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边吃边聊,但是吃饭的时候,叶问却没有说事,而是让弟子们和陈晋喝酒,也就是陈晋酒量好,来者不拒,倒是把咏春弟子喝倒了好几个。
吃完饭后,叶问邀请陈晋到自己房间喝茶,没有让任何人陪同。
两人在房间里密谈了两个小时,最后陈晋离开了房间,叶问把黄梁、卢文锦、何金铭三人叫进了房间。
看着眼前三个弟子,叶问缓缓道:“你们三个跟在我身边时间最长,刚才我与陈晋小兄弟商量了一下,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南拳北上?”
黄梁等三人都摇摇头。
“民国初年,我咏春宗师陈识北上津门开宗立派,最终铩羽而归,不得不深以为憾,别看你们几个在港岛也算是有头有脸了,但是港岛太小了,华夏太大了,缩在港岛一隅,终究无法将咏春发扬光大,你们刚才也看到了,陈晋小兄弟年纪虽小,但是功夫很深,我有意让你们中的一个人跟随陈晋北上,一方面学习北方拳术,继续完善咏春,另一发面也把我咏春拳传播出去,发扬光大,先在这些弟子当中就你们最合适,你们谁愿意去?”
黄梁师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是就吃个饭喝了两杯酒吗?怎么还要人跟随陈晋了?
没有人说话,就代表他们心里不是很认同。
黄梁道:“师父,有这个必要吗?我看陈晋虽然功夫不错,但我还不怕他,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师兄弟跟随?”
叶问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卢文锦道:“文锦,你来说说,陈晋的功夫好不好?”
卢文锦道:“师父,刚才交手,我感觉陈晋在藏拙。”
“藏拙?不会吧,文锦?陈晋有这么厉害吗?”
卢文锦点头道:“他的拳脚实际上很重。”说着他撸起两只手臂的袖子,上面已经是一片淤青。
“这是?”
黄梁和何金铭都呆住了,伤得这么严重。
叶问问道:“你觉得他和你黄梁师兄谁的功夫更好?”
卢文锦看了一下黄梁道:“师父,我个人感觉,陈晋比黄梁师兄功夫好一点。”
黄梁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爽地道:“文锦,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好不好。”
叶问眼睛一瞪,喝道:“黄梁,沉住气,文锦肯定不会乱说。”
卢文锦继续说道:“师兄,不是我乱说,陈晋的功夫确实很好,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练的拳都是大开大合的,如果不能近身,凭借他身高手长的优势,我们很难取胜。”
何金铭道:“之前我们也打过北方拳,都没有被克制的这么厉害啊。”
卢文锦道:“应该是陈晋自己的功力,拳法是一方面,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方面。”
叶问道:“文锦,那就你去吧,你还没有成家,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在拳法上也有追求,过几年学有所成了再回来吧。”
卢文锦点头道:“是,师父。”
叶问点了点头接着道:“还有一件事,陈晋在港岛有一个朋友,希望我们能帮忙照顾照顾,到时候黄梁你多照看一下,别让他这朋友吃了亏。”
“没问题,师父,他这个朋友是谁啊?”黄梁问道。
叶问摇头道:“他还没说,不过这几天他会带人过来,到时候你们先认识一下。”
叶问师徒在说话的时候,陈晋也找到正在练功场聊天的黄林生和陈耀阳。
“陈晋师兄,你出来了?和我师公聊什么啊?”黄林生问道。
陈晋笑了笑道:“我向叶师父请教了一些武学的问题,让我受益匪浅。”
陈耀阳道:“陈晋师兄,要不你也到我们武馆坐坐?”
陈晋点头道:“也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去把暹罗人的武馆踢了,敢不敢去?”
陈耀阳大喜道:“当然敢,陈晋师兄去,肯定大显神威,把暹罗人打得满地找牙,我父亲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陈晋点头道:“既然他们当初四处踢馆,那我们也去踢馆,等一下就走,你给我带路。”
“好,师兄。”陈耀阳兴奋地应道。
黄林生有些担心地道:“陈师兄,要不要和我师公说一下,或者让我大哥一起去,到时候才好收场。”
陈晋对陈耀阳道:“耀阳,你和我说一下这些暹罗人当时有没有很过分,把人打伤打残什么的?”
陈耀阳怒道:“陈晋师兄,这些暹罗人根本不讲规矩,他们是三个人为主,还有一些弟子,踢馆的时候先上一个,如果这个人输了,再换一个人上,相当于车轮战,不仅被打残了好几个拳师,还有两个人被打死的。”
“什么?下手这么狠?”陈晋脸色一变。
陈耀阳点头道:“就是这么狠,还说我们华夏功夫是花拳绣腿,一点都不经打。”
陈晋握紧了拳头,问道:“出了人命,警察管吗?”
“哼,那些警察巴不得我们打生打死呢,就让这几个暹罗人赔了点钱,其他都没管。”陈耀阳愤愤地道。
陈晋的拳头咔咔作响,道:“这么说,如果我打死了他们,也只要赔钱就可以了?”
陈耀阳迟疑了一下,道:“陈晋师兄,这个还真说不准,这些英格兰人都歧视我们华夏人,不过他们之前这么处理我们华夏拳师被打死的事情,如果这次去的人多一点,他们应该也不敢乱来。”
陈晋担心的不是打不赢这些暹罗人,而是担心打了这些暹罗人,警察介入后会泄露他的身份。
没过一会儿,黄梁三人从叶问的房间走出来,黄林生上去说道:“大哥,陈晋师兄想去暹罗人的武馆踢馆,我们一起去吧?”
黄梁看着陈晋道:“陈晋小兄弟,你说的是真的?”
陈晋点头道:“黄师兄,我上次听林生和耀阳说了这些暹罗人的事情,心里很气愤,只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