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捏着甩棍冲出岗亭,另一边大头陈刚他们也领着一票外保杀气腾腾的跑了过来。
双方汇合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二十来号人,加上里面的内保兄弟,足以把来犯之敌包了饺子。
麻杆头一次带队不由的热血澎湃,豪气干云的用力一挥手:“跟我上!”
众人蜂拥着冲上台阶,门口的迎宾小姐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
“就是这帮人,给我放平他们!”
对面也就二十多个彪形大汉,人数相当,麻杆却一点不怵他们,大吼一声带头冲上去。
保安们这段时日士气正旺,也跟着一拥而上。
对面这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家伙事,见面没有多余废话,掀开手里的报纸,拿出刀片铁棍,与这群勇猛的保安打成一团。
这帮家伙块头都十分高大,体型上就占据了优势,打斗起来也十分凶猛,战斗力很强。
一交上手,安保这边就落入下风,有好几个被对方手里的刀片砍伤。
混战就在金樽的大门边展开,不时有人被对手踹下台阶,一路翻滚。
对面来的是一群打斗经验丰富的猛人,金樽的保安大多只是普通人,缺乏实战经验。
渐渐有些不敌,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内保还有二三十号人,很快就能赶过来支援,到时以多打少完全不是问题。
麻杆手里攥着甩棍,单枪匹马冲入人群中。
侧身闪过劈落的大刀片,顺势一棍砸在对方光秃秃的额头上,顿时这人就脑袋飙血的倒下了。
麻杆看也没看,找准下一个目标又扑了上去,从背后偷袭,两棍把人放翻。
这招偷袭屡试不爽,金属材质的甩棍在他手里被舞的呼呼作响,又连接干倒了两个。
正准备继续往人堆里冲,背后人影闪过。
麻杆来不及多想,转身正要挥棍,对面却很不讲规矩的拔出枪指着他,冷声威胁道:“再动一下,我一枪打死你。”
面对枪口,麻杆艰难的咽下口唾沫,乖乖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咚……
背后那人一闷棍敲在他后脑勺,麻杆眼前一花,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人眼中散发着狠色,刚才被麻杆偷袭,额头还在淌血,一棍子下去似乎还不解气,把手里的钢管再次高举过头顶,用力挥了下去。
麻杆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对方这一棍要是砸实,非要了他小命不可。
万分危急之时,旁边一道人影猛地冲出,把这人给撞翻在地。
是大头!
他早就发现好兄弟遇险,忙撇下自己的对手冲上前,才救了麻杆一命。
两人一同倒在地上,大头迅速起身,一言不发抡起拳头就朝着这人的脸上狠狠捣了下去。
一下两下,每一拳落下都会发出‘咚’的闷响声。
这人被打的口鼻喷血,满脸开花,早已晕死过去。
大头还在不断挥拳,一把枪顶在了他后脑勺上。
大头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脑袋与这人对视着。
这人不认识,倒是站在他身后那个满脸横肉却长着对老鼠眼的家伙有几分眼熟。
大头瞬间想起来,这人不就是上次跑来砸场子,最后被张扬拿枪塞进嘴里,跪在地上求饶的‘过江龙’刀疤哥吗?
这么快就带人回来报仇了!
不过这次,对方准备充分,而张扬偏偏又不在……
“看你妈!”刀疤哥被大头的视线盯着浑身难受,骂骂咧咧上前一脚踹在大头脸上。
然后转头,露出一丝献媚的笑容,用免语对跟前这个面容冷峻的男子说道:“这两小子都是那个张扬的兄弟,抓住他们一定能查出甲龚臣的下落。”
大头被他一只脚踩在地上,他不太懂免语,当听见‘甲龚臣’三个字从刀疤哥嘴里说出时,就意识到坏事了。
眼前这个拿枪指着他的人,刀疤跟他说话都表现得恭恭敬敬,而对方多半跟甲龚臣有什么关系。
倘若对方得知,甲龚臣就是死在他们兄弟三个手里,后果不堪想象。
想到这些,大头背后不知不觉冒出了冷汗,就算被枪口指着也没如此让他紧张。
因为他十分清楚,甲龚臣这事,绝不能被除了他们几个以外的人知道,不然他们可能将面对铺天盖地的追杀。
麻杆和大头倒下了,保安这边眼看就要撑不住,被对方一群人逼得节节败退。
众人中也就剩下陈刚还能打,赤手空拳就打倒了两个挡在面前的家伙,他捡起对方地上的刀片就直奔这个方向而来。
可是没跑两步,他就看见对面一男子将枪口指向了他。
多年军队中锤炼出来的神经反射,让他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砰……
奔跑中的他猛地扑倒在地,耳边听着子弹从上空呼啸而过的声音,他来不及细想,快速向右边快速翻滚。
接二连三袭来的子弹,全都打在他翻滚过的地方。
陈刚一口气来到台阶边纵身跃下,在开枪这人几分诧异的注视下,从五六米高的台阶跳下。
并在众人眼皮底下,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几栋大楼间。
从爆发打斗到现在,前后也就两三分钟时间,里面的内保已经接到消息,连豹哥都被惊动了。
在场的顾客都停下了交谈,纷纷站起身看着这群人一窝蜂奔向门口。
豹哥这次为了挣回口气,手里拿着把枪特意冲在最前面。
正好张扬不在,他要证明有没有张扬都无所谓,自己一样能震住场面。
冲到门口,外面的打斗基本已经结束,外保的兄弟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就算还有反抗之力,在枪口的威胁下也只能老实乖乖在地上趴着。
“谁特么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捣乱!”
豹哥人没到声音先传来,门外这一帮凶神恶煞的男子齐齐把视线投向夜总会里面。
跟刀疤站在一起的人,见到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