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别的优点没有,嘴碎倒是相当出众,只要撬开,谁想从他嘴里听出来什么都行。
而看现在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手机已经被宁寒收拾过,把话提出来一部分过得人了。
“难不成宁将军今天邀请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假黄罗相当镇定地指了指马飞,随后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马飞,活像是在打量猪肉一样,贪狼甚至怀疑要是给他递上一把菜刀或者是一块菜板,对方可能都死毫不犹豫地直接宰了马飞当肉吃。
有被自己的幻想恶心到,贪狼连忙黑着脸去周围找起了厕所。
“这位小兄弟又是怎么了?”
听到旁边的动静,假黄罗还特意去看了看结果和安狂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假黄罗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一开始的注意力全在周围环境和宁寒身上,根本就没在意过宁寒身边有什么,现在一看,好家伙,各个都是高手。
再说了,连刚刚离开的那个家伙,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一样,这对他来讲更为的不合适。
甚至还有安狂的视线在一直死死盯着他,全然不给他一点放松的机会。
“各位这么看着我,着实
让我压力有一些大。”
虽然假黄罗面上摆地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但是心里面却计算着自己活着脱身的几率有多大。
同时懊恼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带着自己下属过来,反而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让他觉得宁寒他们肯定不敢动自己,所以就直接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结果却被这些人给拦了个正着,看宁寒的样子似乎还想找他算些账?
可后悔归后悔,假黄罗心中占据主要地位的还是沉着冷静,他甚至还一边聊天,还一边考虑自己该如何脱身,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宁寒看的透彻。
“你既然都过来了,那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宁寒十分含糊的问他。
这话到了假黄罗耳朵里,即像是宁寒已经知道了一切所以相当不耐烦地问自己,又像是再简简单单地试探自己,弄得假黄罗一时不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宁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假黄罗嬉笑着试图把这件事先蒙混过去,甚至想要起身离开,毕竟留在这里也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宁寒真的突然发难,他可不觉得自己
能活着跑出去,要是带了其他人,他还尚且还能让他们给自己垫背。
但是宁寒等人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安狂更是直接上来按着他的肩膀说。
“妹夫,这发生的情况你要是解释不了,你今天可没办法离开。”
这话十分地不和善,一听就感觉得到安狂的话里几乎满是威胁,假黄罗更是刚起了一半就被他按回了位置上。
“不知道几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假黄罗心知现在恐怕没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轻易脱身了,只能收起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说。
“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会保证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
他的表现十分纯良,陡然又变成了一副能够对他们知无不尽的良好县民形象。
这幅模样也让一旁的安狂看后觉得很是惊讶,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变化如此之快,甚至还十分地游刃有余。
以前还在军队的时候,要是一般人被他们这种阵仗围着,根本就没有没有一个还敢继续耍的,早就直接破了心里的防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这还用得着我问?”
宁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也越发坚定了
之前的猜测。
这个假黄罗很有可能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姓龙的,很可能安花夫人的那些实验也得到了这个家伙的支持,甚至还和乌木背后的那个组织有关系。
被他这么盯着,原本还没有多大心理压力的假黄罗反倒心虚起来,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不由得感慨起来。
“真不愧是宁寒,仅凭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害怕成这个样子。”
但是空气中一直很是寂静,根本没有任何声响出现,几个人之间也是相顾无言,似乎都在暗自较劲,看到底谁才会第一个开口。
“算了算了,我投降。”
假黄罗本身也并不打算真的和宁寒他们较劲下去,只能先开口说示弱。
“宁将军,你们有话就真说吧,不过我说不说就不一定了。”
宁寒这才问他。
“这里的事情和皇帝有关系吗?”
见他这么问,假黄罗心里莫名一紧,直觉告诉他,似乎宁寒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皇帝有交流,不然问不出这种话。
良久,当安狂等人的心越来越沉的时候,假黄罗才开口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真话。
“这里和皇帝没关系,他还没有那么大胆子。”
假黄
罗的话里通透着自己对楚澜畏畏缩缩敢做不敢声张作风的嫌弃,这让安狂几人很是诧异。
他们原以为这人会对皇帝很是尊敬,着实没想到竟会是这般态度。
宁寒却冷不丁地对他说。
“那也就是和你有关系了?”
假黄罗听后连忙摆手,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觉就被宁寒给弄死,即使他知道宁寒真的不会这么做,但是据他了解,宁寒的善良也仅限于对善良的百姓,他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至于和我的关系,或多或少吧。”
假黄罗含糊了起来,时不时打量着宁寒的动作,生怕他突然暴起。不过宁寒确实也沉得住气,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宁寒的表情都还和之前一样平淡的根本没有变化。
“不过我可以断言,几位的敌人并不是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就差把安花夫人直接供出来了。
毕竟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这个嫌疑,假黄罗说自己没有,那么就剩安花夫人了。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