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你会做出什么……”
州城的街景变了很多，高楼大厦和两层楼房混杂在一起，杂乱无章的招牌仍矗立在街头的上空，听过了简单的报告，车子在街上绕了一会儿才到达目的地。
“先生……现在邹文彬的太太在公司里当清洁工，大儿子已经去当兵了，房子照您的意思提供给他们住，他女儿的眼睛手术也很成功，只是邹老先生已于去年过世，而邹老太太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今天邹太太陪她去医院检查了，一切都照您的吩咐，我们一直有人在暗中帮忙照顾他们。”
“很好。”篌辉耀点点头，指示着车子离开。
黑色轿车行进了十分钟，停在一座已经开始动工的工地旁。原本老旧的公寓已不复存在，拆光了的原址正在进行重建，之前转角曾存在的便利商店也消失了，只有一个卖早点的摊子还在。
篌辉耀在这儿看了许久，久得连跟随他多年的随身保安人员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不过是一个小工地，他们实在想不透有什么好看的。但偷偷从照后镜里看着老板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又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三个人也只能捺着性子继续等下去。
好不容易篌辉耀终于开口决定离开。
“先生，那现在是直接到临市出差，还是……”
“还是什么？”篌辉耀抬起眼望着前座的私人助理，如果他没记错，他原本的行程安排就是看完这些就直奔外地。
“是这样，王先生昨天给过我一个地址，他说也许你会有兴趣，也能帮你省点时间，还说这地址来之不易。”
篌辉耀暗自攥紧拳头，那还会有什么？八成是王力尹暗中调查了晚松秋的行踪。
“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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