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想到今天宴会上光彩照人的鹤辞,这样的对比落差让她愤恨不已。
“没有,卢总你喝多了,不如我让人先送你回房间?”慕卿卿想要不留痕迹的挣脱开他,结果卢总死死都不肯松手。
卢总半眯着眼睛,语气带着威胁,“不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求着我帮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想要过桥拆板呢?”
慕卿卿咬紧下唇,忙反驳道:“哪有,只是今天不太舒服而已。”
“你最好是不要忘记。”
慕卿卿一直强忍着,直到卢总被人扶走,她才跌坐在床上。怨恨的情绪日复一日的翻滚,她只能不停的忍耐。
她必须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才能动手。
结果没想到的是,鹤辞主动找上了门。
慕卿卿详装镇定,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情。“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鹤辞神色冷漠,扫了她一眼,“我给过机会你了。”
“什么意思?”慕卿卿冷笑出声,“什么叫做给过机会我,这不都是你鹤辞,你鹤家亏欠我的吗?”
“如今我好不容易从丑闻中挣扎出来,你就要亲手把我按死吗?鹤辞你觉不觉得残忍了些许?”
慕卿卿气的
胸腔不断颤抖,她双目赤红,将一些归咎于他们身上。
“酒店电梯的事情,别以为我找不到证据。”鹤辞见她仍旧不知悔改,厉声质问。
慕卿卿脸上流露出几分慌张,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当时我不舒服坐在一边休息,完全没有机会去作弄江意欢。你觉得是我做的?是不是你本身就对我有偏见?”
鹤辞目光如炬,仿佛她所有谎言都逃不出他的双眼。
她见他不说话,紧接着抓住机会说道:“你比我还要执迷不悟吧?你赶走了许泽,又来了一个奥斯卡,她身边就没缺过对她好的小兵。”
“倒真的不像你鹤辞的性格,居然能够容忍留在身边。”
慕卿卿抓住机会挑拨离间,她神情倨傲,缓缓说道:“空口无凭,我还可以说是他做下的手脚,离间你们。”
她不想跟鹤辞多做纠缠,怕自己做的事情败露。
李元拦住了她不让她离开,慕卿卿暗自攥紧了裙摆,“我已经不去打扰你们了,你还想逼我逼到何种境地。”
“你别忘了当年江意欢出车祸的时候,你跟谁在一起,虽然说我手段卑鄙,但我要是说出来了,你觉得你们之间的感情不会被
动摇?”
“鹤辞,你逼我到尽头逼死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慕卿卿说罢就推开了李元,径直离开。
她冒了一身冷汗,鹤辞向来不喜欢别人胁迫她,她说到这种地步也是为了自保。
李元看着阴晴不定的鹤辞,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没想到慕卿卿直接撕破了脸,想要跟鹤总鱼死网破。
“盯着她,有什么动静随时通知我。”
“是。”李元忙应道,不过电梯的事情确实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鹤总不便动手也可以理解。
奥斯卡一连好几天都没呆在鹤家,就连小川都觉得奇怪了,追问了好久江意欢,不过她也不清楚他到底去哪了。
奥斯卡一向这么神出鬼没的,她也不好多问。
直到一天奥斯卡带着浑身酒气,摇摇晃晃的回来。恰好江意欢就在客厅里处理着工作,见他喝的烂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管家忙上前扶住了奥斯卡,他踉踉跄跄的,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意欢抿唇,还是放心不下,叫张妈煮了醒酒汤过来,就前去查看奥斯卡的情况。
他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床上,看起来意识并不是很清醒。
江意欢捏着鼻
子,颇为嫌弃的踹了踹他,“怎么几天没见,喝成这副样子?”
奥斯卡迷茫睁着眼,嘴里嘟囔着,“老头子别逼我,逼我我也不可能跟女人结婚!逼死我我就跑,我就跑。”
说着说着手还不停在空中划动,喝醉酒的奥斯卡真是洋态百出。
江意欢一边嫌弃还是一边帮他拢好了被子,“你在南城,JO又追不过来。要不要忧心到买醉。”
作为朋友,她对奥斯卡的感情生活也不好多评价。
只不过JO在她心里,真的是一个很古板的形象,能让他开明理解奥斯卡,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老头子他疯了。”奥斯卡撑起脑袋,“他逼婚逼到,说让我直接跟你结就好了。”
江意欢听到这说法,不由得惊了。
她当年想要跟奥斯卡假结婚,也只是因为小川,而且是他仗义挺身相助。奥斯卡也对婚姻没什么向往的,当下就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JO还记到现在。
要是认真的话那就出大事了。
“乔知道了跟我闹了一通,把我给烦死了。”奥斯卡醉酒后嘟嘟囔囔的,把跑来南城的前因一股脑说了出来。
江意欢有些无奈,接过张妈的醒酒汤,想要给他灌些清醒会。
奥斯卡是半滴都没喝进去,全撒枕头上了,又是好一阵忙活。后面江意欢从他只言片语的醉话中,总算是听明白了。
他口中的乔前两天追来了南城,怪不得又是躲出去,又是买醉了。
江意欢还没见过乔,不知道该如何定夺,还是等奥斯卡醒了问问,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只不过JO那番话,她真是要问清楚奥斯卡,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如果是真的,还要找个机会跟JO解释清楚。
她刚出房间,就撞上了鹤辞。也不知道他回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
鹤辞眸色暗了暗,只是盯着她没有出声。
江意欢手里还拿着盛着醒酒汤的碗,“什么时候回来的?”随口问道。
“刚才。”鹤辞目光移到虚掩的房门,江意欢才解释道奥斯卡喝多了,去送了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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