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197年初秋,天气微凉,
张燕闻袁谭包围了上党城,令吕布旧部高顺,魏续等入上党,辅佐太守张燕之子张问守城,
陈宫知道后投孔融去了,因为主公已亡,此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陈宫书信高顺,魏续,得到却是不同的回复,各有打算,
就顾不上他们,自己走了。
张问得到的命令是死守城池,便布置防守。
上党是并州上党郡城,城池宽广有四个城门,
在得知上党有守军六万,
袁谭令张辽,文丑,张合各率2万人负责一个城门,
亲自领兵2万攻击东门,
十几队兵士扛着云梯向东门城墙奔来,负责掩护的队伍则在旁边,兵士奔跑着,喊杀声震天,
中央一队则是抱着攻城锤的大队,有弓箭手掩护,
袁谭左手持盾,右手持大刀,跟在后面,
“佟!”
一声巨响,攻城锤撞上了城门,接着开始第二次撞击,
尽管城内不断的放箭,冲锋的袁绍军兵士不断有倒地的,后面的兵士紧接着又冲了上来。
张问立在城墙上向一处城墙望去,那里居然没有守军,忙把副将叫来一顿训斥,
令他带了一队赶紧去填补防守空虚。
撞击城门的攻城锤被箭只重点关照,伤亡太大,
袁谭顿时喝道:“弓箭手集中向城门上方射击,掩护撞击城门!”
于是城下弓箭手向城门齐射,将城门的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无法再向下射击,
“佟!佟!佟!”
攻城锤持续不断的撞击城门,
“啪!”一声声巨响,一个个云梯已经搭上城墙,兵士开始攀登,
“用滚木,擂石还击!”
张问在城墙上喝令道,指挥部下反击攀登云梯的敌军,
城墙上箭只,滚木如雨点般落下,
袁绍军兵士纷纷掉落在地面,后面的继续填补上来,
袁绍军弓箭射向城墙,不断有守军掉落,惨叫声从城墙落下,
双方互有伤亡,交战进入白热化。
城门处城墙上火光冲天,
到处都是四散遍地的尸体,
这时东门被攻城锤轰出一条裂缝,
“加油,继续撞击!”袁谭奋力鼓舞着,
“轰!”只见东门轰然倒地,
“冲啊!”袁谭率兵杀入,
“给我上!”张问持佩刀带队与袁绍军在东门处进入巷战,
此时,城墙上袁绍军兵士也登上城墙与守军展开厮杀,
袁谭持大刀一下砍翻了几名敌军,后面的又涌将上来,
如此,袁绍军士气大振,个个都奋勇上前厮杀,
张问向前遇见袁谭,举刀便砍,被轻松挡开,一刀还击过去,被张问亲兵挡住,被一刀劈为两段,
张问见了大惊失色,原来这个是袁谭也,
便令兵士向前,自己向后慢慢退去,
“贼将哪里走!”袁谭一声大喝,
翻身起来,跳过了几名张问亲兵,一刀劈向张问,
张问横刀抵挡,被震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
被亲兵抬着速向后退去,
路上不断吐血,遇上高顺,魏续带兵赶来,
高顺假意说道:“将军我们昨晚喝多来迟……”
“啊!”高顺话音未落,只见魏续一把匕首插入张问胸膛,张问一命呜呼,
割了首级来见袁谭,
“我们愿降!”高顺,魏续捧着首级交于袁谭,
“太好了!”袁谭大喜,
是役,攻占了上党,伤亡2万余人,收编敌军3万人。
上党已占领,郡内各县皆降,
袁谭当即封高顺,魏续为裨将,亲自统领,令张合为上党太守,
令众将带兵士打扫了战场,大军就于上党休整,
于太守府内摆酒庆祝,
下一个目标便是苇泽关。
“报,上党失陷,张问将军被袁谭斩了!”
“我儿……”
张燕正在府内借酒消愁,忽闻探子来报,刚吐出两个字,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主公!”
张雷赶紧令左右扶起张燕至后房休息,
“这个袁谭,我是真的小看他了,天下第一吕布竟被他直接斩了!我并州危矣!”
张雷锤足顿胸道,一副丧家之犬狼狈样,
“军师何必如此垂头丧气?我们并州只是失了一郡就没办法了吗?”
孙轻站起身,走到张雷身边奋然道,
张雷拍了拍孙轻的肩膀,指了指地图上说:“将军可知苇泽关否?”
“我当然知道。”孙轻答道,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领大军10万,且守住这里,我发出召集令,令各郡兵马于太原集合,方有一战之力,将军务必要坚守7日,万不可出战!”
张雷满是期望的看着孙轻说,
此时他谁也指望不了了,因为将军中最有能力的只有孙轻了,
因为孙轻自幼追随张燕,一起习武,可算是发小,张燕死党,
主公现在也是吉凶难料,后悔不该招惹袁谭,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军师勿虑,某现在就去,某宁愿战死也要守住苇泽关!”
孙轻自信的抱了抱拳,
“孙将军真是深明大义!”
张雷直接上前抱住了孙轻,此时孙轻是他唯一的靠山,
“军师,某告辞了,战机不可延误!”
张雷放开孙轻,取了将令给他,孙轻率10万大军日夜兼程往苇泽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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