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
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喉咙发涩,近乎哽咽:“吓,吓死,我了。”
顾谨尧心里刺了一下,五味杂陈。
抱着她走得更快了。
来到她的住处,他握着她的手指,按到密码锁上,打开门。
进屋,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平躺好。
这才察觉保镖一个都没跟上来。
不过都是些男保镖,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顾谨尧从苏婳包里拿出手机,用她的手指解了屏,找到苏佩兰的号码。
为了避嫌,他用自己的手机打的。
电话打了很久,苏佩兰才接听,语气有点不耐烦地问:“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顾谨尧彬彬有礼道:“苏姨,您现在在哪里?”
“旅游呢,我闺女给我报了新马泰七日游,现在在泰国,你有事?”
一听她在泰国,顾谨尧道:“没事了。”
挂断电话,他又打给柳嫂。
想让她过来照顾苏婳。
奈何柳嫂十天前就请假了,她老公扁桃体癌动手术,她在医院照顾他。
苏婳躺在沙发上,忽然翻了个身。
眼瞅着就要掉下来,顾谨尧急忙伸手把她抱住。
她干呕了几声,忽然“哇”地一下吐了。
吐到了地板上,连他的衣服都溅上了。
那味道,酸腐难闻,可是顾谨尧连鼻子都没皱一下。
他抱着她去卫生间,让她继续吐。
又吐了两次,苏婳才好受一些。
帮她清理了嘴角和脸,他抱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掉鞋子。
拉了薄被给她盖好。
又喂她喝了些水和橙汁。
出来把地板上的秽物清理干脆,把垃圾扔掉,打开窗,通风散味。
做完一切后,他知道,该走了。
可是,他却舍不得走。
他走到床边,低垂眼眸,看着苏婳美丽秀气的侧脸,绸缎一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
樱红色的唇,微微张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美得让人心疼。
顾谨尧觉得这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
可能幸福只有这一刻吧,他忽然想沉溺在这一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