殿下从城外回来,进宫去求的圣上,他这才能出城。”
“祁世孙当时放下剑的时候,那脖子上都被划出一道血痕来,那双拿着剑的手都在发抖,可祁世孙二话没说 就连衣服都没回去穿,直接就跑出了皇城,一路上,还一直在被追杀, 唉!也可怜了世孙那身子。”
衣青裴声情并茂地讲着,沐锦越听那颗心就越揪了起来,她似乎跟随着祁书羽又将这个事情经历了一遍似的。
原来他为了她,可以做那么多的事情,却什么都可以不说。
“你先出去吧,药沐启会拿给你的。”
沐锦抹了一把眼泪,对衣青裴说道。
“好。”
衣青裴偷偷看了沐锦一眼,暗笑着退了出去。
沐锦一个人在帐子里抹着眼泪,直哭的后背上的伤口抽抽
着疼。
直到沐启回来,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