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怎么样?”
假黄罗此时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小心翼翼地抱着气鼓鼓回来的安花,劝慰她说。
“宁将军那个人就是喜欢这么冲,你被气到了也没有办法说了呀。还是赶紧消消气吧。”
安花夫人听到后更是跺着脚朝着身后的假黄罗控诉道。
“你竟然还说我!你知不知道那谁有多喜欢那个家伙?一开始我那是什么桀骜不驯的天才男人呢!没想到是一个脾气臭成这样的家伙,我坚持不服!”
“她怎么会写上那畜生?他就完完全全的是一个莽夫!”
见安花夫人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自己对宁寒的不满,假黄罗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陪着她,等着她撒完气。
等到安花夫人总算平静了那么点之后,他才缓缓地解释着。
“其实也正常,宁寒到底是帝国的将军,无论是才能还是武力方面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更别说对方甚至还拥有敌得过全帝国高手的实力。他要真的只是一个会动手的莽夫,那么全帝国上下就没有人再能玩的转琴棋书画了。”
见假黄罗这么夸宁寒,安花夫人有些疑虑。
“那家伙真
的会这么多东西,我看他只是武力高了一点罢了。”
假黄罗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说。
“对,他就是这么强。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难得倒他。他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最完美的,样本。”
“没有人能够比他的价值更加宝贵,也没有人能用自己的锋芒超过他,就连帝国皇帝也比不上他分毫!”
假黄罗的眼中闪过浓郁的热切,像是狂热的信徒见到了自己信奉已久的神明一样,即使在小巷里险些被宁寒杀死,也不能阻挡他对宁寒狂热的爱意!
可是这话刚一说完,安花夫人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小心地吩咐他说。
“这些话说归说在暗地里说就行,千万不要拿到明面上。要是被捅到了皇帝那里,咱们两个的路子就不会好走了。”
见安花夫人这么关心自己,假黄罗十分开心的抱住了安花夫人,头抵在她的头发上说。
“没事,那个狗皇帝根本不敢动我,我手上有的是他想要的东西。”
“我们还是把视线放回宁寒身上吧,听安阳那边的人传话,说他已经拿到了请柬,很快,说不定我
们就能在生日宴会上见面。”
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感受着惬意的阳光,假黄罗哼起了小曲,幻想着自己的未来。
那边的宁寒反倒感觉到一股阴寒直逼全身,少有的打了个寒战。
“老大,你不会冻着了吧?”
贪狼扭头瞅见宁寒抖了一下,还以为他出门一趟就被室内外的温差搞得生病了。
这对于贪狼来讲算得上是一个稀奇事儿,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很少见宁寒还有生过病或者是身体有不适的情况。容易上来讲,宁寒要是敢生一次病那就跟大熊猫没什么两样了。
“不是,”宁寒脸上闪过一丝嫌恶,“只是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恶心。”
“像是有谁在打我的主意。”
贪狼想了想,发现也想不出来什么东西,也只能放弃。
半个小时前,他们老大抱着一个相当眼熟的姑娘回了诊所,身后跟着神色凝重的韩兆等人,就连许久未见的安狂也已经跟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吓得贪狼还以为那个女孩是不是安狂的女儿,结果出了什么事儿,不得不送到韩兆这治疗。
韩兆更是一进门就直奔手术室,现在已经半
个小时都没动静了。
“老大,那是安狂的闺女吗?”
贪狼琢磨着刚刚看见的那张格外年轻的脸,发现和老了的安狂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
再加上对方格外年轻的脸方框,这张明显已经有了老了的脸比起来,那还真的像是父女两个!于是贪狼又开始推测这个女孩今年是多大年纪,过年用不用顺手给这位老兄弟的女儿发上一个红包?
可是哪知他的老兄弟竟然摇了摇头,面色沉重地说。
“那不是我女儿,那是我妹妹。”
贪狼先是一愣,随后一踉跄,险些从自己蹲着的台阶上滑下去。
他抬头惊恐地看着安狂。
“妹妹?”
安狂闭着眼,面露痛苦地点了点头,实在是让贪狼震惊不已。
贪狼非常清晰地记得她妹陪当年还在军营里面见过几面时候的样子,和现在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仿佛这么些年过去,根本没对小姑娘产生了多少影响!
想着他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你妹妹不是顶上那个安花夫人吗?这又蹦出来一个?”
“双胞胎?”
宁寒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对他说。
“不是顶上那
个安花夫人是假的,这个应该才是真的。”
接着他就和贪狼讲起了自己几个人自从拿到请柬之后遇见的所有事情,惊得贪狼立马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出去,要是自己跟出去了,就能看见不少现场画面,还用得着自己在这听吗?
“老大说下次你出去一定要带我,我说什么我都要出去。我一定要跟着你出去。”
贪狼念叨了一会儿,借着这个机会消化了一下刚刚听到的那些东西也差不多能把整段事情串联了起来。
怪不得刚刚翻人生和吴某甚至还扛着一个被裹起来的人,差点让他以为两个人扛了具尸体,敢情那个也是这一回出去的发现之一。
“所以您有时间再发现安花之后,就把她脚上的脚链给碎了,把人带回来了?”
贪狼一边询问着宁寒,一边把整段事情又理了一遍。
他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真正的这个安花,到底被关了几年?
“她现在真的没事儿吗?我看韩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