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去趟蛙剩”即将到站的高铁上,卫燃突兀的说道。
闻言,坐在旁边的穗穗愣了愣,掀开蒸汽眼罩看着卫燃不解的问道,“去那儿干嘛?”
“玩儿呗,你去不去?”卫燃笑着开出他的筹码,“就咱俩,谁都不带着。”
这话刚一说完,穗穗便立刻眼前一亮,想都不想的点点头,“去!干嘛不去!我这就联”
“初二的时候我就和我妈说过了”卫燃摆摆手,“放心吧,已经帮咱们办通行证了。”
“不对,你这次去是有事儿吧?”穗穗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这么问?”卫燃好奇的问道。
“我再不了解你”穗穗哼了一声,“要是没正事儿,你才不会去那儿呢。”
“所以你不跟着去了?”卫燃将皮球又踢了回来。
“去,干嘛不去1穗穗再次表明了态度,可紧跟着,却又忍不住再一次的问道,“真的只是去玩儿?”
“可不”卫燃格外理所当然的答道。
可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正事儿,他只是不甘心,只是想去看一眼,哪怕偷偷的看一眼,哪怕或许根本看不到想看到的人。
甚至为此,早在大年初一的时候,他便已经通过在红旗林场学到的那些知识,通过网络搜索确定了长命药局所在的位置。
在他近乎煎熬的等待中,一行人在长安好好的吃喝玩乐了几天,直等到正月十四这天,这才再次登上了回京的高铁。
在姥姥家过完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心满意足的蔻蔻带着她的女管家坦图在众人的送别中登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如去年一般长胖了一小圈的卡坚卡姐妹,也带着同样长胖了一圈的陆欣妲登上了飞往喀山的航班。
直等到这两拨人都消失在视野之中,卫燃和穗穗俩人,这才走进了飞往蛙省的航班登机口。
经历了略显漫长的飞行,当航班降落之后,南方温热湿润的气候也在短短时间之内吹散了二人身上携带着的来自大陆北方的寒意。
“接下来去哪?”穗穗给自己戴上太阳眼镜的同时问道。
“先去酒店吧”卫燃任由对方挽住自己的胳膊,拉着行李离开了松珊机常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卫燃和穗穗却都已经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想说出来的意思,即便苔北这样的大城市,略显狭窄的街道,略显拥挤的交通,以及相对更加常见的低矮建筑,都让他们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当然,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里也确实有好的一面,至少沿途看到的各种美食足够的吸引人,而且至少他们遇到的出租车司机也足够的热情和好客以及好奇。
“那个生煎包看着好像很好吃,等下去尝尝怎么样?”穗穗趁着等待红灯的功夫,指着路边的一家店铺朝卫燃问道。
“他家的超难吃的”
开车的那位司机都不等卫燃开口,便近乎下意识的接过了话茬,艰难的用台式普通话建议道,“超贵超咸的,而且店主全身绿到biubiu冒光,建议你们去对面那家啦,便宜大碗。”
“那就听司机师傅的吧”卫燃笑着说道。
闻言,穗穗也趁着等待红灯的功夫将头转到了另一边儿,一脸惊喜的说道,“这儿也有烤鸭和兰州牛肉面,还有螺蛳粉呢1
“你这话说的,终究是一家人还能吃出来两锅饭?”
“说的也是”穗穗说完,看着路边的那一排小店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等下我想去尝尝那个。”
“去,去。”卫燃笑着答道,“等下把这条街都吃一遍。”
“早知道带着卡妹她们了”
穗穗故作遗憾的念叨了一句,只不过看她那小表情就知道,这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在口是心非。毕竟不管怎么说,被侵占栖息地的,其实并非卫燃一个。
在闲聊中赶到了预定的酒店,两人告别了那位热情友善的本土司机走进了酒店大厅。这酒店并不算多么豪华,但却位于一个十字路口的好位置,周围也多是些美食小吃的店面。
毫无疑问,这地方对于穗穗来说充满了诱惑,所以在办好了入住,等卫燃检查过房间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换了套衣服,拉着他风风火火的便跑下了楼,俨然是把刚刚那位热情好客的本地司机推荐的那家店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当然,穗穗并不知道,卫燃之所以把酒店定在这里,却并非周围随处可见的美食,而是相距不到百米的另一个十字路口处,有一家看起来很有年头的长命药局。
跟着这姑娘一路闲逛走走听听,两人手里的各种小吃也自始至终都没停过。也正因如此,都不等两人找到想吃的店面,他们的肚子也已经被填饱了大半。
“这怎么有个卖烧饼的店?”手里拿着一盒蚵仔煎的卫燃,错愕的看着街边的这家弥漫着熟悉香味的小店头顶的招牌——孟记烧饼。
“这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