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木三针就按照子夜,日出,正午,黄昏时候各一次药浴。
一天四次药浴和行针,短短三天陈玄也便恢复许多。
至少,现在的他除了有些体虚,整个人很瘦之外,已经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了。
走路也有劲了,整个人也不喘了,最关键的是,这几天也没有犯病了,身上也不冷了。
“好,这几天小家主你恢复的非常不错,不过,为了更好的让你尽快恢复,从今天起,你不能带面具了,只能用嘴巴咬住管子来呼吸。”
木三针看了看陈玄脸上那有点异样的白色,他知道,那是药浴功效没有达到那边的问题。
但是因为其前几天太虚,只能戴面具了。
而经过这三天的药浴配合汤药,他已经好转了很多,应该换成正常的用嘴咬的方式来呼吸了。
好在现在的社会科技还算发达,药浴这种事情,经常做的。
所以,早有商会就研发了一种适合牙咬呼吸方式的软管。
“家主。”
老管家早就准备好了牙咬软管的口塞,待木三针行针之后,也便将其扶到药浴缸里。
随后戴上口塞软管,也好让脸上也吸收药效。
“快,木柴被人做了手脚。”
二十几分钟之后,眼看时间快到,陈默忽然看了一眼那温度计。
但见已经高于温度五度了,且温度还在快速的持续上升,他知道出事了。
当下他用尽全部的真气,对着那大缸下面的正在燃烧的柴火就是一掌。
掌风所过之处,那火瞬间四散,正中间的地方瞬间熄灭。
只是,不知道那木柴被人做了什么手脚,火势熄灭不到一秒钟,忽然又恢复了大火。
他来不及想什么,当下顾不得烫伤,将那烧的火红的木柴快速的从缸底下拿出。
“散。”
木三针修炼了百十年,威力还算凑合。
他当下一掌劈出,将那些还在燃烧的通红的木柴瞬间劈飞。
同时一挥手,大缸里的药水瞬间落下,地面的火随即被压制。
随后,他再一次的挥手,陈玄瞬间从缸里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地面。
不过,看他皮肤有些泛红,他知道,这还是有点烫伤了,亏得发现的及时,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好你个老不死,你竟然想害死我们家主?”
“好你个老东西,你胆敢对我们家主图谋不轨。”
“走,见官去,非要让你这个老家伙吃几年八两饭。”
......
忽然,一群几十人在二房和三房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看模样,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感觉。
不远处,稍微矮一些的大厅里,正有几个人喝茶。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人道:“大哥,我们不做点什么吗?不论是支持还是反对,总要表个态吧?”
“老四啊,你啊,就是一个急性子,你这一点可要跟你二哥三哥学一下,或许,到了现在,只有你还没看明白吧。”
坐在首位上的那人,正是陈家旁系里的一个大哥。
当然,按照家族排行,他只能算老五,不过,他们是又偏远一些的旁系,这几个人才是一脉的存在。
“是啊,老四,你确实还少了一些稳重。”
坐在老四身边的老三喝了一口茶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院子,也不再吭声。
“现在表忠心,不论是家主这边,还是二哥三哥那边,都会觉得我们是墙头草。”
“所以,我们什么都不做,对于家主,我们按照家主的身份尊重他就行,别做出格的事即可。”
“而争夺家主,按照习俗,除非我上面那几位和他们的儿孙都死了,才轮的到我。”
“而咱们一脉权力也相对较小,支持的人少,还是等他们两虎相斗之后,再去收拾烂摊子吧。”
“退一步说,现在家主还没死呢,而那个木老头也不简单,我前两天查了他的资料,是神农大帝后人,更是真正的皇家学院优等生毕业,万一他要是治好了家主的病呢?”
“所以啊,咱们就别动,什么事情也别干,就看戏。他们两个不论谁赢了,都必须依靠咱们的支持,咱们不动才能最稳。”
作为家族的长老,陈光陵有他的想法,他们想争夺家主的位置,那是很难的存在,除非那三脉人都死的差不多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当家主。
所以,他们干脆退而求其次,没错,那就是等。
要是他们两脉两败俱伤,他们才能有机会。
要是他们胜利一方,那么,为了保住位置,也必定拉拢他们。
而要是家主赢了,他们两脉失败被打压,他们一脉瞬间就能成为掌权人。
而他们平时,也算是家主最得力的一支,也是唯一没有大肆将家族产业弄到自己那边的一支。
“大哥说的没错,现在咱们什么都不做,便是已经做了最好的表态。”
“剩下的,要是家主失败,他们三家也会争夺。要是家主赢,他们三家也会拼死一击,这个时候才是咱们出手的时候。”
一直没有吭声的二爷陈光云笑了笑,喝了一杯子茶水,淡淡的道。
陈家的长房的院子里,陈玄已经醒来。
却是木三针施展了特殊的针灸秘法,借助那火能将其直接当做能量给他运功,他倒也是借助那火毒修为更加的进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你们胆敢公然闯入家主私宅?你们想干嘛?!”
陈玄接过老管家手里的袍子,朝着身上一披,随即横眉怒斥那些人,倒也是有几分威严。
“啊,家主,我听闻这个江湖郎中想谋害您,我们特地来保护你的。”
“对,对,我们是来保护你的,忘记敲门而已。”
......
“谁说我是江湖郎中的?我可是正经八百的皇家医学院毕业的优等生,只是提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