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的后院,一边走一边唠叨道:“也不选辆性能好点的,那破车能跟上我啊?” 阿细和一个光头壮汉坐在一边,温伯在后院凉亭里坐着,阿廖站在一边抽着烟。 看我回来了,几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开玩笑道:“有那么严重吗?感觉像鬼子在外面扫荡一样,我是八路军的联络员啊?不至于吧!” 温伯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来一起喝茶,我喝了一杯温伯倒的茶,温伯缓缓开口道:“飞仔,真的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大弟把一大批外省人带了过来,都是好手。我手底下的兄弟可不是什么花架子,论打架都是从小打到大的,这些年虽然都是做正当生意,可拳脚是一点没生疏。这群人不简单的!让阿细和你说。” 站在一旁的阿细,没了之前对我怠慢的态度,很恭谨地说道:“那天,我和花少在外面摊档卖水果,听到大库里面有人叫喊,就冲了进去,他们就来5个人,其中一个没动手,我们十几个兄弟在里面搬货呢,上来就是拿着砍刀砍人,刚开始几个兄弟被砍倒了,后面的兄弟抄家伙,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用刀很熟练,专砍关节,十几个人不是他们对手,我和花少拿出X来,他们才住手,没动手那个家伙一点都不怕我手上的家伙,问我温伯在哪?我没说,那人也没再问,就叫4个人把摊子砸了,我要动手,花少拦住我。砸完了就走了!之后,又去了鱼档,那边也给砸了,说以后不让我们在那里卖鱼,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没开火啊?吓唬吓唬他们,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啊?” 旁边的光头佬解释道:“不是不敢开,是那枪根本就开不了,我们就是拿来吓唬吓唬人的。再说了,要是真开了枪,阿细就完蛋了,肯定跑不了。最主要的是,那几个人像是看穿了我们根本不敢开枪!” 我又问道:“你们的人没事吧?” 光头佬嗯了一声道:“他们的刀都是没开封的,砍人也很有分寸,专砍关节,让人失去活动能力,但伤不到人,连伤痕都没有!现在都在医院呢!” 温伯哎了一声道:“我的兄弟打架都不错,可说到砍人拼命,他们是真不行!毕竟都是老实人,都拖家带口的,没人会真的拼命,那几个人可是随时砍人不眨眼的。看他们的意思,不是想真的动我们,就是吓唬吓唬我们。估计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啊了一声道:“这还不想把事情闹大啊?你们的摊子都被他们砸了,还动了刀,再说,温伯他们现在不是找你吗?搞得你都无家可归了,这还不是闹大啊?” 温伯解释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我会怕他们,我是怕公安找我!后来,我气不过,这些年都没人敢动我们,就找了几个人过去找他们麻烦,结果全部被打回来了,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儿,躲了起来。” 阿细补充道:“大弟放话出来,以后谁再帮温伯,谁就是和他作对!说温伯连自己的小弟都护不住,说温伯老了,他现在是老大,不听话的就打,打到服为止。” 我问道:“这个大弟以前很厉害吗?” 光头佬呸了一声道:“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连他弟弟都看不起他。也不知道,他突然从哪里找出这么一帮人来?” 小黑突然走了进来对我说道:“跟踪你的人,和打他们的人不是一伙人,按照他们说的,砍他们的人,也不是大弟的人。” 我想了想分析道:“你意思是跟踪我们的是一批人,大弟手底下的是一批人,砍人又是一批人,我们到底和多少人结仇啊?” 小黑摇着头说道:“我的意思是,大弟请不起那些人来当打手。他们不是一般的打手,是刀手,这些人和杀手差不多,虽然不杀人,但却伤人,而且十分的凶狠,办事干净利落。跟踪你的人是贺家的人,其中一个你不是见过吗?我猜想,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是想给你个下马威!温伯这个靠山,让你靠不住了,告诉你即使温伯这种江湖地位的人,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阿细有点听着不舒服道:“你啥意思?温伯是你能小看的吗?” 小黑不屑地说道:“会叫的狗不咬人,越是名气大,你就越什么都干不了,你还没动手呢,警察就找到你了。你记住收钱替人办事的人,你永远叫不出名字,永远记不住他们的长相。外面卖命的人很多,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就一把刀片,找准时机,就一次机会。这种人防不胜防,最可怕!不是我小看温伯,是温伯和这些不是同一类人!” 阿细不服气地问道:“这么说,你和他们是同一类人了!” 温伯怒道:“阿细,你同我收声!他说得对,咱们都属于边缘人,平时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可真动起手来,咱们这点斤两真不够看!老了,年轻那会儿和林老,也有过这个时候,那时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不看人脸,只看人手,和这位兄弟一模一样。别看他总是低着头,这是有原因的,一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