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几十家的风俗店。” “他们平时在哪里生活?”佳雅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冲绳” 病床上的老人顿了顿,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相对详细的地址,接着立刻说道,“请放过那两个孩子吧,他们是” “不急” 佳雅笑眯眯的打断了对方还没说完的话,“接下来讲讲你在山打根做下的恶行吧,讲的尽量详细一些。等你讲完,你会被送回医院,那两个孩子也会被送回学校。” 说完,佳雅干脆的站起身,打开身后的集装箱门走了出去。而在她身后被人关上门的集装箱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已经对准距离自己的脸不足半米的手机镜头,缓缓讲述起了当年他做下的事情。 货轮的甲板上,佳雅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颗细长的女士香烟,在微凉的海风中,安静的打量着被夜色笼罩的达尔文港。 片刻之后,刚刚站在病床边的壮汉走到了佳雅的身旁,将一部手机递给了佳雅。 “麻烦杨哥了”佳雅笑眯眯的接过了手机。 “不麻烦” 戴着面罩的杨哥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佳雅,我们真的给那个小崽子注射了艾滋病毒?” 佳雅笑着摇摇头,“刚刚针管里的只是那个小家伙自己的血液罢了,我还不至于对孩子动手。等它们长大了,犯错了,我相信会有人惩罚它们的。” “我去冲绳把那一家人抓回来?”杨哥换了个话题问道。 “不用”佳雅出乎意料的摆摆手,“我相信,会有人去报复那一家人的,而且不会太久。” “那个含棒国的杀手?”杨哥下意识的问道。 “含棒国的杀手?”佳雅露出个微不可察的笑意,“或许吧。” “你已经查到那个杀手的身份了?”杨哥显然从佳雅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些什么。 “你呢?你有什么线索?”佳雅转过身,靠着栏杆饶有兴致的问道。 “根据我的渠道,这个杀手似乎是代号伯劳鸟的一个混蛋。” 杨哥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这个人的风格非常明显,被他杀死的,基本上都是上颚中弹。而且他对10岁以下的男孩和女孩儿有特殊的癖好。” “活动范围呢?”佳雅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我们的地盘上”杨哥给出个简洁的答案。 闻言,佳雅屈指弹将烟头弹到了船外的水面上,仰头看着夜空漫不经心的答道,“盯着冲绳的那一家人。” “如果有人对它们一家动手呢?”杨哥追问道。 “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佳雅笑眯眯的提醒道,“只是盯着,什么都不用做,尤其不要起冲突。” 闻言,杨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看着佳雅。 “我只是想看一场好戏,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佳雅一边往船舱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另外,帮我盯着我的大外甥和他的那两个狐朋狗友,最近一年不许他们去招核,敢去一次,就带我的大外甥去割一次痔疮。” 下意识的缩了缩菊花,杨哥划拉着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两个狐朋狗友?” “免电那个,还有喜欢穿女装的那个变态。”佳雅话音未落,已经钻进了船舱。 不久之后,刚刚拉走了腹泻水手的急救车又把水手送了回来,顺便也将被打了一阵安定的老家伙给拉回了医院。 这天深夜,一条山打根死亡行军的刽子手回忆屠杀英澳两国战俘细节的视频出现在了网络上。 虽然这视频出现的突然,但却没有躲过海拉的姑娘们的监控,而在明暗两个海拉组织开始忙碌的同时,季马的私人飞机也平稳的降落在了温泉营地附近的跑道上。 虽然如今已经是华夏十一长假结束后的一周,但这里的游客却一点不见少,尤其那些小木屋和玻璃房子,除了给大家预留的房间之外,基本上处于住满了状态。 毫无疑问,这近乎原始的环境,以及用整座露天矿坑改建的滑雪场,外加一辆辆的驯鹿雪橇,轻而易举的便吸引了第一次来这里的姑娘们的注意力。 尤其此前从没见过雪,从没见过这么多雪,更没有体验过这么冷的气温的陆欣妲和艾格以及萨曼莎,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哪哪新奇。 拦住了试图吃一口雪尝尝的三人,季马和格列瓦二人热情的招呼着大家搭乘着雪橇车赶往了温泉营地。 只不过嘛,这姑娘多了,作为陪同的卫燃和季马也就愈发显得有些多余。 尤其卫燃这个需要装作受伤的历史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