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失。”
欧阳牧想说不可能。
但是他不是心理学的,所以不敢随便开这个口。
于是两人谈话不欢而散,离开前,欧阳牧问他,“楚柠溪知道你对她占有欲这么强吗?”
“还是之前那句话,她不需要知道。”
欧阳牧觉得好笑,“你也担心她知道你是什么人之后,对你印象不好吧,或者后悔跟你结婚。”
陆言舟扭头,看他的视线异常犀
利。
欧阳牧一愣,旋即懂了,自己猜对了。
他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心情,“陆先生,这次我听你的,为了她的情况,不纠缠,但是请你好好待她,不要骗她太久;
你既然喜欢她,想来也知道,她这个人,喜欢你很纯粹,但是一定最憎恨欺骗。”
陆言舟不发一语,继续往外走。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欧阳牧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许久,看着那张印着凌小五的名片,嗤笑一声,丢掉了。
这点修车钱,他还不至于讨饭一样联系人家。
他坐在位置上,良久,给自己一个医生朋友去了电话,将陆言舟之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朋友听。
朋友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欧阳牧,“我只是想问,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强行恢复记忆,会对当事人造成不可弥补的损伤。”
“从心理学角度去说,确实有可能会,但是也有可能不会,他应该是很在意这个姑娘,才不敢去划破的。”
欧阳牧握紧了手机,“谢谢。”
“不客气,我说,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声音听着一点也不开心,比赛完了就回来了?
这边朋友都在,大家待在一起,不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