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显而易见的昂贵,江意欢缩了缩,想要还给鹤辞,毕竟她身上还沾了油迹,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蹭脏他的衣服。
鹤辞按住她的肩膀,眼神警告她要是脱下来后果自负。
江意欢只好乖乖窝在他的外套里,外套足足大了两个码,显得她更加娇小玲珑了。
他这算是在关心她吗?
江意欢内心控制不住的悸动,对他为自己出头这一系列行为有些动容。
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陆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莫名就泛起了酸意,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明明这个女人以前满心满意都是他,现在连正眼看他都不乐意。
“意欢,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陆丞面露歉意,这么说一下子就将自己摆在了无辜者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是江泠泠的主意,跟他毫无关系。
江意欢只觉得好笑至极,若是之前,她一定会被陆丞这副无辜的样子所欺骗。
甚至还会心软,觉得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但是她见过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后,陆丞现在做的一切她只会觉得恶心!
“你不应该先送你女朋友去医院?”江意欢声音清冷,不带一丝起伏,让人听不出她的一丝情
绪。
江泠泠就这么被忽视,气的几乎要爆炸,陆丞果然对这个贱人念念不忘,刚想甩手离开的时候。
鹤辞冷不丁的开口道:“江小姐要是像上次去我办公室穿的那么清凉,恐怕烫伤的不止这么一小块。”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尤其是陆丞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你什么时候去他办公室了?”他压低嗓音质问江泠泠,眼里几乎要喷火,男人的尊严被当面挑衅,自然控制不住。
鹤辞当然不管他们剩下来狗咬狗的把戏,直接带着江意欢离开。
江泠泠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去,不但没有给江意欢一个教训,反而惹得一身麻烦。
“说话阿?江泠泠,你到底什么意思?”陆丞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跟头顶一样绿。
“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心里的火气就压抑不住,“你不也是放不下那个贱人?眼睛都快埋她身上了。”
“不可理喻!”
……
他们接下来的争吵,江意欢就全都不清楚了,她被鹤辞直接拉上了车,他用的力气不小,攥得她手腕有些生疼。
“你弄疼我了。”江意欢微微皱眉,想到他刚才
出手帮自己,语气便缓和了些许。
鹤辞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更用力的握住,将她抵在车门角落处,步步紧逼,“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呢?”
“怪不得想方设法都要来这里工作。”
鹤辞话里话外都是嘲讽,显然他误会了江意欢是故意找了一家陆丞喜欢去的餐厅工作,能够多些机会与他接触。
“想旧情复燃是吧?”
鹤辞咬牙切齿道,殊不知自己话里透着一股浓重的酸味。
江意欢不理解的看着他,明明刚才在餐厅还好好的,现在莫名就发起了疯。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江意欢身后抵着车门,她有些不适,车窗是半透明的,若是路人仔细往这边看,能够看出车内的情景。
“不是你亲口说的放不下他?”
江意欢没想到他那天醉酒将她的气话记得一清二楚,一时间又无奈又好笑,“我没有。跟他没关系。”
这番话落在鹤辞眼里,就成了妥妥的护着陆丞。
他扣住她脖颈,附身吻了上去。江意欢瞪圆了眼睛,想要挣扎,结果被他压制的更死。
唇齿交缠,鹤辞的吻猛烈而又霸道。
江意欢感觉自己唇边都被磕的生疼,她被迫承受
着他的强吻。
鹤辞指尖按住她的脑袋,进一步深入这个吻,顿时车内的气氛升温,暧昧而又涟漪。
江意欢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
一边被他引导进这个吻里,一边是无尽的羞耻感,生怕路人发现车内的动静。
江意欢被吻的头昏脑胀,甚至有些缺氧的时候,鹤辞总算是放开了她。
她脸颊通红,小口的喘息着。
“你!”江意欢想要骂他,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鹤辞眼神晦暗的紧盯着她,“你虽然是我的女佣,但是我爸认准了你是鹤家少奶奶,你绝不能惦记其他男人。”
江意欢沉默了下来,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他。
鹤辞仍觉得不解气,拉过她手臂,用力咬了一口以示惩罚。疼的江意欢惊呼出声,忙抽回自己的手,瞪着他,“鹤辞!你上辈子属狗的?!”
鹤辞面不改色,仿佛刚才那幼稚而又粗暴的行径并不是他所为。
江意欢揉了揉发疼的手臂,心绪有些复杂,这下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要记恨他。
但起码他在别人外面,愿意出面帮她讨回公道。
这句谢谢说出口有些艰难。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
班?”江意欢斟酌了一下,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结果石沉大海,鹤辞根本不理会她,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愚蠢至极。
江意欢悄悄看了他一眼,悄然有了答案,也许这几天两人的僵持里,鹤辞也不是完全对她不闻不问。
得到这样的答案,江意欢不知为何内心莫名有些小雀跃。
有种融化了坚固多年冰山的其中一小角的成就感。
鹤辞拿出手机,拨通了其中一个电话号码。“帮我封杀陆丞。”
江意欢听到他的话,脸上划过一抹讶异,没想到鹤辞手段这么干脆利落。
她的这些表现,落在鹤辞眼里,就都变了味。鹤辞轻笑一声,有些讽刺的开口:“怎么?舍不得看到他落魄?”
江意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没注意到他的话。
她只是在想,封杀那个渣男,是不是太过于便宜了他,他跟江泠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