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村民们听从阈的安排,每个人背上背着一箩筐的稻草,在村子里巡逻。
谷仓里,小虎带着几个孩子在里面看着。几个孩子推了几板车的泥土到谷仓里,身边还放了几把锄头。
夜幕降临了,星河升起,皎白的月光照耀着安静的村庄,一切静悄悄地。
地道里沙沙的声音,鼠妖们个个手里拿着袋子,脸上带着笑容,有序地前进着。
带头的鼠妖说:“我们排好队,前面快到谷仓的位置了,把剩下的泥土给挖开,谷子就直接掉下来了,到时候装好袋子,一袋袋传出去。”
“大哥,还有多少要挖,挖大一点,好拿。”跟班挤过来说道。
“好,叫几个力气大点的过来一起挖。”带头的叫他们过来挖,自己不动了,看着他们干。
上面的小虎,带着大家用耳朵趴在地上听,个个翘起屁股用耳朵贴着地。突然一孩子蹦起来道:“我听到地底下有沙沙的声音了。”
知道鼠妖们都在下面挖土了后,他们只要努力找出洞口就行。可上面堆满了谷子,没办法搬。
于是小虎就叫来阈。
“阈,这样不行,鼠妖挖到谷子底下后,谷子就直接掉进了洞里,我们没办法堵洞口啊。”小虎挠着头说道。
“我有办法了,我先出去一下,你好好看着。”阈出去找外面的村民了。
“你们几个过来一下。”阈轻声的和他们说。
“去年的谷仓设在哪里?带我过去。”阈叫几个村民和他一起去老谷仓。
他们急急忙忙跑到一个废弃的谷仓,里面堆满了杂物,村民们快速地搬掉了杂物。
“大家快用锄头把地挖开。”阈算了下时间,鼠妖们快要把谷仓底下的土给挖开了,必须赶时间。
村民们一阵努力,突然有一村民叫了起来:“这里好大一个洞。”
大家立刻围过来。村长一看,内心非常的不淡定,唉声叹气道:“去年这上面堆满了谷子。原来这些鼠妖就让我们的粮食这样漏给他们的啊,还每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搬掉。”
大家无语了,这帮讨厌的鼠妖。
“现在把你们背上的稻草拿下来,用火烧,女的拿着扇子,使劲往里面扇,把烟扇进去。”阈边说边去弄稻草。
他们照着阈的方法做。
“你们继续这样做,我出去看看。”
阈出来看外面巡逻的村民了,村里肯定还有其他洞口。
“大家注意了,看着底下的动静,特别是以前废弃的老谷仓。”阈吆喝着。
地底下的地道都是通的,烟渐渐地进入了通道。排在最后的老鼠妖以为自己的屁股烧起来了,那么重的烟味,摸摸也没有,他就转过头去看看。
当他往后走的时候,感觉烟越来越浓的了,并且呛到了。继续往前走,不得了,通道里到处是烟。他刚要回头,后面的老鼠妖也串了出来。彼此践踏着。
通道里到处是烟。没办法呼吸了,头上那几个刚好把土挖光,可前面一袋袋谷子挡住他们的去路,所以也出不去了。
带头的鼠妖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谷子。”看着前面谷子挡住了唯一的生路。
谷仓的洞口,烟越来越浓。村民们拿了很多很多稻草,打算熏死他们。
在外面巡逻的村民们看见一个个废弃的谷仓里面都冒起了烟,就立刻跑到谷仓那里去了。
看见往年堆谷的地方,冒出阵阵浓烟,村民们心痛至极。那些鼠妖搬完了粮食,把土给塞回去,所以他们都没发现。
里面的鼠妖被熏的,践踏着自己的伙伴,最后都被熏死了。个个翻白眼了,死状非常难看。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太阳柔和地照耀着大地,在朝霞的映衬下,村子笼罩在红光底下。大家战斗了一个晚上,个个筋疲力尽了,但彼此内心都很开心。
村长说:“大家把家里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我们要谢谢这几位魔君的帮助。”
村民们个个开心地回家,拿好吃的去了。
这一天,非常的热闹,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来的热闹。
“村长,谢谢你们的招待,我们要从新上路了。”阈看着快乐的村民,内心也很满足。
此时阈胸前的铃铛也渐渐发烫,阈心想:难道这里有他需要的颜色?
“恩人啊,你们真是我们的恩人,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一定要通知,我把通知的纸鸽给你。”村长边说边拿出他的纸鸽,放入阈的手中。纸鸽瞬间隐藏到阈的手心里面了。
“村长,临走之前,我要交代几件事情。”阈看着村长拉着他的手,心里特别温暖,想起了红阮的爷爷。
“你说,我听。”村长洗耳恭听。
“你们把谷仓底下用铁铺起来。如果条件好,整个谷仓都用铁。村里再养几只狗。”阈看着都是木头做的谷仓,感觉鼠妖们会报复性地过来偷。
“狗不是不养,我们和狗吵架了。”村长难为情地说道。
“哪有什么隔夜仇的,说说好话就行。”红阮道。
“不瞒你们说,我们真身是鸡。常言道,鸡犬不宁,我们一碰上就吵架。”村长说起狗就郁闷。
“这样的呀,那大家随时注意地底下的动静。”阈看着黄橙橙的村庄,祥和,安静,如果没有战争,是多么美好啊。
阈正在思考的时候,从各处升起了黄橙橙的气流随着风儿吹向了阈,围绕着阈,把阈包裹成黄橙橙的蛹似的。黄色融入了铃铛。
小虎和红阮开心极了,又收集到一种颜色。
阈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最后阈告别了村民,听从铃铛的指引,向下一个目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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