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许多天,尤伽都过的无比惬意。直到接到尤家的电话,通知自己父亲病危。她看着手机,一把攥住傅司礼的手
“傅司礼,我父亲他住院了!”
傅司礼立刻吩咐下人驱车前往尤父所在的医院。一路上尤伽一直紧紧握着傅司礼的手,直到手心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才回过神来。傅司礼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有我在。” 尤伽对其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傅司礼轻叹一口气,拨了一通电话。
“嗯,京市中心医院的尤业成..”他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隐约可以听出对方是在询问自己父亲的位置。
尤伽望着眼前沉稳的男人,狂跳的心渐渐静了下来。现在父亲不需要一个哭天抢地做事毫无章法的人,而是需要一个能得心应手处理好所有问题的女儿。况且,有傅司礼在...想到傅司礼,尤伽心中莫名有种安心。从认识到现在,没有傅司礼办不到的事情,他像从天而降的神邸,一直牢牢守护着她不受任何伤害。她敢肯定,哪怕所有人都厌弃她,他也会一直在她的身边,亲手为她打造一个乐园。
来到医院时,尤父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病房里了,病房里挤了不少人,尤家的旁系也都来了。尤伽和傅司礼站在门口,李辞上前将人遣散。
“麻烦各位回避一下,尤小姐带着傅爷来探望尤先生了。”
原本听到尤伽的名号众人皆是有些不屑,但是前几日傅氏宴会之后,尤小姐的名号可等同于傅氏,更别说什么尤伽带着傅司礼来了。众人的计划被打断,脸上有些不耐,腿脚还是麻利的离开了病房。反正他们也不是真心来探望的,只是盼着尤家的主系赶紧完蛋,他们这些旁系支系的才有机会上位。尤伽看着眼前假惺惺的众人,冷笑一声。牵着傅司礼的手就进了病房。
尤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尤母掩面流泪,而尤亦安静的坐在一旁。尤伽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难受,她好像从来不管不顾家人的感受,一心只想嫁给韩昱,甚至是被傅司礼绑了去,她也满脑子都是嫁给韩昱。现在细想起来,她可真不是东西。可就算如此,家人也一直心系她,就是被自己害入险境,也未曾埋怨她。直到她身亡,重活一世她才想明白自己以前有多愚蠢。
她走到病床前,双手轻轻抱住尤母。“妈妈,别哭了。我会给爸爸找最好的医生,我们家不会散的。”
尤母双目通红,脸上还有许许多多的泪痕,看得出她已经哭了很久了。尤伽有些心疼的替母亲擦擦眼泪。“伽伽,你回来了。你爸爸他...”说着,尤母又开始哽咽起来。
尤亦上前拍拍母亲的背,“别哭了妈,爸肯定会没事的。现在伽伽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也算团聚了。”
此时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的傅司礼引起了众人注意,他引着一队穿白大褂的医生进入了病房。尤伽认出来了,是傅司礼的发小,在国际上享有名誉‘神医圣手’林诀。
林诀跟傅司礼打完招呼,就给尤父做了简单的检查。转身训斥了尤母一顿。
“病人之前身体已经抱恙,还进行高强度工作你们怎么不劝着点,现在是昏迷,下次呢?还要不要命了。”
尤母满是泪痕的脸一怔,“之前?之前就有问题了?我还一直逼着他来医院检查,他一直都不肯..他一直瞒着我啊。”说着就开始漱漱落泪。林诀也觉得自己话有些重了,敛了自己的怒气,检查完毕后,给尤父开了药打了针,随即嘱咐了尤母良久才离开。
离开前他拍了拍傅司礼的肩膀,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傅司礼有些嫌弃的拍了拍他摸过的地方,睨了他一眼走向了尤伽。林诀无语,什么兄弟,什么过命交情,在女人面前,他连个毛都算不上..
林诀离开后,门外候着的旁系都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东市的尤南俊,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横肉,对着傅司礼一脸谄笑,看的尤伽有些生理不适。傅司礼连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尤南俊吃了瘪也不恼,转头走向病床旁,看着尤母和尤亦,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大嫂、小亦,现在尤家可不能群龙无首,空留着一个家主位置啊。大哥已经住院了,不如..”
“不如让哥哥来掌大权吧,哥哥历练这么久了,也该实践一下了。”尤伽听着尤南俊的话就知道不安好心,她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尤南俊立刻反驳,“这怎么行,家族大事可不是儿戏!你一个小丫头,不要乱说。”
尤亦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反驳。他怕妹妹只是为了让自己吃瘪,选择了沉默。尤伽看着一言不发的哥哥,心中明了,自己以前令哥哥当众蒙羞数次,现在哥哥估计也是对自己极不信任。
“怎么是儿戏?我们尤家主系的嫡子,不就是未来掌权人吗?现在父亲病倒了,当然应该让我哥哥来独当一面。”尤伽毫不示弱的看着尤南俊,此话一出,尤南俊的一脸横肉乱飞,挤的五官扭曲。
“小伽,叔叔看着你长大的,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
尤伽握着傅司礼的手,冲尤南俊扬扬下巴。“怎么就乱说了?傅爷可以给我作证。”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落在这个犹如神邸的男人身上,他的话,一字千金。“嗯。”
清冷的男人只回复了一个字,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对尤伽的无限纵容。尤亦有些动容,看向与以前大不相同的妹妹,还是开口了。
“各位长辈,不用争也无须再争夺。尤家的掌权人除了父亲,只能是我。”
好歹是京城的龙头尤家长子,尤亦说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