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往后退一步,手中的长剑再挡,避开他的攻击。
青年男子心中惊异,另一手快如闪电再次抓来。
方竹厌烦,手中的长剑以比他更快的速度点向他胸前的膻中穴,直接将人定住在那里。
她往后退了两步,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小娘子竟然是个高手?”青年男子身子动弹不得,心中惊骇,面上却不显。
他一边跟方竹说话,一边用内力冲向被点的穴位,想要冲开穴位。
方竹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意思,见他在冲击穴位也没有在意。
她点穴位的手法独到,而且她用的是灵力,不是普通的内力,她的修为还比他高那么多。
这样都能被他冲开的话,她是真的可以回家奶孩子去了。
那边元墨已经浑身沐血,他却越战越勇,身上的煞气也渐渐增加。
武伯就更厉害了,那把大刀渐渐被他熟练,哪怕他发挥不出大刀真正的威力,也被他舞得虎虎生威。
那些人非但靠近不了他,还被他镇杀了不少人。
他似乎杀红了眼,一边冲杀一边往元墨那边靠过去。
“靠!竟然比我们还凶残!”
“老不死的有一手,大家不要留手啊。”
“杀了他们!”
“啊
!”
一声声叫嚣声与怪叫声交织在一起,与漫天的风沙,洒落的鲜血,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不少男人见元墨与武伯的凶悍程度不输于他们,便想拿下方竹来威胁他们。
冲过来的男人,无一例外都被方竹定住穴位,立在那里风中凌乱。
剩下的一些精明的流匪发现不对劲,连忙往远处逃去。
方竹脚下往沙地上踢了一脚,踢起一股黄沙飞射去,那些逃跑的就全部定住了。
到了现在,那些人才明白,方竹一直站在一边看,不是她没有实力,而是她不屑与他们动手。
很可能,她才是三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个。
早知道他们就不该贪心,想抢劫他们三人了。
早知道,他们就等晚上,元墨三人放松警惕后再动手就好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
一行上百人没有一人逃掉的,不是倒在沙地里,就是站在一旁动弹不得。
那些还站在那里的人已经满头大汗,他们中有些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有些是因为种种原因逃亡在外的。
他们在这附近做流匪已经长达五年之久,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挫败的。
这已经不算是挫败了,而是,全军覆没。
“姑奶奶
,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
“两位爷,饶了我们吧。”
看到元墨与武伯双眼血红,浑身沐血,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时候,那些流匪竟然开口救饶。
在生死存亡之间,骨气什么的,有意思吗?
元墨一声不哼,最先走到那额上有刀疤的青年男子面前。
“敢肖想我娘子?”话落,他手中的长剑轻轻挥出。
“啊!”
青年男子的惨叫声都破了音,双眼死死地瞪大。
元墨没有直接杀他,而是废了他的**。
好狠的心!
其余的那些流匪虽然动弹不得,但也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只感觉浑身阴凉。
这个男人,竟然比他们还狠!
元墨的双眼很冷,心中恨意难平,手中长剑再挥,将青年男子四肢的筋挑断。
作为曾经的冷血疯子,他已经好久没有杀人,折磨人了。
但这个男人竟然想对他的女人动手动脚,他也不杀他,就让他在这沙漠中苟延残喘吧。
青年男子整个人瘫倒在沙地上,死死地咬着牙齿,双眼如同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瞪着元墨。
元墨见状,手中再次撒出一把药粉,青年男子那双仿佛淬毒的眼睛连忙闭上。
只
是,他的速度还是慢了,双眼里很快就流出黑血。
“啊!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有一天,我定然要将这一切都还给你。”
青年男子再好的忍耐力也忍不住怨毒大骂。
“好,我就等着你还给我的那一天。”
想激将自己将他快速解决?这么幼稚的行为,他早就不知道见识过多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一个瓷瓶,往他的嘴里倒入一些药粉。
很快,青年的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再说不出话来。
周围那些流匪看得汗流不止。
妈啊,到底谁是流匪啊?这个男人,太残忍了吧?
把人的***废了,四肢也废掉,又哑又瞎,丢在这沙漠里,还有比他更残忍的吗?
元墨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看向其余的那些男人。
一个个男人都被他的狠辣吓得哑口,看到他看过来,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老爷,剩下的交给老头子来吧。”
武伯很自觉地去将剩下的活接下来,元墨毕竟已经成亲了,而且夫人就在身边,总觉得他这样弄得太血腥了不好。
元墨微微点头,抬头看向方竹。
虽然方竹戴着帷帽看不真切面容,但若隐若现的,更透着一种朦
胧的美。
“墨,你没事吧?”方竹看着他满身的伤痕,眼眸暗了暗。
元墨低头看了看身上,虽然伤口很多,却没有伤到要害。
他扯了扯唇角:“我没事。”说着,拿出一枚丹药自己吞下去。
武伯将剩下的流匪全部处理了后,还把他们身上的储物袋都搜刮了。
随后,武伯还将青年男子提起,看向元墨与方竹。
夫妻两人点头,越过满地的尸体往里面走去。
青年男子在武伯手里用力挣扎,只是,就算是他全盛的时候,也别想从武伯手里挣扎出来,更别说现在这样一个废人了。
提着往里走了两里沙漠后,武伯才像丢垃圾一样将他随手丢弃。
不是想要将一切都还给元墨吗?他倒想看看他自己能坚持几天。
三人扬长而去,临去之时,武伯还悄悄往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