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查到了一些东西” 安菲娅说着已经拿起了桌边的平板电脑,一番划拉之后递给了卫燃,同时嘴上不停的解释道,“费德勒的手机在我手里,那张照片怎么来的不清楚,但是在大概四个月前,一个网名叫做封印的人通过通讯软件给他发了这张照片。” 在安菲娅递来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的照片,恰恰就是早晨发现的那件大型滴胶作品的照片。 “能找到这个人吗?”卫燃抬头问道。 “就在奥廖尔” 安菲娅站起身帮着划了一下屏幕,指着一张截图说道,“他的社交平台上有详细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将这张截图发到自己的手机上,卫燃谢过了安菲娅,随后走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来,一番思索之后,将刚刚得到的照片发给了亚历山大,并在稍等了两分钟之后,将电话打了过去。 “你发给我的是什么?”电话刚一接通,亚历山大便开口问道。 “那件滴胶作品的作者” 卫燃开口答道,“你可以安排人问问他,说不定他知道被封印的反坦克炮和士兵的来历。” “这么说你准备帮我调查了?”亚历山大追问道。 “也许你联系上那位创作者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卫燃不置可否的答道,他想升级军衔不假,但如果能通过一通电话就先把钱挣了自然是好事。 “有消息我会和你分享的”亚历山大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重新拿起放在身旁的木头盒子,卫燃将那柄马刀拿出来又额外观察了一番。 和金属本子里的抗日大刀相比,这把马刀的刀身稍稍窄了一些,同时也长了一些。 要说两者最大的区别,也仅仅只是抗日大刀是双手握柄,这把马刀则是单手握柄。 当然,如果论精致程度,这把马刀肯定远远不及,不说别的,它的握把上,仅仅只是用破布和一圈圈的皮绳缠着而已。 重新握住刀柄试了试手感,卫燃挑了挑眉毛,略作犹豫之后取出了伞兵重力刀,将尾部的钢针翻出来,在它的帮助下,小心的解开了刀柄末端圆环处打结的皮绳。 一圈圈的解开油腻腻的皮绳,当他将裹住刀柄的破布拆开的时候,却发现最外面的一层只是普通的粗布,这层粗布在岁月的打磨下已经破烂不堪满是洞眼和污渍。 将这块比两个口罩略大一点的破布展平放在一边,接下来他又拆开了第二层布料。 将这块泛黄的布料小心翼翼的铺开,卫燃不由的挑了挑眉毛,这块三角形的小旗不过红领巾大小,同于套上旗杆的一侧是一条厚实的白布,其上用黑字写着“抗日義勇軍”的字样。 而在旗面中间位置,则是用白布缝上的一颗五角星,另一面则是“遊擊第壹隊”,两行五个繁体白字。 稍稍愣了愣神,卫燃将目光移回那把马刀的握柄,拆下了最后一层被染上锈色的白布。 这块也就半个口罩大的白布上倒是没写任何字迹,但在那逐渐收窄并最终弯成一个环的刀柄龙骨两侧,还清晰的分别砸刻了“血債血償”和“光復河山”八个小字。 这把刀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卫燃暗暗的叹了口气,给刀柄和那面保存完好的三角旗各自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夏漱石之后,心有不甘的找来个可以密封的乐扣盒子,将那面三角旗和其余的破布皮绳小心的叠好放了进去。 他这边才刚刚把马刀也重新收好,亚历山大也打来了电话。 “和对方联系过了” 电话刚一接通,亚历山大便直来直去的说道,“对方承认那件滴胶作品就是他做的,但他并不知道那支和树根长在一起的反坦克枪和那些尸骨来自什么地方。” “那些东西怎么来的?”卫燃追问道。 沉默片刻,亚历山大如实答道,“大概在去年夏天,费德勒把那些‘创作材料’给他送过去,并且委托他进行加工处理的。” 再次沉默了片刻,亚历山大额外补充道,“如果不是我开除了费德勒,我猜他会通过第三人把那件滴胶作品高价卖给我。” “为什么?” 卫燃突兀的问道,“他当初欺骗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这件东西拿出来,反而制作一个假的的12星反坦克枪?” “大概一个月前,这位嗯.暂且称他为艺术家吧。” 亚历山大继续解释道,“这位艺术家曾经联系过费德勒,表示有人想买下那件作品,出价120万卢布。 另外,大概一周前,我的财务就接到过银行打来的电话核实费德勒的情况,提及他有大概几百万卢布已经逾期的账单。” “怪不得.”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随后说道,“所以关于那个树桩和反坦克枪的所有线索全都断了?” “维克多,请让我提醒你一件事情。”亚历山大哭笑不得的说道,“是我准备花钱雇佣你来调查这件事,让我想想,888万卢布怎么样?我记得教授曾经和我聊起过,888在华夏似乎是个非常受欢迎的数字。” “我还没同意这份工作呢,而且您怎么不让教授帮您调查?” 卫燃话虽如此,内心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