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边送走了阿桂将军,便仔细的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心中不禁呢喃,雨荷,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吗?
傅恒,你快点回来吧!
心下怀疑,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去了储秀宫。
十一阿哥这边则有些别扭,他与皇后不怎么亲厚,可是五哥最近好像很爱往坤宁宫跑。
永琪看出了他的不自然,笑眯眯的拉着两个弟弟的小手,嘴里说道:“永瑆,皇额娘经常念叨着说给你做身衣服呢,今日正好一起过去,让容嬷嬷给你量一下尺寸。到时候,咱们兄弟几个一起穿身新的,去炸街。”
永瑆有些不敢相信,拉着永琪的手,有些紧。“五哥,你说皇额娘要给我做衣服吗?”
永琪安抚的捏了捏他的小手,眼神满是宠溺。
永璂疑惑的问道:“五哥,炸街是什么?”
永瑆此时也是一脸疑惑,问道:“对呀,五哥,什么是炸街。”
永琪:额~
坤宁宫外,容嬷嬷早早的便在门口等着,一看到三个阿哥,忙迎上前去,满脸喜色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最终还是亲热的拉过了十二阿哥的手,对着另外二人说道:“老奴恭迎三位阿哥了,皇后娘娘备了热腾腾的牛乳,还有好些点心,咱们快进去吧,别受凉了。”
永琪笑意盈盈的对着容嬷嬷道了声谢,便也拎着别扭的永瑆一同进去了。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愿皇额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欢喜的看着眼前的小辈们,忙叫起了身。
永琪大大方方的便入了座,大口的喝着牛乳,赞叹道:“果然还是皇额娘这的牛乳好喝,儿臣宫里的都没有奶香。”
皇后好笑的看着他,嗔道:“你啊你,越发像个孩子了。”
见永瑆不曾有所动作,关心的说道:“永瑆啊,今日入学辛苦了,天气渐凉了,你快用些牛乳,手脚能暖和些。你今日能来请安,本宫很开心。”
永瑆不觉眼睛泛红,忙跪倒在地,说道:“皇额娘,晨昏定省是儿臣应做的,只要皇额娘不嫌弃儿臣,儿臣日后定和五哥一起,日日来叨扰皇额娘。”
皇后亲切的拉起永瑆,和蔼的说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你能日日过来,额娘心中欢喜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永琪与永璂相视一眼,捂嘴偷笑。
用了些糕点,永瑆便随着永璂去了坤宁宫的小书房,永瑆老早就听永璂提起那铅笔,橡皮,只是一直不得见,此时急急忙忙的便跟过去了。
皇后见永琪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有些郁闷的说道:“你还笑的出来,储秀宫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昨日刚提了两句,皇上便冷着脸,我哪敢再问啊。”
永琪看着眼前的皇后,想到电视里,她为了小燕子与皇上横眉冷对,忠言逆耳的样子,此时倒是没那么严肃。
永琪忙说道:“皇额娘,这话我只跟您说,但您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为此和皇阿玛置气。”
皇后听了这话,便觉得其中定是有很大的猫腻。
不禁皱紧了眉毛,屏退了众人。
永琪顿了顿,开口道:“皇阿玛十八年前在济南宠幸了一名叫夏雨荷的女子。那女子等了皇阿玛十八年病死了,她的女儿便来京城认爹。”
皇后惊呼出声,又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问道:“昨日那女子便是皇上的女儿?那皇上为何不与本宫明说,将那女子带到储秀宫又是为什么?”
永琪抚了抚皇后的后背,低声说道:“这女子叫小燕子,带来了皇阿玛的信物,私自闯进围场,说话颠三倒四的,前言不搭后语,却始终自称是夏雨荷的女儿。
我知道她不是,我在梁府见过她,那日她正冒充新娘,大闹梁府呢。
在我恐吓之下,小燕子曾说露过嘴,那夏雨荷真正的女儿应该是叫夏紫薇,只是此时不知流落在哪。目前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对皇阿玛回禀。便以皇家血统不容混淆为由,求皇阿玛查明之后再定夺。那福尔康言之凿凿的说这小燕子是失散的皇后格格,皇阿玛不好分辩,便将人送去了令妃娘娘那。”
皇后更是紧紧捂住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永琪安抚道:“皇额娘不用担心,这小燕子只是混迹京城的一个女混混,傅六叔与多隆已经分头去查了。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在事情未明朗之前,皇额娘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咱可不能为了个身份未明的丫头,惹怒了皇阿玛。”
皇后稳了稳心神,手扶着额头,气的浑身颤抖,良久后开口道:“难道目前就任由这个骗子鱼目混珠。”
永琪倒了一杯茶,递于皇后,笑道:“皇额娘,您就别气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如今那祸害在储秀宫里,咱们静观其变就是。若是真的损害了皇家清誉,咱们再出手也不迟,这皇宫有您坐镇,出不了什么岔子。”
皇后缓缓喝下一杯热茶,被震惊的心绪也得以平复。
坚定的看了一眼宫门,对着永琪说道:“本宫听你的。”
储秀宫内。
令妃的小格格已经三岁了,却是因为令妃这些年接二连三的怀孕,导致这七格格从小体弱多病。
生下小格格没多久,令妃又生了一十四阿哥,这十四阿哥是个没福的,如今两岁了,也是个体弱不堪。
令妃的关爱都给了十四阿哥,七格格平日里都是乳母照看着。
本来只是用七格格做筏子,借机从小燕子那脱身。可是七格格却像是真的受了什么惊吓一般,醒来以后便是哭个不停,乳母哄了半天都没法子,便禀告了令妃。
令妃看了一眼乳母怀中弱小的女儿,心中愤懑不已,若不是这个讨债鬼,自己怎么会身子虚乏,十四阿哥怎么会体弱多病。若是十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