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歌更加生气了,直接就跑了出去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呢,就直接有人把它给拿了下来。
语气也算不上多么的尊敬,反正还是带有几分强硬的开口说的几句。
“先生已经吩咐了,你今天不能出去,如果实在觉得无聊的话,小姐可以在院子里面走动走动。”
只要每次贺月歌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不可以出去的,都会被囚禁在这个院子里。
莫诚毅怕贺月歌坏了自己的好事情,也害怕他们那些调查的人发现什么问题,到时候就完蛋了。
闻言,贺月歌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指着他的脖子,语气带有强烈的不满。
“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面,我想出去就出去,你关我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再说你们先生是不是有病?”
他现在的情绪易喜易怒的,很容易突然之间就发生很大的矛盾,一下子就生气了起来。
做院子里面的佣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也还是不怕,还是中规中矩的,按照自己的事情。
毕竟他们也知道自己领的到底是谁的工资,更何况他们也不害怕这种事情发生。
那名
男子依旧是一副没有什么情绪的样子,很生硬地在表达了一遍。
“现在已经吩咐过了,不能出去,你可以请示一下先生,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去商场。”
他身穿一个黑色的西装一身,黑的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说话也没有什么尊敬的语气。
贺月歌知道自己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嘴上依旧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恶狠狠的放了几句狠话。
“你以为你现在在这里上班,我就动不了你了,等着莫诚毅回来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跺了跺脚,直接就往院子里面走了,一边走一边更加的生气了起来,气愤的就把路边的几朵野花全部都踩死了。
“真是被关在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了,烦死了。”
当初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摇了摇头,但是又没办法。
而他现在所有的行为一举一动全部都已经被莫诚毅知道了,站在他一旁的助理汇报着这些情况。
“真是一个蠢货,连一点脾气都收敛不起来,说起来都觉得丢人。”
他一想到这就觉得有一些头疼,两只手
捏在了一块,用力按了按自己的鼻梁。
在一旁的助理看到了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出来。
“可能他以前是大小姐吧,现在这种生活确实是和之前有一些差距,更何况他也比较在意自己的脸。”
成为他的私人助理,自己还是知道很多的事情的,尤其是这些细微的事情,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莫诚毅眉头更加的紧,皱在了一块了,一副非常不屑的样子,讽刺的开口说了一句。
“之前长得也不怎么好看,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答应他,让他不要变回以前的样子。”
他早就已经找好了医生了,只不过这短期时间内没有办法再进行一个这么高强度的手术检查。
与其冒这样的风险还不如再缓一缓,整天在这里闹事,搞到他这心里面也特别烦躁。
“管他,要是以后再这个样子的话,就直接把他给关起来了,省得这个样子。”
在一旁的助理也是明白这一点的,直接就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好,我到时候告诉管家。”
一到了晚上,莫诚毅一回去的时候刚刚进家门口,突
然间就有一个杯子摔到了他的面前四分五裂。
他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眼神之中还带有几分寒光。
“你要是在我这里不想住了的话,那你就直接出去,你要是出去的话,我不相信你还能活的回来。”
他又不是不清楚,如今现在他们的这种情况早就已经视为别人的眼中病了,一出去就是冒险。
见此,贺月歌依旧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直接就无奈的耸了耸肩。
“反正我也不怕,你要是再关注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我们两个之间就别想要合作了。”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的话,可能这些威胁还有用,但可惜面对的人是莫诚毅,根本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言。
“要死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别给我在这里弄出这些动静来。”
他一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直接就忽略了他往楼上走了过去。
贺月歌心里终究还是害怕的,现在孤苦伶仃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了。
他咬了咬牙死死地抓住了自己手中另一个杯子,想了想还是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
“把这里都赶紧收拾干净,这么乱,感觉跟个猪窝一样。”
他一
边吩咐着下人做这些事情,一边往楼上走,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想法。
一直在这里蹲点的人,韩易岑早就已经派人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这会儿正好就发到国内来了。
池斯祟看着这些照片勾起了嘴角,眼神中带有一丝冷漠抬手喝了一口旁边的茶水。
“看来,贺月歌现在也没有办法,可以自由的活动,只能在那个别墅里面。”
这些小日子看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舒服,如果能证明一点的是至少还能乱发脾气。
也不会说生活过得太差劲或者是怎么样,总体来说还是挺不错的,一想到这样大家就心里都挺无奈的,但是同时也有非常多的疑问。
齐瑾儿更是一副满脸不解的样子,死死的紧皱着眉头,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
“那你说他干嘛非要把贺月歌锁在这个院子里面,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他对我们又构不成什么威胁。”
他一想到这儿眉头死死的紧皱在了一块,不停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