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心虚极了。
自从两家商量好了结婚的事情之后,贾旭东对她的态度也依旧不冷不热。
对于贾旭东来说,若不是因为法律和道德的束缚,在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后,是一定不会和这种女人继续在一起的,更别提结婚了。
“这贾旭东真行,这种女人也敢要。”
“都被光不溜秋地逮住了,躲是躲不掉喽!”
“还是秦家母女俩有手段,这回算是找好了长期饭票了。”
几个人就这么聊了一下午,差不多半个院子的人都知道秦淮茹准备和贾旭东结婚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的许大茂和罗云已经喝完了一瓶半白酒,许大茂的眼睛直冒金星。
要说罗云身上有什么优点的话,大概就是脸皮厚和酒量好了吧。
“吃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吧。”
“啊?啊……嗯……好……”
许大茂点点头,扶着桌子艰难起身。
“唔,我头好晕,你能送我回家吗?”
“送!”
就这样,罗云硬搀着醉酒的许大茂来到自己家。
今天罗云的父母有事都不在,她也是算准了这个才带许大茂回来的。
“啊,到家了!”
只见许大茂迷迷糊糊的,看到床就直接栽了下去。
而一旁的罗云,则是笑脸盈盈一同躺下。
自己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又费精力又费钱的,终于和许大茂躺在了一张床上。
不得不说,虽说是喝多了,但许大茂还是有一些男人本性在身上的,该干的事情一点也没少干。
或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罗云本来计划着趁爹妈回来前让许大茂走,但没想到就这样沉沉地睡过去了。
“罗云!你这门口怎么会有男人的鞋!”
“罗云!你给我开门!”
傍晚时分,罗云的父母回到家中。
看到女儿屋门口一双散发着淡淡汗臭味的男士布鞋,两人勃然大怒。
许大茂听到动静后,也顾不得要自己那双臭鞋了,顺着窗户匆忙跑掉。
见许大茂跑远了,罗云这才慢悠悠打开房门,庆幸自己当时把门反插住了。
“你在里面磨磨叽叽干什么呢?”
“你屋里的那个男人呢?”
罗云的父母径直冲进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许大茂的身影。
“哪……哪有……”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要不要脸啊?”
“你自己名声坏了不说,将来你弟弟也被你牵连娶不到好媳妇儿。”
“老实告诉我!他是谁!”
这二人愤怒呵斥着,更多的是担心自家声誉被毁。
“他……他叫许大茂……是我一个朋友……”
罗云怯怯地回答道。
“什么?朋友?”
“合着人家都没和你处对象,你就直接带回来睡你的床?”
“告诉我他家在哪,明天我非要去找他讨个说法不可!”
见父母态度如此强硬,罗云也只好如实招来。
与此同时,许大茂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院子里。
时间不早了,院里那些年纪大的早已经关灯休息了。
“呦呵,好你个许大茂啊,喝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回家。”
何雨柱刚巧出门上厕所,便迎面碰上了许大茂。
看许大茂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啊哈哈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是把鞋喝丢了?”
何雨柱打量着醉酒的许大茂,才注意到许大茂是光着脚回来的,脚板上都是土。
“嗯……回来了……”
许大茂明显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这可让何雨柱来了精神。
想想早晨许大茂的耀武扬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巧院子里的库房大敞着门,他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走吧走吧,我扶你回去睡觉啊!”
“走你!”
只见何雨柱将许大茂推进库房里,便立刻反手插上了门。
“我让你小子再得瑟!”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土,许大茂平时心眼坏嘴还贱,他偏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许大茂不可。
当然,若是被院子里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
何雨柱盘算着明天早晨早点起来,再把许大茂放出来。
看许大茂喝成这个鬼样子,八成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算是记得,自己也能以许大茂喝多了为由不承认。
何雨柱一边琢磨着,一边乐呵呵回屋睡大觉去了。
……
“开门!!!”
“来人啊!给我开门!”
凌晨五点钟,许大茂被一泡尿憋醒。
醒酒后的他发现自己躺在大院库房里,急忙跳起来使劲敲门。
敲了足足十分钟,院子里的人终于陆续醒来一探究竟。
“哪来的声音?”
“我听着像隔壁院里传来的。”
“我感觉是库房里的声音。”
“诶?这声音和许大茂的一样!”
顺着声音的方向,大家来到了库房门口。
就在这时,何雨柱也猛然被这呼救声惊醒。
“糟了糟了,这下可糟了!”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匆忙套上褂子往外跑。
在这个院子里,一旦惊动了那群老的,再加上多嘴的挑事,必然很难收场。
“好家伙,看样子许大茂这是被关了一夜啊!”
事已至此,何雨柱也只好装疯卖傻,假装和众人一起看热闹。
“这里面连个透风的窗户都没有,好人都要给憋坏了不可。”
一旁的人纷纷应和道。
“我说你们怎么还有心情闲聊啊!”
“让我知道是谁把我锁进来的,我非扒了他的皮!”
许大茂早已等得气急败坏,在门里面叫嚷起来。
“好了别闹了,到底是谁把许大茂锁进去的,赶紧先开开门把人放出来。”
一大爷眉头紧锁着说道,一大早院子里就闹事,传出去他又嫌影响了名声。
何雨柱听到后下意识地朝后两步,刚好踩到身后林彦的脚。
“傻柱,你紧张什么啊?”
林彦笑着看向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