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烟花盛放只余硝烟,广场外人群散去,湄南河里的船灯也都随水流而去,预想中的袭击也没有出现。
不少家族那边都怀疑情报的准确性,提供情报的胜利家族与大长老会那边就首当其冲。
当然僧王与大长老们的权威在暹罗无人敢触犯,于是胜利的家族与莲光上师这提供主要情报的两边,就成为了一些人攻击的目标。
尤其是胜利家族的政敌,还有早就排斥莲光这个夏裔出身的上师的那些人。
好在王室那边和僧王、大长老会还没有糊涂到把这两方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地步。因为种种证据都表面,真血教会的阴谋是真实存在的,至于为什么今天没有发动袭击,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因素。
作为真血教派的老对手,暹罗的释门跟这个邪门教派早已经势不两立,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无法抓到对方的尾巴而已,这一次大长老会那边也极为重视,警惕之心一直没有放松。
高景飞他们五人也是白等了半个晚上,当然也不能算是白等,起码烟花也看了,船灯也放了。
尤其当高景飞拿出了一只足有三尺长的纸扎航空母舰的时候,简直惊诧羡慕到周围所有放船灯的男男女女男女。
这是之前郭世鹄练手做的一些模型,他当时觉得很有趣就带走了不少,有的简单炼制成了纸傀儡,但大部分都收藏在储物法器之中。
如此大的航母船灯点燃了数十根蜡烛,绝对是今晚放的所有船灯中最大最靓的那一艘,吴芷萱见了都喜笑颜开,并且还悄悄在船身上写下了愿望,才将纸航母放入河中看着它顺水而下。
至于袭击没等到,还吃了一肚子狗粮的三人组那边心情就有些沮丧了。
尤其是胜利这小子,因为自己提供的情报不准确,他有些担心家族那边会受到王室与大长老会的问责。
阿华和里奥看出了胜利的担心,前者出言安慰道:
“不要担心,我想大长老会那边应该不会责怪你们家的。”
里奥假意嘲讽道:“你不是一直说你们家这种腐朽封建势力都应该取缔吗?怎么这时候还担心起来了……”
胜利忍不住回嘴怼去,三人这么一番插科打诨,倒是让胜利的心情好了许多。
高景飞和吴芷萱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就是遗憾没能在今晚抓住真血教派的人。
这方面吴芷萱别看是女人,却更加具有理性,她对高景飞四人说道:
“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历来就不乏诡计多端的坏人趁着大家放松之际才去作案,我推测这个真血教派今天没有动手,那么肯定是打算在明天发动。”
胜利不解的问道:
“可是明天的话,王室祭典已经收尾,不会有太多人会去参观了。”
吴芷萱却笑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真血教派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什么人群,而是暹罗的上层呢?”
三人组闻言顿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对啊,真血教派从来没有说过想要袭击人群,这都是我们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们最初的目的就是暹罗上层呢?”
这么想着,三人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先前他们还开玩笑说过,要是在王室祭典上对那些观礼的高层进行袭击,那可真是将暹罗上层近乎一网打尽了,却没有真往这个方面去想。
主要是真血教派先期搞的那些行动似乎都是针对人群的,就给了他们一些误导,认为这些真血教徒就是想要对人群搞那啥袭击。
就如同曾经发生在岛国、布列塔尼亚等国公共场合的那种袭击。
但吴芷萱却看的更深一些,作为吴家继承人,她从小到大潜移默化接触的都是政治层面的事情,觉得真血教派如果想要搞事的话,袭击那些暹罗的当权者,恐怕要比普通民众所引发的轰动效果更好。
到时候不光是暹罗的上层人人自危,便是其他国家的统治者也会引起重视。这可比随便死几个平民百姓来的更具威胁。
如果明天这个机会错过了,下一次这样暹罗上层聚集的机会就要再等好长时间。
最后高景飞定下了方案。
“你们也不要急,明天我们还去暗中围观就是,现在,先跟我来学习我太乙混元派的功法……”
说完,就再次给三人组讲起课来。
对于三人组,高景飞教导的内容跟范钟毅这位记名弟子差不多。
区别就是范钟毅是主动要求拜师,而且感激他的救助,有那份恩情在,对门派的忠诚度也是更高,所以高景飞教导的比较细心,打算让这个弟子打牢基础,以五脏神功与莽牛劲来炼体筑基,这样未来的发展潜力更大。
而胜利他们三个记名弟子情况就有所不同,一来三人除了阿华之外都不是在夏国文化环境成长起来的,所以对现代夏国人理解起来都很费劲的五脏神功原理,这两位听了一遍现在还都是茫然层次。
反而阿华则从小耳濡目染,还与一些当地夏人拳师学过几年功夫,对这方面接受的程度最好。
既然这样,高景飞思考之后,决定因材施教,阿华还是跟范钟毅一样,以五脏神功与莽牛劲为主,而其他两人对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