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现在心情也同样不好,张扬这都能活着回来,已经够他心烦了,没想到刘经理大晚上又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告状,搞得好像全是他的错。
他要是有理由收拾张扬,就用不着指使刘经理了。
原本以为张扬到了金樽,以刘经理的手段足以把对方排挤掉,结果,张扬在那里混的如鱼得水,反过来把刘经理给架空了。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这个张扬才出狱短短两月,已经深受老板器重,大小姐又对他爱的不能自拔。
这样一个人,王虎没有合适的理由,也不好对他下手。
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等他羽翼丰满的那天,恐怕他王虎这个位置都将不保。
“虎哥,你一定得帮我,继续让张扬搞下去,金樽就成他的了。以后他更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刘经理还在电话里添油加醋,只有拉着王虎跟他一起对抗张扬,他才有机会在这场博弈中反败为胜。
大家都是聪明人,王虎岂会猜不到他的想法。
这个刘经理虽然废物,也算是他的人,不能让手下寒心。
只好闷声安抚道:“放一百个心,你是我的人,只要不犯错,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你怎么着,我自然会想办法对付他,先这样吧,有事再联络。”
挂了电话,刘经理瘫坐回椅子里,尽管王虎已经给他做了承诺,可心里总还是感觉有些忐忑不安。
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有等王虎出手,他这个经理的位置才能保住。
阿豹被当众打脸,他刘经理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下面的人见了,心里自然清楚谁强谁弱。
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几乎都倒向了张扬他们一边,就连财务还有红姐这些,遇到什么问题也直接去找张扬商量,把他当成了空气。
越想越是郁闷,刘经理没勇气去找张扬的麻烦,又不舍得放弃自己经理的位置。
尽管明知道他已经被架空,还是舍不得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只盼着王虎尽快出马。
金樽少了阿豹和刘经理的指手画脚,好像跟往常也没什么不一样。
刘经理自以为他不管事,金樽就会乱成一锅粥,似乎有些太抬举自己了。
相反,张扬这人自带旺财属性,生意反倒一天比一天好。
金樽战神的名头,在多邦彻底打响了,就算没有甲龚臣这事,光是干掉根棕就足以。
根棕甲龚臣和另外两个结拜兄弟,在多邦横行无忌,连军方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如今一个死,一个神秘失踪,张扬出狱后,他们的另外两个结拜兄弟唯恐遭到报复,也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多邦,出去避风头了。
明眼人从这种种蛛丝马迹中不难看出,失踪的甲龚臣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外面有传闻,其实甲龚臣也是被张扬一伙儿给干掉的。
一时间张扬的名头在多邦可说无人不知,特别是当地的生意人,更是成群结队到金樽来捧场。
在金樽员工刻意的渲染下,大家都知道,张扬一人一刀灭了根棕团伙的传奇故事。
这其中难免会有不少夸大成分,但根棕被他砍了这绝对是事实。
他使用过的那把满是豁口的开山刀,如今就被放在进入大厅最显眼的位置,麻杆还特意让人定做了个刀架,以便给大家欣赏。
现在顾客上门,多半第一件事不是忙着选陪酒小姐,而是嚷嚷着要跟张总喝几杯。
生意好不好,全靠熟人捧场。
张扬自然不能冷落了客人,往往刚从这屋喝了酒出来,又被隔壁叫了过去。
与这些生意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这边还没喝上两杯,外面又有人找来了。
张扬成了金樽的招牌人物,连公主佳丽们都有些羡慕,他一个大老爷们也实在是太受人欢迎了。
金樽这帮美女们,可不像外面那些小姑娘羞答答的,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张扬,明里暗里有机会就往他身上粘。
几个胆大的半夜还偷偷溜进他房里,打算投怀送抱。
搞得张扬回了自己房间,都要先查看下床底有没有藏人,不要洗澡洗到一半,突然钻出来个女的。
要是实在躲不开,他就只能以大小姐作为幌子,才能逃脱这些女人的魔掌。
把阿豹赶走后,在众人面前大出风头的麻杆也跟张嘉佳修成了正果,两人每天一有时间就没羞没臊的腻歪在一起,有时候大晚上也不消停。
那动静实在太大,常常害的睡隔壁的大头整夜失眠。
麻杆一战成名,现在特别迷信他那件风衣。
无论去干什么,都是那身小马哥装扮,张嘉佳悄悄给闺蜜透露,这家伙晚上做运动到一半时,感觉力不从心就要把风衣套上,说是这样才有感觉。
麻杆的骚操作还不止这个,他缺了两颗门牙,为了形象特意花高价弄了两颗种植牙。
不知是医生经验不足,还是他自己的要求,两颗假牙比别的牙齿高出一些,还白的发光发亮。
他本就瘦得像麻杆,尖嘴猴腮配上这两颗大门牙,就像一只大号的老鼠精。
每次他张嘴说话,大家都情不自禁盯着他门牙瞧。
时间一晃过去了快半月,刘经理从原来两百多斤的胖子,愁到只剩一百八十近了。
他在众人眼里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边缘人,每日只能躲在办公室里独自买醉。
而王虎答应过他,会尽快把张扬弄走,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下文。
看着张扬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他就愈发不是滋味,可不爽又能怎么样,要跟金樽战神动手,人家一根指头都能把他碾死。
“呸,狗屁的战神!迟早要你们这帮狗东西知道,真以为张扬以后能罩着你们,迟早你们会后悔。”
这天刘经理又喝的醉醺醺的,拉开门准备拿些酒和下酒菜回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