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戚威被气的说不出话来,随后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杀!谁第一个冲进山寨,我是重重有赏!”
众位堂主一听戚威下令,顿时带领着手下喽啰就朝寨门冲去。
吴天昊见众人冲了过来,顿时冷笑一声,同时左手朝身后微微一挥。顿时,寨子之中便响起一声炮竹的声音。随后,无数的石块如同雨点一般地从山寨后面被扔了出来。并且,寨子的门楼上还有几个埋伏的弓箭手趁机释放冷箭。
这些山匪喽啰本就都是散兵游勇,既无盔甲盾牌,也无阵列队仗。更加也没有受过军事训练。全是凭着一股发狠酒劲儿向上傻冲。这石块和冷箭一放出来,立刻间就被吴天昊射伤砸伤了三十多个人。顿时,这冲锋的队伍便散退了开来。有一些胆小的喽啰甚至索性就从草丛之中直接逃下了山去。
戚威一见,顿时也不免有些慌了手脚。他平日里仰仗的无非就是人多势众。而且,平时打家劫舍的对象又都是寻常的百姓商队。只需冲下山去,便可以俘获无数的人质和财物。可如今这是沈裳教给吴天昊的守城之法。这戚威又怎么能够是对手?一连亲自带头又冲锋了两次,均是被吴天昊的石块和冷箭给打退了回来。
眼见着戚威手下的喽啰此时已经死伤了四、五成了。吴天昊这时才在门楼上大笑着说道:“哎呀呀,我的戚寨主。接着进攻啊!怎么你们又都站在原地不动了呢?”
那戚威听了,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的吴天昊!你给我等着!老子我现在便下山去联合田寨主。到时候,我就不相信几百号人还冲不进你一个小小的寨子!”
“好啊!”吴天昊故意讥讽说道:“那我便在此等你。你要不回来,便不是戚老虎。而是一条小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戚威被吴天昊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是指了指吴天昊,而后拨转马头便带人往山下赶去。至于留在地上的一众受伤的弟兄,他却是也顾得不上了。
待戚威快到山下的时候,身旁的一位堂主说道:“戚大寨主,我看这吴天昊似乎早有准备。恐怕即便是喊了田寨主合兵一处,也未必能打得下来这个山寨啊。”
戚威听了咬牙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方才我只是托词而已。你难道没发现吗?方才这吴天昊应该并未与朱敏交战,便就夺取了山寨。可是山下的田寨主那一边却也没有交战的动静。也就是说,此刻朱敏还很有可能埋伏在山上。一旦咱们久留在上面,恐怕就要腹背受敌,被人歼灭。所以我这才借口赶紧向山下退去。而至于反攻山上的事情,我觉得暂且返回守阳山再做打算也是不迟。”
“戚寨主英明!”那堂主在马上称赞道。
“英明个屁。”戚威也自己恼怒自己道:“倘若是我英明,也不会上了吴天昊的当。早知道,当初占了守阳山的时候,就应该将其和他的手下一并除掉。”
“戚寨主不用自责。”那堂主急忙宽慰道:“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咱们先与田寨主返回守阳山去。而后先将吴天昊手下的那帮老家伙们除了。等全部休整完毕之后,咱们再来报仇也不晚。”
“呵呵。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二人说着说着,便已经到了山下。可是一众人等环顾了一周,却不见田伯文以及他手下的半个影子。
戚威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于是便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嘿嘿,想不到田伯文狗贼竟然也背叛了老夫!”
可是戚威并不知道。这田伯文并非是背叛了自己。而是方才他刚到半山腰的时候。就已经被朱敏所带的人马引走了。
原来,沈裳早已全部安排妥当。他自己和孙三儿负责说动吴天昊反水,一起到山上的山寨中防守。而让朱敏带领着自己的手下从后山下去,然后引诱田伯文追击。
那田伯文当时一见朱敏的旗子从后山脚下出现,还以为是朱敏丢了寨子想要逃走。顿时便带着人马冲杀了上去。
可是他哪知道,沈裳早就让朱敏在这山脚下设好了数十几道绊马索。朱敏手下的人来到绊马索近前的时候,都是绕开行进。而田伯文的人马却都熄着火把。而且加之地上的绊马索又都是深颜色的。在这黑夜之间哪里能被人看见?顿时,自己连同手下的十来个堂主,以及二十来个喽啰兵都被绊马索绊了个人仰马翻。
埋伏在附近的朱敏手下一见二十几个人摔下马来,顿时便纷纷抽出刀剑上前,将田伯文与众位堂主纷纷擒获。而后面步行的喽啰兵一见首领们都被别人拿在了手里。顿时便返身就跑。
朱敏一见,又带人从后面掩杀了过去。砍倒了三五个人后。其余的喽啰都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就这样,朱敏不费自己一兵一卒地,便打掉了田伯文的这一路人马。
戚威这一边哪里知道这样的细情?他看不见田伯文的踪影,更是十分害怕。于是只得带领着手下急忙往守阳山撤去。好在自己山上还有两百来个弟兄。少了这两个寨主还可以另外提拔,少了些许弟兄还可以另外招募。
可是,他的算盘却落了空。等他带人跑回到自己的山寨门口的时候,却看见自己的山寨大门紧闭。而寨门上却是悬挂着一颗人头!灯光火把照耀之下,戚威看得清楚。那颗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自己留在寨中看家的雷堂主所有。
正在戚威惊怒交加之际,只听四周各有一声炮响,而后,从草丛中也杀出无数的喽啰兵来。瞬间便与自己的手下混战在了一起。人仰马翻之际,戚威这才看