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战争一直都有烈阳系的影子?怪不得他要破坏师姐的聚星合炁阵。”
“嗯,大有关系。”广成子捋须点头。
“不可饶恕。”马克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昆仑之于华夏,扶桑之于东瀛高丽,都是气运相连。华夏损而昆仑也会因之衰弱,东瀛高丽和扶桑也是一样。昊苍界昆仑和扶桑两域之间一直貌合神离,同样在凡人界华夏和东瀛高丽等国也是龃龉不断。不过西王母和东王公在三界共治时代颇为交好,是以在面子上大家还是维持着脆弱的平衡。但是烈阳真君一系却从来没有安分过,如今华夏气运旺盛,这帮人恐怕又要作乱。”广成子道。
“是啊,昊苍界的神仙们不安分地耸耸肩,动动手指头,凡人界就因此战乱连年,民不聊生。”马克忽然摇摇头。
“嗯,烈阳真君在扶桑域位高权重,暂时还动他不得,不过他指使去凡人界的这些三界使,都是跳梁小丑,为祸不浅,徒儿你以后见一个杀一个,有什么事师父们给你担着。”广成子冷冷道。马克第一次见到大师父绽放出杀气,不由浑身一颤,看来即便是大师父这种修为,也对烈阳真君那些所作所为动了真怒。
“好的师父,徒儿一定办到。”马克也握拳道。
“嗯,此次召你来昆仑,便是为了此事。你以后所会遇见的敌人,恐怕会更强大凶恶,所以为师也跟你二师父商量了,一起炼制了一颗如意法相丹,为的是激发你体内应龙法身。此法身可护你周全,震慑群魔。”说着,广成子掏出了一颗金色的丹药来。
“啊,是您老人家和二师父一起炼制的?二师父呢?他在哪里?”
“嗯,上次柯古族的事情已平,整个族人均已受降,你二师父在柯古族处加紧炼制定印锁,为的是镇住该族的柯古玺,他们合族之力下的万玺阵威力极大,不得不加以限制防范。”
“是了,他们也是被九黎渗入,掺合了血脉,才变得好战的吧?”马克想到上次比赛上那个暴戾的柯古族小绿人。
“正是如此。”
“徒儿在凡人界也遇见过身有九黎血脉之人,却依然良心未泯,我下不了手。”马克想到了丸山家族等人,同时李家家主李铭祥其实也是服用过了九黎凝血丹。
“事无绝对,凡事在心。九黎血的确会滋长人性之恶,但是内心的善如能压制住恶,倒也是好事,这个徒儿大可自行把握。先将法相丹服下吧。”
“来来来,为兄又从杜康的窖中取来了好酒,跟兄弟喝一杯。”欧冶子笑嘻嘻地捧起了酒坛子。
“杜康几时从岱舆返来,见到酒窖之中空空如也,不找你算帐才怪。”黄龙真人在一边笑道。
“酒岂能一直藏着?此物不用来开怀,大违酒之真意。黄龙大师,你不是好酒之人,不解其中真味。”欧冶子哈哈笑道,将马克面前的酒杯斟满。
“大哥,上次一别,极为想念,我先和大哥喝一杯。”马克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和欧冶子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好兄弟。”欧冶子也随之将杯中酒饮尽。
马克接过广成子递来的如意法相丹,端详了一下。只见丹药通体金色,丹体上隐隐有火焰般的纹路,若不说是一颗丹药,就当作一个工艺品,也是相当高大上的。
刚举起手里的丹药,就要往嘴里送的时候,广成子忽然笑着阻止马克道:“等等,徒儿,还是去瑶池边吧。”
“啊?为什么?”马克停下来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广成子说罢又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四人忽然脚下生云,连同桌椅一起腾空而起,随着昆仑山盘旋而下,倏忽间便落在山腰处的瑶池边上。
收云落定,四人依然如常围坐。周围亭台楼阁映在瑶池水中,万顷碧波潋滟,水中莲荷盈盈,远处有人泛舟。天空中不时有人驾飞辇或者登云或者驾禽鸟仙兽飞过,一切景象又如昨日梦中,马克想到了和白柒柒一起在瑶池边上的情景,不由有点痴了。
“师父,你这个腾云法子太方便了,比用万羽刀甲飞行显得更容易些,要不要考虑教给我呢?”马克定了定神,贱兮兮地问广成子。
“别卖乖,先吃药。”广成子一瞪眼。
“哦。”马克一口将手里金色的法相丹吞了下去,并喝了一口酒。
三个神仙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马克觉得怎么看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只是灾祸在哪里?不得而知。
片刻,马克只觉得体内轰地一声,金色的光芒大盛,身体里金色的血脉开始飞速运转流动,那条似乎一直在体内蛰伏着的金龙身形暴涨,在马克的四肢百骸之间盘旋飞舞起来,似乎要冲出躯壳一般。随即,金龙大吼一声,浑身冒出无数火焰,鬣须犄角口鼻鳞片龙爪,无处不是火光熊熊。顿时,马克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整个身躯灼烫无比,炎热难耐,就像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烧烤,仿佛还吱吱冒油,撒一把辣椒和孜然就可以上桌了。
广成子一边笑一边看着马克,朝着身边的瑶池指了指。
“太烫了啊。”马克已经浑身烫得顾不得吐槽,大叫一声,双翼展开,嗖一下从座位上飞起,扑通一声,猛地跃进了瑶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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