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为打消男人的疑虑,索性坐床撒泼,号淘起来。
一听是这事,黄金亮就没脾气了。上午皮村长才召集十大村委商量分村事宜。皮村长摆明反对分村,大部分委员也顺着他的意思表示反对分村。那么,为了让张主任取消分村计划,皮村长给他找保姆,意在讨好,也是正常的事。想到这里,黄金亮就虚惊一场道:“艳,我错怪了你,你别哭,行不行?”
“神经病,疑神疑鬼!皮大炮都五六十岁的老棺材,我干嘛跟他私通。你这么厉害,每回办事,都让我舒服死!我没有吃野食的需要呀!”刘艳打死不承认的道。
“那你发个毒誓!”黄金亮还是半信半疑,因为皮村长在电话里叫的不是全名,而是叫一个字,那是他叫的,皮村长怎么能叫呢?
“我要是跟皮村长有关系,就嘴角流脓,屁股长疮,天打五雷轰!”
尽管媳妇发下毒誓,可黄金亮还是不放心。他毛躁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两眼血红的质问道:“不对,吗的不对啊!要说你跟皮村长没关系,皮村长干嘛叫你艳啊。艳啊不是我叫的吗?外人怎么能叫这个?”
“你个神经病,我看皮村长很照顾咱家。我就认了皮村长做干、爹!都是干、爹,叫亲切一点,有啥问题?”刘艳撒了一个谎,又接着一个谎道。
“啥,认了干、爹?我怎么不知道呢?”
“昨天刚认的干、爹,我正想告诉你呢。没想到一个电话,你就说我跟皮村长有一腿!皮村长是个半老头,他还能耕田吗?你个傻子!”刘艳气得在黄金亮身上拧了一把。
黄金亮惨叫一声后,忙是告扰道:“哎哟,媳妇,我错怪了你。那你赶紧给皮村长回个电话,完了接着办事!”
得到允许后,刘艳第一时间给皮大炮拨通了电话,接通后抢先道:“干、爹,你让我给张主任做保姆一事。我经过考虑,觉得可能胜任不了。毕竟,你是知道的,我农场里的鸡要喂,家婆要照顾,实在分不开身,对不起哈!”
“啊?”皮大炮也是浑身机关的老油条,他忽听刘艳在电话里叫干、爹。就听出不对劲,知道肯定引起了黄金亮的怀疑了。想到这里,皮大炮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声音有点打颤的道:“
给张主任做保姆可不光是工资高,还有很多福利哦。你再考虑下啊!”
黄金亮想不到媳妇居然拒绝了皮村长,他着急上火的一把抢了手机,陪笑脸道:“皮村长,皮村长,我家艳愿意去,这是皮村长提携我们家,我们要是拒绝,那简直是不识抬举,是不是?”
“啊?好,很好啊。金亮还是你觉悟高!我告诉你哦,给张主任家当保姆,这可是拉人脉的最佳捷径哦!到时候,干好了,那就是跟张主任一家人,把张主任伺候高兴了,说不定他能提拔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啊!”皮大炮心说这个黄金亮,这丫肯定不知道做保姆是什么意思。要不这货不能答应!
“我知道,我知道!刘艳的思想工作我来做,她肯定会去,皮村长放心!”
收起电话,黄金亮便是急眼了道:“刘艳,我觉得张主任让你做保姆,这个必须去啊。你怎么拒绝了呢?”
啊?
黄金亮个憋犊子,什么脑筋啊?他居然真信了是张主任当保姆!
我不去,他还强逼我去,这什么男人啊?
顿时,刘艳都快崩溃了道:“黄金亮,我不去,要去你去!”
“哎,美女媳妇,张主任要的是你。你一个大老粗,给人家当保姆,人家得要才行啊?你想啊,我眼下只是个小小的村组长,上面被皮村长压着一头,那老东西把我当狗腿子使唤,我早就想炸毛了。可是不能啊,要是跟皮桂长炸毛,我的村组长黄了还小事,连咱家的农场也要跟着倒霉!现在,好容易得到伺候张主任的机会,以后伺候好了,张主任肯定会提拔咱家。这是人脉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都当不了,媳妇你说呢?”黄金亮不由就憧憬起来道。
他还在做梦呢,等刘艳在张家做熟了,可以谋求一个司机职位啊。做张主任的司机,那不比这个狗腿子村组长爽多了!
以后跟皮大炮风面,那就不是他跪舔皮大炮,而是皮大炮反过来跪他!
想到有这么爽的事,黄金亮的额头都闪闪发亮了。
“黄金亮,你别打我主意啊。这个保姆我不当,一个字,不行,两个字,还是不行!”刘艳板着脸,赌气滑下床头,穿上衣服蹬蹬蹬就往外走。
黄金亮事还没办完呢,这货撵出来,一伸手便是把
媳妇拉回卧室,猴上前笑嘻嘻的道:“做保姆的事以后再说。咱俩事还没办完啊!”
再说皮大炮。这老奸巨滑没想到一个电话差点把黄金亮炸出来,幸亏刘艳机智,居然想出了做张主任家当保姆这个办法。
想着,皮大炮忽是眼前一亮,像张大狂家里,一个是白洋镇的一把手,一个是乡企局局长的二千金。他俩不至于要亲自打理家务活,真的需要一个保姆也不一定!
再一个,打着做保姆的幌子,不但可以给黄金亮很好的交代,而且刘艳到了老张身边,无异于离他的偷拍计划提供了极大便利。
拿定了主意,皮大炮又是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觉得这个点打电话没毛病,他就一个电话打给了王杏嫣。
王杏嫣还以为皮大炮有好消息汇报呢,结果就听皮大炮涎着脸问道:“王姐,张主任日理万机,你呢,是局长千金,不能干粗活不是。我有个朋友的小媳妇,人非常好,她想出来找工作。要不,我让她给你俩口子当保姆?”
“什么,保姆?”一提到保姆,王杏嫣还真有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