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临阳城一次,看到她过得很好,也就默默地离开了,自那以后,季梦娴便成了他心底的一个痛,一个谁都不能触碰的痛。
“你到底在说什么?”翎帝是了解安王的,他虽然狂妄跋扈,却从不会胡言乱语,尤其是事关皇室,更不会为了气他而乱说。
“你……你真的不知道?”这下子,轮到安王傻眼了,他千算万算,却漏算了皇帝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原来她竟然这么爱他,爱到独自承受这一切么?
“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翎帝瞪大了眸,瞳仁里奔涌着看不尽的潮水,冷冽地如同冰雪,“你说掩埋身份,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安王,忽然间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肆意蔓延,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过了许久,他才呆呆地说了一句,“原来,最大的傻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