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持羲手里拿着一颗辟谷丹,翻来颠倒地查看,越看越心惊,越看心越凉。
自己这一把年纪还真是活到那什么身上去了。
这粒辟谷丹温润莹白,丹皮如同瓷器一样硬实,在自然光下还有隐隐的微光,这是丹光。
细闻有淡淡的丹药香气,不浓郁,却悠长,闻一下都能沁人心脾,这是丹香。
丹皮上面有细细的纹路,一圈一圈,像是水波纹一样,这是丹纹。
丹纹越细密纹路间隔越均匀,说明炼丹的手法越纯熟,药效就越高。
反之如果丹纹大小不小,间隔不均匀,只能说明在拉丹时手法过于生硬,而在温丹时火候又没有控制好,虽然成丹却大小不一,药效也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丹光丹纹丹香,都是极高级的品相,无一不在说明这一粒辟谷丹的品质相极佳,是上品丹药。
持羲看着手上这粒陈少杰拿出来的辟谷丹,又想起自己炼制的那些大小不一丹纹不均的丹药,不禁老脸一红。
自己来北湖一趟,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上次自持百年药膳,在网上被那些修行圈里的人士嘲讽不如混元小门小户。
自己上门挑战,却被当场打脸,虽然那次自己发挥出色,却抵不过人家一盘人参爆鸡片当场让一个特事局组员塔突破。
脸被打的啪啪响,自己还是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打的,还不好意思喊疼,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药膳不如人家还可以说是食材药材之功,可这丹药一途不是有了好的药材就能炼制出好丹来的。
那是要无数的经验积累的,在不断的人力物力财力的堆积下才能摸索出来实践。
即使有先人的经验可以参考,即使有师父手把手地教导,还是得由自己去亲手操作才可。
自己几十年的积累,竟是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难道自己真的没有炼丹天分吗?可师傅在世时还说自己在炼丹一途极有天赋,必定能炼制出灵丹。
自己还在为炼制出辟谷丹而沾沾自喜时,人家小年轻的丹竟然比自己品相还要上乘。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持羲真真切切感觉到一种技术上碾压,早知就不要向陈少杰讨要丹药来看了,现在他尴尬的恨不能用脚趾头在地上抠个三室一厅来。
“这种品质的丹药,真是生平仅见啊,贫道真是汗颜,虽然也是能炼制辟谷丹,却是拿不出手,恨不能回炉重造才好。”
持羲堆上笑容,以自嘲来化解尴尬。
“可不是嘛,我拿了一粒辟谷丹回山,我们长孙长老也是赞不绝口,而太上长老若不是因为年事已高,都恨不能过来一起拜访这位炼丹大师了。”
乔溪行也是连声夸赞,眼神中却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却没有想到这位炼丹大师就是少杰自己啊,真是年少出英雄,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少杰一定要去我药神殿去做客,我们太上长老也是个炼丹大师,曾经炼制过二品丹药的。”
“陈小友也是一定要去我们崂山耍耍的,我们崂山也……”
持羲刚想说我们崂山的炼丹技术也很高,算了还是不说了吧,崂山虽然有炼丹传承,几个药师还只有自己炼制出了辟谷丹。
“我们崂山的药膳……”
这个才被混元葛长喜打脸,还是不说了。
“我们崂山种植技术还是不错的,还有灵植黄灵米,这个你上次和我说过,可以去观摩一下种植方式,不是我吹的,除了我崂山,别的地方从来没有种植出来过灵植黄灵米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拿出来吹的。
“对的,我还想向道长你讨点黄灵米的种子呢,我也想尝试一下。”
“那小哥可是要去我们崂山去做客,好好看看了,这个黄灵米种植很是麻烦,种子在冬天就要提前育种,要整整一个冬天的培育,在室内长出幼苗来,来年春天才能拿到室外去定植,期间还有许多的工序,再过些日子,就要育种了,小友若是有兴趣,这次可以和我一同回去。”
先把人拐过去再说。
”说到种植方面,我们药神殿也是有灵植培育传承的,那可是传自葛洪真人,我们药神殿虽以医入道,却也是医药不分家,种植也是自有一套,就说这辟谷丹的原料,我们也是有优质的燕灵麦,品质极佳,辟谷丹都是专供军方的呢。”
乔溪行看了一眼持羲,什么意思,你想和我抢人嘛?
辟谷丹的原料我们可也是有燕灵麦呢,不比你黄灵米差,而且我们还有大杀招。
“哈哈,老夫我不会炼丹,这里面的头头道道也说不清,但我们长老太上长老都是炼丹大家,少杰可以去和我们长老交流,必有所得。”
“谈起这燕灵麦的种植,我倒是有心得呢,马上这养生谷建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