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颐冷冷地看着曾立本,要不是刚才那些录音,或许她还真信了对方的鬼话。
那女孩被曾立本甩开,脸上并无怒色,反而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站在一旁。
这时,百事通从一旁窜了出来,先是和萧爻打了声招呼,接着古怪地看向那女孩,“你们怎么这么快下来了?还不到十分钟吧?”
那女孩吐出一个烟圈,“完事了就下来了啊,十分钟可太长了,有的事情都能做两次。”
此时她的气质大变,哪还有刚才那副清纯的模样,如前一个女孩一般,身上满是风尘气。
百事通嘲笑地看着曾立本,“你还真快啊,要不找我老大看看?他可是男科圣手。”
曾立本此时已经度过了最初的慌乱,眼珠子一转,直接抓着盛锦颐的手,满怀深情地说道,“锦颐,你信我啊,刚才这些都是他们设下的圈套,你都听到了。还有,那些话,都是他们诱骗我说的。”
“一直以来,我最爱的都是你,而且只爱你一个。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茶饭不思,比之前瘦了好几斤。我们坚持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能再见,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
盛锦颐闻言产生了一丝动摇,她知道这些都是萧爻安排的。
如果曾立本那些话真是被诱骗说出来的,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那女孩这时“呼”地一声再吐出一个烟圈,直接绝杀,“忘了说了,我刚才除了录音,还拍了视频。”
曾立本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盛锦颐直接将对方的手甩开,“我恨死你了!”
曾立本还想挽留,却说不出话来。
盛锦颐转身便准备离开,恰好看到了身后的萧爻,立刻怒气冲冲道,“还有你!”
显然,如果不是萧爻,她根本不会知道这些,或许还会沉醉于对爱情的美好幻想中。
萧爻闻言却微微一笑,“你似乎很生气?”
盛锦颐听到这话,何止是生气,简直是火冒三丈。
不成想,萧爻却笑得更开心了,同时上前一步,推了她一下。
盛锦颐脚步踉跄地退后了好几步,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看到萧爻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小腹处。
顿时,一股气从小腹处往上,直冲脑袋,“轰”的一下便消散了。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怒气居然也消了大半,看着萧爻似乎也不是那么生气了。
曾立本一看萧爻对盛锦颐出手,暗道这是表现的好机会。
他本想上前搀扶,但是被百事通给拦住了,于是只能指着萧爻,“你居然敢对我女朋友动手?我非揍死你不可。”
萧爻笑了笑,“哦,等你待会有力气揍我再说吧。”
曾立本还在想这话什么意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一回头,便看到好几个黑衣大汉朝自己冲了过来。
下一秒,惨叫声便响起。
盛锦颐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冷冷地朝着车子走去。
她不用问,都知道这些肯定是她爸找的人。
百事通带着那女孩,和萧爻说了一声,也独自离开。
车上,盛锦颐冷着脸,一言不发。
郑云依然处于震惊中,“之前那两个女孩都是百事通找的?”
萧爻肯定道,“当然,除了他这个荒野大嫖客,谁还能找到这种符合要求的女孩?”
胡箐箐同样有点震惊,“前一个就算了,后面一个的演技也太好了吧。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都几乎以为真的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了,就这演技,绝对秒杀一众小鲜肉,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萧爻并不意外,“她们常年混迹风尘,见惯人心,自然知道如何扮演好角色,讨好那些男人。而且和拍戏不同,她们没有NG的机会,所以她们的演技绝不会差。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不是说说而已。”
盛锦颐闻言看了萧爻一眼,又气愤地转过头去,显然是因为他的话想起了曾立本。
而全程保持着沉默的五味子道长终于出声,“邪医你真不是地医?刚才你那一手对地气的运用,可着实惊艳了我的眼球。”
萧爻笑了笑,“不是,刚才我只是对地气进行简单利用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地医,可比我厉害多了。”
盛锦颐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起刚才自己突然消失的怒气,不由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五味子道长轻抚长须,“邪医要专心开车,不如由贫道来为你解释吧。顺便,邪医听听看贫道说得对不对?”
萧爻点头应道,“好。”
五味子道长这才说道,“盛小姐的病是郁证,憋闷之气堵塞在经脉之中,虽然这两天喝了贫道开的药,但是效果不佳。”
萧爻补充道,“其实是道长觉得应该缓慢调理,让身体有个适应的过程,所以用药比较谨慎。”
五味子道长笑了笑,“这么说也行,总之照我的药方喝,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治好。而邪医则是在看到你生气之后,故意让你更加生气。情志病中,怒则气上,只不过你的经脉淤堵,光靠怒气没办法冲开。”
“他当时推了你一把,是想让你站在离火位上,借助向上的地气疏通你的经脉。另外,他拍的那一掌,应该也起到了引导的作用。所以,你在那之后,不光怒气消了大半,连胸中憋闷之气也去了大半,现在应该感觉好多了。”
“如果当时那口气没能抒发,依然憋着的话,对你的身体反而不好。”
萧爻点了点头,“道长不愧是道长,完全把我的思路给讲解出来了。”
五味子道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可惜,我还是没能看出你师承哪里。年纪这么轻,便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你师傅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是,我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