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金光小说>其他类型>贺少的替嫁新娘> 第670章 肋骨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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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肋骨还没好(1 / 2)

贺逸屏住呼吸,为姜若悦剥开一个榴莲,里面的果肉特别饱满,把果肉全掏出来,装了一大盘。

忍着一股子极度不适,贺逸给她呈了过去。

“来,我的小祖宗,你想吃的榴莲来了。”

姜若悦接过盘子,就觉得沉甸甸的,立马推回给他。

“不要把盘子给我,重,给我拿一个吧。”

贺逸又赶紧把差点落地上的盘子接回来,再挑了最大的一块果肉,放她手上。

“是,太重了,我端着,小祖宗快吃。”

姜若悦这才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口榴莲,咬开榴莲皮后,浓郁醇香的味道,就在她的嘴里一下就炸开了。

这是精品榴莲里的精品,果肉自然很紧实,姜若悦觉得蛮好吃的。

吃了一个又一个。

贺逸端着盘子,悄无声息的后退了一些,这味道,他是真闻不来,完全不知道,姜若悦怎么吃下去的。

一连吃了三块后,姜若悦像是解馋了,伸手再要了一块,发现贺逸竟然没立马递到她手上,就知道他肯定溜远了。

姜若悦:“……”也没那么严重吧,她都受得了。

姜若悦又说道:“你也吃一个吧,说了是闻着臭,吃着挺

香的,你吃了就不会这么嫌弃了。”

贺逸又给了她一块:“不必了,吃不下去这玩意。”

姜若悦哼唧了一声:“你就是对它有偏见,明明这么好吃。”

等姜若悦再吃了一块,贺逸就让她等等了,抽了一张湿纸巾来:“别动。”

给她嘴边擦了擦,忍不住发出一声:“啧。”

听那口气,就能感觉他心里发毛,很嫌弃她嘴角蹭到的果肉,但比起嫌弃,还是她更重要,没得办法,还是要给她擦干净。

“你是不是觉得,这像……”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所以,你刚才一直在边上,看着我,是觉得我在吃那种东西了?”

“没有,想吃就吃。”

话是这么说,但姜若悦还是听出,他极度忍耐的言语中,带出的笑意了。

“你,你分明就是觉得我在吃那个东西,气死我了,我是在吃水果,吃榴莲,好不好。”

贺逸汗颜,又把这小祖宗惹到了,赶紧匡了起来:“真没有,好吃就快吃,等会儿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姜若悦才低头咬了一口,又跟小猪似的不满的哼唧两声。

“好了,真别气了,自己在

那乱想,还朝我生气,快吃吧,等你吃够了,我该给你跪了。”

姜若悦耳朵动了动,疑惑着:“你真的要跪?”

“不是你让我跪的?怎么,舍不得了。”

姜若悦小嘴紧紧抿了一下,不承认:“才没有舍不得,跪,跪……”

等姜若悦吃尽兴了,贺逸就把门关上了,把剩下没开的榴莲,放到了卧室中央的地毯上,看向时间。

“好了,榴莲已经摆好了,你说跪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小时?但我再强调一遍,记住自己答应我的条件。”

姜若悦抿了抿唇瓣,贺逸真的把态度拿了出来了。

说实在的,她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让他跪榴莲,也是吓唬他的,舍不得他跪的。

但现在,箭在弦上了,自己要是不让他跪了,就表明了,自己多舍不得他一样。

“先跪十分钟吧。”姜若悦小声道。

“好,那就先十分钟。”

贺逸毫不犹豫,双膝往榴莲尖锐的刺上,落了下去。

姜若悦又突然扬手,改口了:“哎,别跪了,别跪了,这次先记着,下次惹了我一起跪。”

“真下次一起跪?”

姜若悦没好气道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好好的榴莲,你给我跪烂了,我吃什么,真是的。”

贺逸抬起即将落到榴莲上的膝盖来,就邪邪的笑着:“不愧是我捧在手心的宝贝儿,还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跪这玩意。”

姜若悦可不承认:“谁心疼你了,我就是怕你把榴莲跪烂了,我明天还要吃呢。”

没一会儿,姜若悦又轻叹道:“哎,这屋子里,好大一股味。”

不得不说,这榴莲的味道,实在太强悍了,现在满屋子都弥漫着这个味道,姜若悦感觉等会儿,都不好睡觉了。

贺逸把她盘子里剩下的榴莲封起来,准备扔掉。

“你还好意思说,吃的时候,不吃得挺开心的,事后自己也嫌弃了,你这就是典型的能同甘,不能共苦主义。”

姜若悦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超级不开心:“我还不能说一句了,你这个人真是过分。”

贺逸又让人上来,把房间打扫一遍,把房内的空气换了,洒了一些清淡的香水,把榴莲的味道消掉了。

他确实受不了这个味道。

……

“老大,不好了,我们故意派进去的小孩,被贺逸的人送出来了。”

季薄言冷傲的俊脸

上,立马生起一股愠怒:“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被他的手下,送到警局

了,我们的煤气阀计划,无法进行了。”

季薄言的视线冷了下去,掀开丝滑的薄被下床来,赤脚踩到了雪白的地毯上。

“老大,你小心一点,肋骨还没长好。”

季薄言走至大片的落地窗边,他住的这层楼,很高,是这儿最高的建筑,可以俯瞰一切。

只是,他的眼里没有夜景,只有击垮贺家。

手下在边上分析起来:“计划失败,还是因为毕竟是小孩子,混进去容易,但她实施起计划来,不容易,我们现在还是另起计划吧。”

季薄言折身,走到柜台那,打开一瓶上好的白葡萄酒,在杯子里倾倒了一点,铺满杯底。

“老大,你还在养伤呢,别碰酒。”

“一点儿,不碍事。”

季薄言执着酒杯,重新返回大片落地窗边,轻抿了一口,眼神却无比的凶狠。

酸涩的液体穿过肺腑,扯痛起他断了的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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