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一份并不体面的工作,而且做这种事的,往往大多数都是找不到正经工作的未成年女孩。”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卫燃忍不住咋舌。 “总得活下去” 钟震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人嘛,不管多恶劣的环境都能慢慢适应的。” “这里生活的华人同胞多吗?”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道。 “不算少” 钟震摇了摇头,“虽然不用卖妻当女,但也没有好多少,有三折的还好,拿不到三折的那些,简直和鬼没什么区别。” “三折?什么三折?”卫燃不解的问道。 “免电大多数华人华裔持有的身份证明证件,也叫三等人证明” 钟震轰了一脚油门,语气近乎冷漠的解释道,“那张纸只给了持有人永久居留的权利,不能买房买车,不能拥有任何不动产,之前局势动荡的时候,想用那玩意儿办理护照都没戏。 说的难听点,就算是拿着美国护照过来,都比三折拥有更多的权利,但就这么一张狗都嫌的纸,想拿到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也是和六十年代的排华有关?”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只是一方面,半个多世纪没有停止的内战也是一方面,毕竟人脑子都特么打傻了。” 钟震一边操纵着车子拐弯一边解释道,“还有什么大免电主义,可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怕了,怕华人掌控这个国家,更怕华人对他们进行报复,毕竟守着一个强大的邻居,哪怕这个邻居对他没兴趣,睡不着也是难免的。” “所以他们才不希望,不,他们是害怕提起那些华夏的远征军...”卫燃暗暗念叨了一句,却终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当两人不约而同的结束这个话题的时候,车子也开到了一条略显破旧的街道入口的位置。 一眼看过去,这条街两侧全是破旧的建筑,私搭乱建的铁皮房子,乃至各种沿街摆放的小摊贩和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巷尾的姑娘。 “会用枪吗?” 钟震询问卫燃的同时,已经伸手拉开了副驾驶的手套箱,从里面抽出了两个固定在快拔枪套上的格洛克手枪。这俩手枪的快拔枪套上,还额外固定着两个备用弹匣。 “会用”卫燃接过手枪,一边检查一边下意识的问道,“这里不安全?” “你这话问的,兄弟,这里虽然是免电的第二大城市,但也是满地诈骗犯和非法器官贩卖的免北,而且还是即将天黑的贫民窟。” 钟震一边将枪套固定在身上一边理所当然的回应道,“这么说吧,我宁愿拿着钱去贿赂警察,把因为开枪杀人的你给买出来。也不想去找那些诈骗集团赎人,它们虽然大部分一样是华人,但它们可比警察的胃口大多了。万一手快把你的腰子给嘎了,我上哪给你去找原装的?” 见卫燃全然一副没有被吓到的样子,钟震又从手套箱里翻出一条基笼裙递给卫燃,“总之只要你不主动惹事,不让别人知道你不会缅语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但万一真的被围了,该开枪就开枪,只要别被警察抓到,我就能把你送出去,就算被警察抓了也不怕,咱们局子里有人。” “懂了”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将快拔枪套固定在了腰间并且直接顶上了子弹,随后将那块脏兮兮的基笼裙围在了腰间当作遮挡。 不分先后的推开车门,钟震左右看了看,带着卫燃钻进了街头的一间挂着缅语招牌的小餐馆里。 寻了个靠窗的位置,钟震招手喊来服务员,随意的点了三份咖喱饭,接着又点了两瓶冰凉的虎牌啤酒和几样小菜。 还不饭菜上齐,一个脸上用特纳卡涂抹出月亮图桉的姑娘也带着一身的铃铛响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卫燃的旁白、钟震的对面,直接无视了卫燃,叽哩哇啦的用缅语和对面的钟震说着什么。 但很快,这个穿着低腰工装裤和紧身体恤,而且脖子上手腕上挂满各种小铃铛的姑娘便像是屁股长了弹黄一样站起来,一边语无伦次的朝卫燃鞠躬说着跑掉严重的对不起,一边放下了卫燃刚刚倒满只喝了一口的啤酒杯。而坐在对面的钟震,却已经肆无忌惮的笑出了鹅叫。 好不容易等对方止住了笑并且进行了解释,卫燃却一脸的意外。他不但意外这个看着大大咧咧的姑娘竟然是钟震的学生,更意外钟震竟然是医科大学的老师——即便对方比自己还要小一岁。 相比这两样,那个勾着钟震脖子,仰着小脸等着被亲的姑娘,以及钟震明目张胆搂住对方细腰的手,反倒是不算什么了。 “季马、秦二世、还有这个钟震,老子怎么总是遇到人渣...”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一边语气真诚的应付着钟震的话题,一边用那些味道还行的饭菜填饱了肚子。 当那个满身铃铛的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