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兴,皮大炮不回家了,看时间是晚上十点多。这老奸巨滑冷不丁就想刘艳了,对刘艳这小媳妇,皮大炮是掏心掏肺的喜欢。不单单是她只有二十三岁,细眼嫩肉,还有一种吸引他的东西。他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刘艳对他来说,就像一块磁铁。这是新欢二英没法比的,二英一个是快四张了,皮大炮对她也只是逢场作戏。说难听点,二英只是他的备胎。
只有在刘艳这里碰了壁,二英才有机会得到他的宠幸。
说到小情儿刘艳,她好的时候很温柔,就是老是伸手要钱。这次养子皮结实惹了大麻烦,不得不陪偿王红裳一百万。为了筹钱,皮大炮有些伤筋动骨。不过,拿出万把块,他还能拿出来。
想了想,皮大炮就揣着仅剩的一万元,骑车来到黄屋组刘艳的家门口。
这个点大部分农家都熄灯了,只有刘艳家,黄金家天天泡在棋牌室打牌赌钱,常年很晚才熄灯。
她那个耳背婆婆,更是个夜猫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愣,能愣一个晚上。
皮大炮对这个耳背老太都有心理阴影了,她说话阴阳怪气的,皮大炮见到她就想躲。
可是,刘艳在楼上,想见到她,就要先过耳背老太这一关。
好在皮大炮心大,不跟老太一般见识。
汪汪汪!
守门的大黄狗都认识他了,见到了叫了两声,很快就趴地上。皮大炮得儿一声进门,耳背老太一眼就看到他,打招呼道:“皮村长,你又来吻刘艳啦?”
“老太,我不吻刘艳,我找你家亮亮!”在老太面前,皮大炮不敢乱说话。
“啥,找我家娘娘?我家就一个刘艳,哪来的娘娘啊?”
见老太又说怪话,皮大炮匆匆塞了一张钱给老太,吓得赶紧溜上楼。得啵来到刘艳的卧房,只见她刚洗头,头发湿漉漉的,正拿吹筒吹头发呢
。
皮大炮走进去,把吹筒关上,涎着脸道:“艳,我又想你了。看看这是什么?”皮大炮便是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
“哼,才一万块,亏你拿得出手!”刘艳见皮大炮又跑来纠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艳啊,你知道的,该死的皮二狗可坏了。他马子的腿不是我家皮结实害的,他硬要给我儿子栽赃。他是村霸,我们斗不过,只好赔钱了事。唉,一百万呐,都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提起皮二狗,皮大炮就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把皮二狗掐死。
“什么,赔了你一百万?!真的假的?”闻方,刘艳心里那个敞亮啊。她差点没偷笑出声,心说二狗真厉害,干得漂亮!就是要来个狠角,让皮大炮吃苦头。兜眼皮大炮被二狗整得没了脾气,她就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还能骗你啊?艳啊,看在我倒霉的份上,你可怜可怜我啊!”皮大炮拼命想挤出一滴眼泪,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挤不出来。
“不行,少了五万不给你!”刘艳娇哼道。
见刘艳拒绝得这么干脆,皮大炮郁闷的道:“艳,你要这么多钱干啥子嘛?前几天才给了你十几万,你说买皮卡,皮卡呢?”
“大炮,那十几万都让小偷偷走了呜呜!”刘艳其实是把钱存银行了,那十几万根本没丢。她是听皮二狗的话,变着法的榨干皮大炮。让他不停的向村提留款伸手。
“啥?”冷不丁听见扑通一声,再看人呢?朝地下一瞅,只见皮大炮一屁墩坐地下去了,爬起来的时候直叫疼。
“艳啊,十几万啊,说没就没了?你怎么不放银行去捏?啊咧,气死我了!”皮大炮一听钱没了,就是一阵心肝肉肉疼。
“我本来过天去买车,谁知道小偷会盯上呢?”
“艳啊,你家金亮好赌钱。有没有可以是他拿的?”
“不是他。他根本不知道我有钱!”
“那怎么办?我帮儿子赔钱,借了很多钱,帮不到你了。”皮大炮就啧了一声,一脸懵比。
“谁说的,就看你有没有胆?”
“刘艳,我浑身是胆,谁说我没胆我跟谁急!”
“前几个月,皮二狗个王八蛋给的一百万山林租金。不是还在村集体帐户吗?你随便编个由头,不是想拿就拿?”刘艳出馊主意道。
一说到村集体款,皮大炮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之前我从集体款拿了二十万,不敢伸手了。再伸手,上面查下来,我乌纱帽摘了是小事,还得牢底坐穿!”
“胆小鬼,没种!”
见刘艳骂他没种,皮大炮赌气道:“我不是没种,那是村里的钱,不是我的钱!”
“关我啥事?你想要,少了五万不行!”刘艳断然的道。
“你这小妖精,不就五万块。我去借,你等着!”皮大炮一赌气,就蹬蹬蹬下楼。骑车来到杨坑组,村组长杨超春可是他的冤大头。老家伙见老杨家亮着灯,就是一个电话打给二英。
二英正睡呢,忽是听到电话响。拿起看,发现是皮村长打来的,顿时喜上眉梢道:“村长,你找我呀?”
“二英,你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老杨正歪床头看手机呢,一听是皮村长找,他就叮嘱道:“二英,村长是咱家的恩人。你要伺候好村长,他有什么需要,你尽量满足。啊。”
“死鬼,伺候村长的活,就要我打前站,你自己不会巴结?”
“二英,我一个男的巴结有毛用?皮村长要是想跟你好,你就给他。千万别得罪他,听到没?”现在老杨是杨坑组的村组长,全组的村民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老杨从来没像现在活得有尊严,有价值。每当组里的村民找他办事,他就陡生一种光宗耀祖的自豪感。
“老
东西,你想哪里去了,我是你的老婆。怎么能给他呢?你脑子进水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